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谢燃躲了将近半个月,就在江洲以为他再也不愿意和自己拍摄作业的时候,青年突然找上门来。
“你说……要和我再做一次?”江洲的确十分愕然,他以为谢燃对这种事十分反感,没想到青年为了求证自己的性向这么豁得出去。
谢燃眼下挂着浓浓的黑眼圈,他瘫软在桌上,有气无力道,“我想知道上次到底是意外,还是——”青年耳根发红,有些羞耻地继续说下去,“我抓住了上次给我下药的小兔崽子,他说那个药就是会让男人能够被cao屁眼,再试一次的话,说不定就能证明我对男人的身体没有性欲。”
江洲无声地攥紧了指节,“万一,你又被我cao得下不了床,爽到哭怎么办?”
谢燃立马精神一紧,猛拍桌子,“不可能!你别做梦!!”
男人低下头,掩饰眼底溢出的笑意,谢燃狐疑地看着他,嘟嘟哝哝道,“你是不是在想我的坏话?”江洲反手拽住青年的手腕,淡声道,“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晚。”
谢燃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就被勾着脖子带出校门,去了最近的宾馆。他可不敢去上次那家酒店,到处都是奇奇怪怪的东西,看得让人一头雾水。
江洲拿着两人身份证去开房,拿到房卡扔给青年,让他自己先上去,“我去隔壁店里买个东西。”谢燃看着男人走向门外的身影,不知为何忽然有了心里发毛的感觉。
这家伙,别给他搞出事来啊。
等到江洲终于回来,谢燃已经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玩手机,听到敲门声连忙一跃而起,紧张地在床边给自己做了心理准备,这才咽了咽口水,过去开门。
男人手里拎着一袋东西,谢燃把头凑过去扒拉,“你买了什么……”话才到一半,就被卡在喉咙里,谢燃红着脸骂了一声变态。
这都是什么啊,超薄狼牙避孕套,草莓味的润滑油,还有许许多多邪恶的小玩意,甚至还有一套兔女郎的黑丝套装——
谢燃深深后悔起自己的决定,早知道江洲是个变态,他为什么还傻乎乎一头撞上去,他应该找别人先试试看的!
但是为时已晚,青年也不想让更多人知道自己被男的cao过屁股,只能忍气吞声地和江洲协商,“除了必要的,其他不能用。”
江洲拿出一只带着可怕颗粒的避孕套,“可以,我只是想试试这个。”上次在酒店里没用,他总有种遗憾,很想看戴着插进去后,谢燃脸上会有什么表情。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谢燃躲在里面反复吓唬自己的小弟弟,“待会儿天塌下来你都不许硬,又不是漂亮妹子,别那么不争气。”他磨蹭了许久才开门出来,一看到床边的人吓得脚滑摔在地上,颤抖着手指,“你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吗?”
江洲不知怎么的居然套上了那件兔女郎的衣服,大腿被透明的黑丝包裹着,胸肌上是镶着毛条的背心,垂至耳尖的黑发上立着一对雪白的兔耳朵。此刻男人正拿着那根粗长黝黑的兔尾按摩棒,正在若有所思地研究用法。
听到青年的声音,他掀了掀眼皮,解释道,“我和你身高差不多,试一下大小。”谢燃立刻双手在胸前比叉,“你死心吧,我是不会穿这种东西的,别做梦了!”
“是吗?”江洲视线往下一扫,低笑道,“可是你好像很喜欢这件衣服……或者说,喜欢看我穿这个。”
谢燃被他看得后颈一凉,连忙捂住胯下蠢蠢欲动已经微微抬头的性器,颇有些悲愤,“哪个男人不喜欢看兔女郎,但也不代表他们乐意自己穿。”
男人点了点头,“你说得有道理。”
青年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到江洲继续说,“可我喜欢穿着这个cao你。”
谢燃:“!!!”
妈的,变态这种东西,居然还能不断升级的吗?
他连看一眼江洲这幅装扮都有点脸红,怎么可能心如止水地和男人上床。谢燃一咬牙,不甘不愿地说,“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脱下这件衣服?”
“亲我一下。”
诶?青年怀疑自己耳朵坏了,他掏了掏里面的水,不敢相信地再问一遍,“什么?”
江洲波澜不惊地看着他,再次重复,“主动,亲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