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燕国再献长公主华清漓乞和。
顾见山坐在轮椅上,谄笑,“许久不见,殿下还是秀美非常,这不听话的贱货我已调教过了,今还殿下,望殿下宽恕。”
他抬了抬下巴,身旁的女人立刻被推出去,她双手双脚都被缚住,直直朝着楼宸歌的方向跌去。
楼宸歌后撤半步,她狼狈地摔在地下。
“残花败柳。”楼宸歌轻蔑地踢她,看着顾见山的目光也很是不善,“顾将军当本王是收烂货的吗?如此行径是辱本王还是辱我楼国?”
顾见山摆摆手,连忙解释,“您误会了,并非只有这贱货一人,只要殿下您答应和缓,其余公主会一并送过来,燕国会向楼称臣,所夺之地也尽数归楼。”
楼宸歌眯了眯眼,“先送过来再说。”
“是是是,我回去就向我皇请示。”
楼宸歌不耐烦,“请示什么!现下就送过来!本王要这人老珠黄的贱货做什么!自然是未及笄的处子操着爽快!”
“只要您答应……”
楼宸歌直接踹倒他的轮椅,顾见山狼狈地滚到地上,“你们没资格跟本王谈条件!带着这婊子滚!”
“是是是……”顾见山用还脆弱的双手攀住轮椅往上爬,还抽空狠狠剜了华清漓一眼,“没用的贱货!”
地上的女人漠然地侧躺着,无焦距的眸子没有看任何人,她浑身都散发着万念俱灰的死气。
方才推她的那几个人又来拉她,死狗一样拖她回去,楼宸歌冷笑,“也就会跟本王横了。”
顾见山爬上轮椅,伸手就抽了华清漓一巴掌,口中满是咒骂,“上不得台面的婊子!谁不知道晋王殿下操烂你了!装什么清高!”
华清漓木着脸,一丁点反应都没有,只有脸上的巴掌印和嘴角渗出的血丝证明刚才发生了什么。
锵!
随着剑鸣的还有惨叫声,顾见山扭曲着脸嚎叫,他整条手臂被齐根砍了下来,方才扇过巴掌的那只手砸到华清漓鞋上,溅了她一裙血。
她依旧没什么反应,楼宸歌蛮横地一把把她扯到怀里,“别装哑巴!我就问你一句,后不后悔?”
她这话问得很突兀,轮椅上的顾见山还在惨叫,怀里的人长睫微颤,薄唇翕动,“我只恨你没死。”
“……本王给你机会!”楼宸歌把剑柄塞她手里,随侍皆惊,如临大敌地看着华清漓。
五指收紧,华清漓毫不犹豫地刺过去,鲜红的血滴落,楼宸歌阴恻恻地握住剑身,“看来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我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杀了你。”
她的恨意浓郁到让人窒息,楼宸歌丢掉剑,满是鲜血的五指扣住她的脖子,发狠地收紧。
华清漓没有任何挣扎,面色甚至可以称得上安详,她看起来一直期待着这一刻。
随着她脸色越发的青紫,楼宸歌气息越来越急促,最后,她还是松了手,华清漓跌到地上,依然是那副安详模样。
她不呼吸,楼宸歌心脏猛跳,倏地俯身撑在她身上,颤颤巍巍地贴上她青白的唇瓣,送入炙热的气息。
身下的人分外抗拒,楼宸歌强硬地扣住她脑袋,撬开她紧闭的牙关长驱直入,一滴浊泪自她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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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清漓瘦脱了相,本就纤细的腰肢现下像根易折的木箸,原本丰满的胸脯也干瘪下去,整个人缩了一圈,瞧着不像公主,倒像路边讨饭的小乞丐,还是讨不着饭反挨打的那种。
楼宸歌冷嘲热讽,“天天想着回去回去!也没见你回去多享福!只怕是连口热饭都吃不到嘴里!”
华清漓闭着眼不吭声,楼宸歌嫌弃地扒拉她,掰开她的腿去看中间带着灼烧痕迹的蜜穴,“啧,怎么没把你玩死,顾见山自己没那玩意,是不是找过很多人操你?”
她怀着巨大的恶意去揣测,“想想就恶心,一文钱随便操的大燕公主,肯定很多人光顾,连野狗都敢去凑个热闹。”
华清漓倏地睁眼,冷笑,“你跟野狗有同靴之谊,不觉污了你晋王的名声吗?”
“真让野狗操过?”楼宸歌拧她花瓣。
华清漓大张着腿,又闭上眼。
“你有没有听过割礼?”楼宸歌不知从哪拿了一柄匕首,冰凉的刀身在她花瓣和蒂头上磨蹭,“很多女人无法从操穴中获得快感,反而能通过这两片唇高潮,于是,人们割掉它们,只留下撒尿的地方,甚至连骚穴都缝起来,到用时再割开。”
刀身插到花瓣中间,楼宸歌笑意盈盈,“听起来是不是跟贞操带很像,割礼比那更好,每当有肉棒插进去,你的骚穴就会撕裂,不会有任何快意可言,而只是一个发泄欲望的洞,一个装精液的洞,一个生孩子的洞。”
华清漓不为所动,完全无视她。
“很好。”楼宸歌并不发怒,只是把她挪到烛光下,摸出一根长长的银针,“本王第一次缝针,献给你了。”
针头刺穿皮肉,花瓣颤了颤,沁出滴滴鲜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