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擅闯天庭者死!”
“让我进去!”
璞初眼神凌厉,掌风劈向驻守天门的神将。
没想到这才几天天庭就戒严了,君尚天就这么不放心他吗?
璞初内心酸楚,掌下越发冷厉。
一时缠斗不止。
“何人喧哗?!”
一声遒劲有力的声音穿透云层打断了正在交缠的两波人。
一个银发白须老人自雾霭中走来。
“仙君!”
天将们纷纷拱手施礼。
“是你?”
待看清璞初面貌后,银发老人抚着胡子惊讶道。
“?”
许是看出璞初的疑惑,银发老人继续说道:“在天君的结界中我们曾见过一面。”
璞初想起来了,是那个白虬仙君。
白虬仙君看着璞初面无表情的脸,心下叹气。
“唉,跟我来吧。”
璞初和天君的事他听说了,关于天君与魔界的纠葛他无法置评,但是关于天君和璞初的感情他无法坐视不理。
看到了就帮一把吧,听说天君的伤至今未愈,但是他觉得未愈的未必是身体上的伤。
穿过层层叠叠的竹林,来到一座木屋前。
白虬仙君在门前停下,说:“天君就在里面休养,你自己进去吧。”
“嗯。”
璞初阖了阖眼眸,在白虬仙君离开后,轻轻推开了那扇木门。
床上之人听见动静缓缓回头,在看清来人之时一愣。
“璞初?”
君尚天带着不敢置信和惊喜踉踉跄跄奔向来人。
“是你吗?璞初?”
就在要碰到璞初时脚下突然绊了一下,人直接扑到璞初怀里晕倒了。
“尚天,你怎么啦?尚天,醒醒!尚天!”
君尚天醒来已经是三个时辰后,璞初一直守在旁边,所以君尚天一睁眼便看到了脸色不怎么好的他。
“璞初?”
君尚天轻声问道,语气难掩激动,抓着璞初放在身侧的手。
“真的是你?”
“为什么喝这么多酒?”
璞初不答反问,他还以为他受了多严重的伤,没想到他是醉晕了!
君尚天沉默。
“你不要命了吗?!”
璞初气得挣脱了他的手,这个人疯了吗?受了伤还喝这么多酒,这么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他怎么不直接死了算了?!
白白惹人伤心。
过了良久,才听到男人小声嗫嚅道:“比起你的离开命又算得了什么……”
“你说什么?”
璞初难以置信,怎么有人把命这么不当回事?
璞初看着他满不在乎的样子,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蔓延上来,堵得他喉咙发紧。
有人把他看得比命还重要。
明明一开始两人只是半强迫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份关系变了质,发展得如此沉重,沉重得他喘不上气。
他配不上这份厚重的感情。
“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他是天君,是未来天界的掌权者,他的命比任何人都重要,不应该系在任何一个人身上。
回复他的是君尚天的拥抱。
君尚天把他紧紧抱在怀里,脑袋搁在他脖颈处。
“别再离开我了。”
“对不起。”
璞初涩然,把手搭在对方脑袋上轻抚。
“对不起,他们骗了我,我不知道……”
没等璞初说完君尚天便堵住了他的嘴。
之后君尚天恢复得很快,这时璞初才知道天庭戒严并不是为了阻止他进入天界,而是为了防止魔界有人混入其中。
而驻守天门的神兵只是因为没见过他才会阻拦他,毕竟璞初成仙也没几天,连仙位都没取得。
璞初听了他的解释后,心情晴朗了许多,也将被骗之事说与他听。
君尚天听后心情复杂,一时不知道找什么来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
君尚天恢复得差不多后,璞初便迫不及待去见自己的儿子了。
好多天不见,小家伙明显胖了好多,抱在怀里沉甸甸的。
晚上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了一顿愉快的晚餐。
璞初喂着贪吃的小家伙,想起这些天经历的种种,一时感慨万千。
幸好,一切都还好。
君尚天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心情好了之后伤口愈合得奇快,一点也看不出不久前刚受过伤。
璞初不得不感叹这就是人与人的区别,阶级之间是有鸿沟的。
饱暖思淫欲,饥寒起盗心。
小君尚天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唔……”
一吻完毕,璞初喘着气平复过快的心跳。
然而君尚天早已等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