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少女弓着的脊背上布满薄汗,一只手抓着褥子,一只手按在另一人脑袋上,不消片刻,浓精喷射,全部进了华清漓喉咙里,一滴都没有落到褥子上。
楼宸歌喘着气躺倒,华清漓依旧趴在她身下,小舌一遍遍扫过棒身,像只不知足的猫。
一只手把她够上来,楼宸歌指节插到她发丝间,瞟了眼她眼底的乌青,“这回这么耐操?”
华清漓舔了舔唇,“殿下不行了?”
“嗯,不行了。”楼宸歌痛快承认,两只手搂住她,指尖一点点抚过她脊背,“你知道我在你身上泄多少回了吗?”
华清漓歪了歪脑袋,“当然,我有数。”
她说着,掰了掰指头,“昨天到今早,射了十三回,今早到现下,泄了五回,共计十八次……其实也不算多。”
顶着她一言难尽的目光,华清漓轻哼一声,手心摩挲她疲软的肉棒,“要不,凑个整?”
“你就那么爱他?”楼宸歌懒洋洋地擒住她作乱的手,有点酸溜溜的,“说不定本宫一怒之下,直接就砍了他。”
华清漓低头,舔她手背,“殿下说什么呢,我是殿下的奴婢,殿下的骚货,伺候殿下是应该的。”
“那看来顾将军是没什么用了,他身为燕使刺杀楼国皇族罪无可恕,我会去跟皇兄说向燕国要个说法。”楼宸歌揉揉她脑袋,语气轻松,“你歇会吧,本宫要入宫去了。”
楼宸歌坐起来,“花……”
“你答应了我的。”华清漓猛地扑倒她,双目通红,“你答应我会放过他的!”
楼宸歌似笑非笑地扬脸与她对视,“本宫何时答应过?可有凭据?可有人证?”
华清漓双手攥紧褥子,死命地抓握,两只漂亮的乳房上下晃动,黑眸里盈了一汪水,顺着她眼下的乌青一滴滴落下。
泪水滚到楼宸歌唇边,她舔了舔,好苦。
“没关系。”华清漓努力把眼泪憋回眼眶,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没关系,殿下,我们再来吧,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楼宸歌动了动手腕,扣住她欲下移的脑袋,呼吸喷洒到她面颊上,轻轻落下一个笨拙的吻。
四目相对,楼宸歌有些局促地移开视线,随即又扬起调子,“不许哭!我看了晦气!”
长睫颤了颤,华清漓小臂枕到她脑后,半阖上眼慢慢低下头,楼宸歌呆呆地愣在原地。
柔软的唇瓣贴上她的,华清漓双手捧住她的脸,舌尖一点点撬开她紧闭的牙关,勾住她躲闪的小舌共舞。
楼宸歌有点晕乎乎的,怎么回事,这个女人在做什么,她怎么把舌头伸到自己嘴里了?她要勾引自己,不应该去舔下面那根肉棒吗?
华清漓微移开些,带出一串津液,她呵气如兰,噙了点笑,“呼吸,你要憋死了。”
“呼……你做了什么……”楼宸歌微颦着眉,茫然不解的目光让华清漓发笑。
华清漓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她脑袋,“你多大了?”
“十……十六……不,十七!我十七了!”楼宸歌感觉自己受到了某种轻视,有点恼怒地报大了一岁。
华清漓轻笑,“十七好呀,你看起来像个小孩,在我们燕国,十四五就要嫁人的。”
“我不小。”楼宸歌挺了挺腰。
华清漓握住她不知何时勃起的肉棒,轻轻揉捏,“不是不行了吗?小孩就是体力好。”
“我不是小孩!”楼宸歌生气地拍掉她的手,翻身把她压到身下,“你见过射了十八回还能继续操你的小孩吗?”
华清漓勾住她细颈,“那确实没见过。”
“今个就让你见识见识!”楼宸歌一沉腰,直接挺进去,斗志昂扬恨不得再战十八次。
华清漓屈起腿,“嗯啊……好棒。”
“说我小孩,我要操烂你!”楼宸歌气鼓鼓的。
华清漓轻抚她背上的肋骨,双腿环住她的腰,“来吧,操烂我,带我下炼狱吧。”
楼宸歌当即就闷头干了起来,遍布青筋的肉棒不停出入红肿外翻的蜜穴,华清漓死死攀在她身上,无论怎么动作都不离她的肉棒分毫,淫液一遍遍浇到肉棒上,昂扬的肉棒乘风破浪直捣她宫口。
华清漓仰着脑袋绞弄她肉棒,不经意的嗓音沙哑非常,“你有小名吗?”
“有……宸儿,母后叫我宸儿。”
华清漓拨开她汗湿的发,指腹在她后颈摩挲,“宸儿,吻我好吗?”
少女低头,奉上青涩的唇瓣。
两人交颈相吻,如美妙的童话,再往下移,狰狞肉棒又似地狱爬出的恶鬼,毒蛇般捣弄着蜜液泛滥的肉穴。
毒液射入,华清漓情人般亲昵地吻她唇角,“宸儿好棒,第十九回了呢,操得我好舒服。”
“其实,是第二十二回,你昏过去的时候,我还操了你三回。”楼宸歌弓着背吻她,小舌主动勾上她的,进步神速地吮吸着她口中蜜液。
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