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江洲射精的同时,谢燃也在努力积攒体力,想趁身上的禽兽不注意,一脚把他踹开,逃离魔爪,拯救自己已经被玷污的屁股。
但他没想到随着男人的动作,自己身体在水床上不断起伏,居然生出一种酥麻晕眩的感觉,浑身愈发无力,全部的感官集中在两人结合处的水渍声和啪啪声上。谢燃从没想到自己一身肌肉,也有像女人一样软的时候。
迫不得已,他只得偷偷夹紧屁股,不断扭腰磨蹭那根不断发涨的性器,想把江洲尽快夹射。男人发现了他的小动作,微微有些恼怒地将青年的双腿分得再开些,整个身体覆上去,堵住谢燃那张总是发出诱人声音的嘴唇,八块腹肌的腰像是马达一样,一刻不停地在那具小麦色的身躯内深深打桩。
谢燃忍不住爽得在江洲宽阔的背上留下几道指印,眉眼都是动情的模样,白光在眼前闪过,竟是又射了一次,白色浊液喷溅在两人小腹上。江洲长睫微垂,面无表情抹了一点沾到青年嘴里,“你自己的味道,尝一尝?”
变态!谢燃难耐地喘息,他实在等不下去了,发出灵魂质问,“你怎么还不射?”
江洲蹙起英挺的眉,反问,“你这么迫不及待?”身下仍动作不停,毫不顾虑青年正处于高潮过后格外敏感的时期,把那两条修长的腿捅得紧绷抽搐,脚趾都用力勾了起来。
谢燃整个身躯都泛着红色,强忍着羞意,“处、处男不都是很快的吗……啊!——草草草,江洲你混蛋……别戳那边……”
“就像你一样这么快?”江洲总是轻而易举地能点燃青年的怒火,他找准那个谢燃难以承受的突起,硕大的龟头角度刁钻地在那里辗转研磨,又次次击中嫩得流水的软肉。
青年崩溃地手指攥紧身下的床单,抓出一片凌乱的褶皱,软绵绵的水床总能让江洲的鸡巴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一次次捅在令人疯狂的地方。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沙哑的嗓音反复追问,“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射?”
也许被催得烦了,江洲居然也学会敷衍人了,“很快。”
在无数次“很快”中,蛰伏在体内的巨兽猛地变粗,像是酝酿着凶猛洪水,谢燃猛地睁大眼睛,突然想起一件事,“快拔出去,你没戴套!”他可不想被男人内射,用精液在身体里里外外烙下气息。
“那就戴套。”江洲有着他自己的一套脑回路,竭力隐忍想要射精的欲望,一把将青年抱起来,往放着避孕套的柜子走去,一边还狠狠上下顶弄。每一次迈步,粗热的性器就撞入最深处。
谢燃紧紧抱着他,生怕自己会掉下去,猛男流泪,“太深了……”
在临近避孕套只有一步之遥的距离,青年再也忍受不住铺天盖地的灭顶快感,吭哧一口咬在江洲肩膀上,肠肉发了疯一般痉挛起来,被包裹在里面的巨大性器被突如其来地一夹,猝不及防松了精关,滚烫的精液一波波射入谢燃的小腹里,让那里微微鼓了起来。
两人被这意外都弄得一僵,过了好一会儿,才响起谢燃咬牙切齿的声音,“江洲,我操你!”
江洲严谨地纠正他,“是我操的你。”
谢燃被气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