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擦药吧,今天有点发情期的征兆,我担心会提前。”裴亦清今天竟异常地乖巧。“哥,来吧。”
裴川将椅子复位,转身进浴室脱下衣服,换上睡衣。
异常乖顺的裴亦清,虽然没有释放信息素,但在此刻也很成功地勾起了他的欲望。胯下阳物已经傲然挺立,他打开水龙头洗了一把脸。希望自己能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保持镇定,确保不会再次伤到裴亦清。
自己的弟弟已经在床上躺好,自觉分开双腿。那处应裴川的要求去做了激光脱毛,光洁粉嫩。
尽管擦药这样的事情,裴川已经做了很多次,但很长时间里裴亦清一直都有抵触心理。床头柜抽屉最后一层放了很多避孕套和润滑剂,还有一个外表精致的盒子,里面放置的是用作束缚使用的床垫绑带。
这是裴川专门为裴亦清准备的,为了避免擦药时他挣扎脱逃。
“还有点疼吧,”裴川扭开药塞,将细长管嘴慢慢插入穴道。穴口依然红肿,甚至边缘处有些血丝渗出,“忍一忍。”
裴亦清抱着枕头,手指指节因强烈的抵触心理已有些微微发白。
药膏挤入,裴川撕开一枚避孕套,套在食指和中指上。“是因为妈妈吧。”
裴亦清身子一僵,裴川的手指就着药膏的润滑进入后穴,强烈的异物感让他不自觉地想要并拢双腿。
裴川:“别乱动。”
待手指全部插入,他开始旋转捣弄内壁,“我记得你十一岁的那段时间里,一直嚷嚷着要放弃钢琴。”
“当时你说练琴太枯燥,而且特别累。爸爸跟你说,你的音乐天赋很出众,不能浪费。但是最后也停了两年。”
“之后,妈妈和爸爸在车祸中去世,你又重新开始了弹钢琴。我说的对吗?”
裴川盘腿坐在裴亦清的双腿之间,从这个角度看,他仰头看着天花板,眼神已经没有了光泽。
“妈妈在钢琴方面颇有造诣,她希望你继承她的衣钵,对吗?”
裴亦清缓了缓情绪:“嗯,只是因为妈妈而已。”
“这么多年了,一种疏离感一直都如影随形。就在昨天,那张亲子鉴定书证实了我的想法。”裴亦清把手搭在眼睛上,“原来我本就不是裴家亲生的。我谢谢你们这么多年的抚养,你们给我的关注我一直记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疏离感和陌生感已经慢慢侵入脑髓。过去裴亦清一直在想,如果自己有可能在未来被裴家逐出去,就必须使自己有些价值。
“——因为这样我就会有价值,而不会成为裴家的弃子。”
裴川抽出手指,扔掉避孕套。他语气有些森冷:“你在想什么?”
“裴家世代经商,我不可能一辈子活在兄长的羽翼下。”
裴川:“你不是裴家亲生的,不需要承担裴家家族责任。”
“……那我问你,我们俩现在是什么关系?”裴亦清哼笑着,撑起身子。
“是兄弟之间,还是夫夫关系?”
裴川蹙眉:“如果你想要名分,我们明天就可以去婚姻登记所领证。”
听语气和态度,显然裴川并没有开玩笑。裴亦清突然语调提高:“我十八就被你永久标记了,裴川。”
“你现在说这话有什么意思……你…”
裴川按住他的双肩,将他压回床上,裴亦清突然的情绪失控令他方寸大乱。
他低下头,胡乱地亲着裴亦清的脸颊。泪水像断了线一般流得越来越凶,“亦清,亦清……”
“别哭了,亦清。冷静点…冷静点……”
裴亦清今年二十一岁,人生才刚刚开始。如果没有十八岁那年的永久标记,现在他应该在干什么?找其他Alpha谈恋爱或者继续深造音乐?
——裴川已经将他的人生全部打乱了。
——
“新婚快乐,”婚姻登记所登记人员笑眯眯地举着摄像机,“新人看这边。”
裴亦清靠在裴川身上,看向摄像头,一时思绪万千。
……以后就这样了吗?
他抚摸颈后的腺体,登记完成意味着之后的生活不再需要佩戴颈环,意味着他们成为合法夫夫。
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草率?
“开心吗?”裴川问他。
“……应该开心吧。”裴亦清苦笑,“完全没想到我们会走到这个地步。”
——
“妈妈,”裴亦清抚摸着墓碑上的灰白照片,“我和哥哥会常来看你的。”
裴川弯下身子拍打他的肩头,“不是哥哥,是爱人。”
裴亦清略微点头:“是爱人。”
天空微微暗沉,乌云遮蔽。他放下站起身子,于身旁的裴川道:“走吧,我们直接去北山。”
盘山公路驱车行驶,裴亦清闭着眼养神。
裴川不断打转方向盘,“那女孩今年就要分化了,”他偏头扫了一眼裴亦清,“你希望她分化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