虎落平阳被犬欺,璞初当初就算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沦落成为别人的禁脔,当不成神仙就算了,可是万万没想到会是这种境况。
越想越恨,越恨越难受,璞初觉得再想下去自己都要自我了断了。
跨出浴桶,随手拿了件屏风上的袍子穿上,系上腰带才发现这件衣服宽松得离谱,领口开得特别大,面料还特别滑,两边的布料松松垮垮的挂在肩头,胸口堪堪遮住两点,而且还是在没走动的情况下。
如果走动了会是什么样子,璞初光是想想都觉得羞愤难当。
璞初把放在屏风上的衣服都翻了个遍,发现一件比一件离谱,有的是透明的,有的甚至漏出大半个屁股,敢情只有他身上这件是最保守的。
实在太无耻了,可是他偏偏奈何不了,他的衣服都被那个混蛋收走了,他再怎么不情愿也比光着出去的好。
璞初拢着领口不情不愿的走出去,滑溜溜的感觉让他大为光火,有朝一日他定要将这个无耻之徒大卸八块。
偏偏这个罪魁祸首还用那种淫邪的目光盯着他,令他万分不自在。
僵硬地回到床上时,璞初第一时间用被子把身体遮住,侧躺在床的另一边。
身后有只手穿过被子游移到他的胸口,不轻不重的揉捏他的两点。
璞初呼吸一窒,下意识的想把胸前作乱的手拿开。
“别动。”
身后的躯体紧贴上来,男人温热的舌头一寸一寸舔舐过他肩颈细腻的皮肤。
带着薄茧的手转换了阵地,不再一味的只在胸口流连,沿着曲线来到了腿根处。
“你没穿亵裤?”
温热的呼吸喷薄在颈侧,璞初觉得整张脸都红透了。
这个男人还好意思问,亵裤是谁没给他准备的,脸呢?
男人忽略了他愤怒的表情,两指并拢缓缓插入那湿软的洞穴中,又抠又挖,果然不一会儿洞口就湿透了,往外渗着水。
身体被掰正,原本就松散的衣物滑落手肘,胸口风光一览无余,粉红色的茱萸颤巍巍的挺立在白皙的胸膛上。
男人半身伏在璞初身上,从锁骨吻到胸口,最终含住了粉嫩的乳头,用牙齿细细碾磨。
手下依然不停歇,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反复进入那窄小的洞口,拇指偶尔按压前面的会阴。
璞初被弄得受不了,屁股下的手硌得他不舒服,双腿不自觉曲起,反而更方便了男人的动作。
璞初被男人抱起,分开双腿对准那狰狞的事物便按压下去,粗大的龟头破开穴口,坚定的捅入穴道中。
璞初感到又胀又疼,忍不住抱住了男人的肩膀。男人的那物粗壮得可怕,又长又粗,都不知道吃什么长成这样的,无论他经历了多少次操干,始终无法适应。
男人显然看出了他的不适,双手捧着他圆润的臀瓣不停揉捏,企图让他放松下来。
终于吃下了整根肉茎,璞初来不及喘口气,男人便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挞伐,肉茎一冲到底,又整根抽出,再次尽根没入,反反复复,无休无止。
璞初被干得浑身发软,双手无力的抓着男人的肩膀,全身的重量都靠身下的肉棒和紧箍在腰侧的双手支撑着。
不同于身下的凶猛,男人温柔的亲吻着璞初柔软的唇瓣,如同对待最珍贵的恋人,这种强烈的违和感让璞初不是很喜欢,他微微偏头避开了再次深入的亲吻。
男人似乎并不介意他的逃避,改为亲吻他的锁骨胸膛,只是在啃噬他的乳头时稍微用了点力,让璞初觉得有点吃痛。
男人改了姿势,把璞初放平在床上,屁股刚沾到床男人便挺动起来,不留一点机会让璞初喘息。
璞初两条修长白皙的长腿被男人用大掌牢牢把着,身下紫红色的肉棒在殷红的穴口进进出出,内里被碾磨成泡沫的水液随着进出带到穴口,缓缓流淌到床单上。
男人发了狠的操弄他的小洞,每次都往他最要命的一点上袭击,让他抑制不住的叫出声来。
“哈,慢,慢点……”
男人仿佛置若罔闻,不但没有减缓速度,反而加重了力度往他穴心深处cao弄。
姿势再次由平躺变为面对面,璞初身上的衣物形同虚设,只有腰间的带子还挂在上面,袖子已经退到手腕,随着身体上下起伏飘荡。
反观男人,衣物除了比较松散漏出健壮的胸膛外,其他地方遮得严严实实。
强烈的视觉反差让璞初感到羞耻,他伏在男人肩窝处,贴紧对方的身体,企图让双方的衣物遮住被人玩弄的丑态,借此麻痹自己的神经。
男人配合的搂住对方劲瘦柔软的腰肢,底下的玩意却坚定不移的操干着软穴,由于直立的姿势,肉茎进入得特别深,璞初觉得胃都要被捅穿了,然而蛇性本淫,即使心理上再不愿意,身体上依然亢奋难当。肉穴像张不餍足的嘴一样紧紧裹着进入的异物,退出时又缩着小口挽留,再次进入时又张着口喷着汁热烈欢迎。
蛇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