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洲没有那么丧心病狂去cao一个昏迷的人,他拍了拍谢燃的侧脸,确认青年是因为体力不支而晕倒,就着性器插在屁股里的姿势把谢燃抱去了浴室。
射在肠道里的精液要尽快弄出来,否则会有发烧的可能。
这次不能用冷水了,江洲调好水温试了试,让无意识的青年躺下,一手托着他的后颈防止溺水,一手伸向那两瓣臀肉中的隐秘缝隙,手指轻轻插进去,浅浅抽插搅动,引出黏腻的精液。
水珠在谢燃脸上慢慢落下,停留在那片薄薄的唇上,男人定定看了许久,像被蛊惑般低头含住它。
是甜的。
翌日早晨,作息规律的江洲按着往常的生物表醒来,他看了看手机,没打扰呼呼大睡的谢燃,自己下楼打包了两份粥,掐准早自习的时间叫青年起床。
谢燃闭着眼蹙眉,想把旁边嗡嗡叫的“蚊子”赶开,但扰人的声音一直在继续,他猛地坐起来,又哀叫着捂腰倒下。
“哪个混蛋把我打了一顿……”青年咕咕哝哝地揉乱了头发,脑海忽然闪过昨晚一幕幕荒唐的回忆,扭头一看,果然是江洲那只人面禽兽的脸。
谢燃沙哑着嗓音,恨恨磨牙,“你居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江洲一本正经地为昨晚无套射精的事情道歉,还详细阐述了原因,“……你夹得太狠了,我没坚持住。”然后他又看了看时间,掀起青年身上的被褥,“起来吃早饭吧,今天我们还要回学校商量小组作业。”
“……回个屁。”谢燃把头砸在枕头上,一副拒不配合的模样,“我要向老师申请解除和你的组队。”
江洲无法理解这种出尔反尔不负责任的做法,他再次严肃地重申,“课上所有人都已经有了队伍,你没办法再和其他人一组,只能自己单独完成作业。”
谢燃斩钉截铁,“那就单独一组。”他忽然抬起头,狐疑地盯着江洲,“你不会是怕了吧,不敢一个人做?”
江洲似乎是忍了忍,但最后还是没说什么,只是默默把热腾腾的粥端到床头柜上,淡淡道,“你不是要找老师解除组队吗,吃完后就和我回学校。”
他一贯没有非要强迫人做什么的习惯,既然谢燃这么不愿,那就按照原定的轨迹继续前行下去。
这一夜,当做是一场旖旎绚丽的梦。
谢燃生怕他又搞什么花样,狼吞虎咽吃完早餐,就催着江洲赶紧回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要先回寝室换一套,全是褶皱,连扣子都不知道飞哪去了,露出一大片赤裸的胸膛,还有明显可见的吻痕和牙印——在镜子里看到这些痕迹时,青年差点爆粗口,这哪是人能干出来的,这是狗咬的吧!
江洲的造型和他惊人的相似,除了那些性爱过于激烈而留下的抓痕都在后背上。两个衣衫不整的大帅哥结伴走出房间门,顿时吸引了所有走廊上人的注意力。
“小雨,那不是昨天你说认识的人吗,要去打个招呼吗?”
谢燃余光一瞥,看到附近的小情侣在亲昵地说话,个子稍矮些的女孩犹豫地往这边望过来,正对上青年的视线。
郦、郦小雨!
谢燃轰得大脑空白,脸蛋到脖颈都红得一塌糊涂,江洲取好房卡关上门,看到他呆若木鸡的模样,顺着视线望去,见那漂亮的女孩走过来,眼神在两个男人之间徘徊,忽然微微一笑。
“本来我还担心……不过看来谢燃你状态还不错。”郦小雨又把视线转向江洲,“你是他的那位吧,不要太在意论坛上那些人的胡说八道,祝你们幸福。”
……
谢燃的脚步都是飘的,像吐出灵魂一般被江洲拉在手里,塞进出租车后眼神茫然地看着窗外。江洲将手搭上他的肩,欲言又止,最后劝道,“她和男友感情很好的样子。”
真要追,也要等人家分手。
青年眨了眨眼,瞳孔里燃起怒火,“可是我以前喜欢她是真的,不能因为昨天我和你睡了,就让小雨误会之前是在欺骗她。”
谢燃一字一句道,“江洲,我是个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