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燃脸一皱,似是苦大仇深道,“你确定?不会蒙我吧……”
“不会。”
得到了承诺,青年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清了清嗓子,一边往江洲那边走去,“这可是你说的。”男人变态归变态,还是有一定可信度的,谢燃做了一番心理准备,俯身靠近坐在床沿上等待亲吻的江洲。
两人视线交接在一起,谢燃微微有些不自在,瓮声瓮气道,“你闭上眼睛。”男人顺从地合上那双清浅的眸子,如蝶翼般的睫毛在眼底投射下一圈阴影,谢燃硬着头皮把嘴唇贴上去,蜻蜓点水一触即离。
饶是如此,柔软温热的感觉也让他腰背一僵,浑身酥酥麻麻地流窜着电流,青年用手背擦了擦,正要让江洲履行承诺,后颈突然被大掌按压住,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身躯被狠狠压在床铺上。
谢燃刚刚洗完澡出来,只围着一块浴巾,胸膛赤裸地抵上男人衣服上的绒绒兔毛,像柳絮一样软的细毛不断拂过那两颗圆润的红果,刺激得它愈发挺立肿胀起来。青年被痒得受不了,急得用手推拒江洲的靠近 ,刚要开口就被男人托着后脑勺,狠狠唇齿交缠,灼热的气息在两人鼻端融合。
谢燃能感觉到两人身上的衣物被粗暴扯下,居然还有心思在想——江洲果然说到做到,脱下了兔女郎套装,其实……还蛮好看的。不、不对,不是说亲一下就好吗,这都亲了多少次了,太亏了!
不愿意被白嫖的青年奋力挣扎起来,膝盖用力一顶,翻身坐在江洲腰上,用体重牢牢压制住男人。他忽然感到嘴角火辣辣得疼,手指一碰,立马眼冒怒火,骂道,“你属狗的吗,把我嘴唇都咬破了!”
江洲仰着脖颈微微睁眼看青年,舔去嘴角的血迹,一副“我下次还敢”的模样,“抱歉,没忍住。”谢燃气得牙根痒痒,他从旁边的袋子里翻出套套,摔到江洲胸肌上,“速战速决,老子还要赶着回去开黑。”
……
“呃啊……嗯……”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草莓香气,那只布满了透明颗粒的狼牙避孕套被拆除包装,套在男人青筋曲张的粗长性器上,不断研磨顶弄臀缝里翕动的隐秘小洞,吞进去一个硕大的龟头,又忽然抽离出去,如此反复往常,让谢燃心头泛起强烈的空虚感,恨不得在肉棒进来的瞬间紧绷臀部,夹住令人欲仙欲死的巨龙。
江洲这样折磨他,还故意在自己耳边低声问一些令人羞愤欲绝的话,“怎么样,我的鸡巴cao得你有感觉了吗?”青年把手指深深掐入江洲大臂上,咬着唇拼命想抑制自己的喘息,一边还挑高眉头挑衅男人,“就这?”
很好,既然谢燃适应得这样好,江洲也放开限制,毫不留情把滚烫的性器深深埋入青年紧致的身体,感觉到谢燃如濒死的鱼一样疯狂弹动着腰肢,被他禁锢着逃脱不成。
谢燃哭着骂他,“你他妈就是一根驴屌……嗯啊……不要进来,太、太大了……”
上一次因为药物和酒的关系,青年一直处于半昏半沉的状态,对江洲的尺寸没有很确切的认知。这次在完全清醒的时候被插入,而且还是包裹着一层可怕的狼牙颗粒,把谢燃干得大脑轰然空白,性器高高昂起,不断吐着透明的黏液。
江洲那厮居然还含着笑意捏捏谢燃的乳头,很有礼貌,“谢谢夸奖,你的屁股也很紧,夹得我很舒服。”
青年脸蛋潮红,浑身如同从水里被捞上来一般,双腿乱蹬,“老子夹断你!”说着有力收缩后面的小穴,势要把那根不断抽送的凶器挤成两段。
猝不及防的一声闷哼,江洲深深吸了口气,被那头皮发麻的快感弄得呼吸重了不少,他低头看了一眼被情欲冲昏理智的谢燃,心说,这可是你自找的。
于是就有了开头那一幕。
江洲忍着想要射精的欲望,在那个销魂的小穴里疯狂顶弄了数百次,房间里谢燃崩溃的呻吟已经响得足够穿透隔壁的房间,男人正要准备射出精液,那只被使用过度不堪重负的超薄避孕套忽然在甬道里破裂,汹涌潮水一般的滚烫白浊尽数射进了青年紧实的小腹里,微微隆起,犹如怀胎三月。
谢燃发红的眼角还带着泪痕,呆呆望着同样被按下静止键的江洲。
“操。”
……
一夜荒唐过后,谢燃躺在床上,龇牙咧嘴揉着腰,把江洲借给他的笔记本按得噼里啪啦响,屏幕里小小的游戏角色在奋力拼搏后,被高大的怪物一招OK。
江洲拿着鲜甜可口的皮蛋粥,一勺勺吹凉了喂给青年喝,谢燃也很理直气壮地咽下。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开口,“我们那个小组作业,估计要换个主题了。”
男人放下碗,俯身用舌尖舔去谢燃嘴角粘着的米粒,又忍不住食髓知味地缠上青年的唇舌。直至分开,暧昧地咬了咬那颗软软的唇珠。
“不如,改成‘直男和男人谈恋爱的过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