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干了孙晓一个多小时,射了两次,把骚货肚子射的鼓鼓的,怕是要怀上他的崽了。
孙晓浑身瘫软在床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男人被痉挛的小穴绞弄肉棒舒服极了,最后一次射精后才依依不舍的拔出来,撕了块卫生纸擦了擦软下来的鸡巴,团起来扔到熟睡的周扬身上。
孙晓没有力气动弹,大敞着腿,小穴时不时抽动两下。
原本粉白的花穴被大鸡巴插的猩红一片,穴口软烂的合不拢,射进身体深处的浓精从洞口缓缓流出,打湿了粉嫩的菊穴。
看到这样的美景,原本准备穿裤子的男人又有感觉了,心想机会难得,要不要抓紧时间再操上一回。
这时卧室门突然被人用脚踹开。
男人与孙晓都吓了一个激灵,惊恐地看着一群拿着家伙事的村民闯入。
这些人有老有少,有高有矮又胖又瘦,一水的男人,足足来了十几个,全都是周家村的村民。
领头的赖老六大叫着,“好一对奸夫淫夫,竟敢在周家村地头上犯下这等腌渍事,简直找打!”
孙晓刚被强奸完本就精神不佳,此刻更是被村民们的抓奸吓蒙了,几乎忘了动弹。
闯入的男人们用淫邪的目光打量着床上被玩的身体酥软的新娘,身下不约而同鼓起了个大包。
赖老六连夜拍门跟他们说有好事,大家才来的,没想到居然是这样天大的“好事”,一想到等会儿要发生的事,男人们都默默的吞咽着口水,鸡巴翘的更硬了。
强奸孙晓的男人吓破了胆,还以为村民们真的是来捉奸的。
毕竟自己不是周家村人,他连声说误会误会,穿上裤子立马跑了,甚至连头上戴的内裤都没来得及摘下来。
赖老六狠狠的啐了一口“囊种!”,大摇大摆的走到床前,拿着铁棒捅了捅孙晓的乳头,“骚货,居然新婚当夜就偷汉子,你的男人满足不了你?骚逼就如此耐不住寂寞?”
孙晓被冰凉的铁棒冰的“嗯”了一声,屋子内男人们的喘息声顿时低了几度。
孙晓抽泣着抹着眼泪道,“我、我没有偷汉子……”
“没有偷男人?那这是什么!”赖老六掰开孙晓的逼,捅进一根手指头,将男人射进去的精液抠出来一大摊。
他故作嫌恶的将精液抹到孙晓脸上,骂了一句,“居然还让野男人无套中出,贱货!”
孙晓羞耻的大哭起来,“是他……是他强奸我的!”
“你不勾引他,他会来强奸你?看你这对骚奶子!”赖老六咽着口水,一巴掌狠狠扇在孙晓的胸上,将两团雪白的乳肉扇的乱颤,狠狠抓住一团一扭,“妈的,真骚!”
孙晓被打的痛哭起来,捂着脸不愿意见人。
赖老六示意身后的村民拿出录像机来,在房间里架起。
另有几个人锁门的锁门,拉窗帘的拉窗帘,还把熟睡的周扬抬起来,扔到旁边的沙发上。
“他怎么强奸你的,嗯?”赖老六将铁棒下移,挪到孙晓的逼上缓缓戳动,“是不是把鸡巴塞进你这个骚洞里,干的骚逼都合不上了。”
孙晓被冰冷的铁棒抵着阴蒂按揉,又是恐惧又是舒服,努力压抑着喉咙间的呻吟声。
“他干的你舒服吗?中出了几次,你是不是高潮了?”
见孙晓不回答,赖老六拿铁棒往逼上狠狠一戳。
孙晓顿时挺腰“啊”了一声,花穴抽搐着喷出一股淫水来,射出了几米。
赖老六被这骚货勾的再也忍受不了,扔开铁棒朝床上敞着腿的孙晓扑上去。
孙晓被男人压的尖叫了一声,挣扎着,“你做什么!”
“当然是还原一下犯罪现场了。”
赖老六淫笑着解开裤子,露出硬了许久的阴茎。
他的鸡巴不算粗也不算长,重在没有女人操逼,所以憋的极硬,简直跟块滚烫的石头一样。
扒下裤子后赖老六就迫不及待的将硬的要命的鸡巴捅进孙晓的穴里。
虽然被男人开垦了一个多小时,这个处子穴依旧紧致,一捅进去穴肉就开始吮吸按摩着闯入的阴茎。
赖老六舒服的几乎要哆嗦起来,掰着孙晓的双腿狠命抽送起来,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骚货,那个野男人是不是就这么强奸你的?鸡巴操逼操的爽吗?!”
穴里被添上一根坚硬的鸡巴,孙晓哭喊着拍打压在身上的男人,却怎么也推不开。
他觉得眼前的一切就像是做梦一样,一场永远不会醒来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赖老六难得操逼,抱着孙晓的肉屁股不管不顾的发癫,“啪啪”声抽打个不停,嘴里嗷嚎着,“妈的真爽,舒服死了……操死你个烂逼!”
孙晓被插的“嗯嗯啊啊”的哭叫着,很快也被男人坚硬的鸡巴插出了快感,敞着双腿抓着男人的肩膀,仰着头呻吟。
其他十来个围观的男人也憋不住了,纷纷脱下裤子露出硬的淌水的鸡巴,看赖老六和孙晓做爱打着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