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片落地窗外天渐亮,浓墨夜色稀释转淡化蓝,最后亮成白白天光。
熹微日光照亮餐厅,陆礼翊把祝葳歌轻轻放上餐桌,拔出龟头还在淌精的大屌,巨量精液满出嫩逼,蜿蜒流淌浸润桌布,被插肿的红嫩逼口蠕动一缩一缩,吐出宫颈漫出的浊精,饱和度极高的乳白色浓稠精液黏糊在粉嫩的穴肉,强烈冲击陆礼翊的视觉。
“弟妹,我操得你爽吗?”陆礼翊深黑眸色死死盯着流精的嫩逼,哑着嗓子问。
祝葳歌阖上双腿想藏住那口淫荡吞吃老公以外男人精液的淫逼,陆礼翊却再次掰开他白皙腿心,迫使他大大岔开双腿,花唇微绽展露白精点缀的嫩逼。
陆礼翊见祝葳歌不回答,催促道:“怎么,不爽么?我看弟妹嫩逼含精液含得津津有味,不像没爽到的样子。”
祝葳歌羞怯难当,粉颈微低,很小声说道:“爽…你操得我…很爽。”
陆礼翊勾起嘴角,大手捧住祝葳歌羞粉脸颊,指尖来回轻抚烫人的光滑皮肤,低哂:“我也很爽。”
他的手很大,很热,祝葳歌很喜欢,很喜欢把脸贴在他的掌心里,亲密无间像是他掌上的宝贝。
可惜,这短暂的温存消弥于逐渐刺眼的阳光,祝葳歌心里隐密的喜欢见不得光,这场悖德的情事见不得人。
日光渐盛,他的心上人要离开了。
陆礼翊执起桌上冷落已久的蝴蝶瓷杯耳朵,抿一口淡甜蜂蜜水,称赞道:“好喝。”
他放下茶杯,伸手爱抚祝葳歌敞开的白嫩腿心,手腕向上修长中指狠磨过流精嫩逼,挑沾稠精和淫水,他双眸紧盯祝葳歌,薄唇轻启舔吻指尖浊液,意有所指说:“谢谢弟妹招待的水,”
“很甜。”
祝葳歌不舍地看着陆礼翊整理衣衫,变回那个风度翩翩得体的男人。
最后,陆礼翊沾满白精和骚水的手指抚上祝葳歌漂亮的脸蛋,他低沉好听的声音说,
“葳歌,再见。”
祝葳歌腿开开坐在餐桌上,看着陆礼翊开大门,一个回眸都没给他,走得决绝。
可能是一分钟,可能是十分钟,祝葳歌缓慢从阳光里找回意识,他慢慢爬下餐桌,穿上睡衣看着流满精液的餐桌一角,思绪迟钝地收拾打扫起来,大部分浓精都射在子宫里,流出的精液不算很多,擦起来很快,或许、只是祝葳歌觉得很快,陆礼翊存在的证据在短短几分钟内就这么没了。
好像从来没出现过。
要不是一直有精液从小逼流出,湿湿热热黏上大腿内侧,祝葳歌都害怕这只是一场太过美好的梦。
祝葳歌把屋子整理得和陆礼翊来之前一模一样,谁也看不出昨天有个男人来过。他下楼到药店买紧急避孕药,他内心确实很想要一个他和陆礼翊的孩子,可他不能骗程家谎称是程心渊的孩子,也无法预测陆礼翊知道他怀孕会不会照顾孩子或要他打掉,孩子是无辜的,他不能因为自己的私心,给一个孩子不幸福的家庭。
吞下避孕药,祝葳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颊上、侧颈有陆礼翊咬出的血牙印,他垂下眼帘,拿起白纱布覆住红肿透紫的吻痕,撕下亲肤透气胶带贴上井字。
镜子里的祝葳歌有一头银色的长发,这可能是这场婚姻中他唯一能保留属于自己的东西,程家曾对他的银发很不满意,觉得染发剂会影响胎儿,要不是祝葳歌屁股又大又圆看起来好生养能生儿子、要不是他胸部大奶水足能喂孩子母乳、要不是他死死坚持他头发的自主权,他可能并不能留下这头银色秀发。
浅浅的银色是祝葳歌高一时染的,那时他在世京国际学校上学,国际学校学风开放,没有发禁,大部分学生未来要出国,老师管得很松,同学头发有金的、粉的、还有蓝的,而祝葳歌选了银色。
他很喜欢银色的长发,但他可能更喜欢的是能自己决定头发染什么颜色的自由,无论原因是开明的学校,或偶尔开明的父母。
他很感激祝父祝母让他上世京国际学校,虽然后来他知道这只是为了将来联姻时可以抬高身价,找更有钱有势的人家,来壮大祝家家族产业。
祝葳歌不像哥哥们能在家族事业里尽心尽力,他双性人的身体让父母给他画的道路简单而狭隘,直接通向联姻的金丝笼。
他认命嫁给程心渊,不幸中的大幸是程心渊不喜欢他,并承诺三年后会说服程父同意他们离婚。
陆礼翊是个意外。
祝葳歌第一次见到陆礼翊是在世京学校,那是一个很冷的冬天,下着急促晚雨,他要从天桥走到连接的教学楼二楼,天桥和二楼的门之间有几步没有遮雨棚,暴雨中他撑着伞试图推开教学楼的门,铁门很重,平日是不会关上的,不知今天为何恰巧关了,他推不开,怎么使力都推不动,他打算放弃了,正想转身走回天桥下一楼再去教学楼,此时,门从里面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很高很帅的男同学,祝葳歌在雨里等,他以为那个男同学会先出来,没想到他替祝葳歌抵着门,好像在说你先进来,祝葳歌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