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完厉隼的司韶得到一时畅快,等待他的却是地狱般的惩罚。
他被扔在大厅中央,被数百名保镖和工作人员侵犯,“啪啪啪”的声音不断回响在大厅里。
被持续进出的小穴又红又肿,却还是在不停地接纳一根又一根大肉棒,操的媚肉外翻。菊穴里面的精液被反反复复操喷出来,又被新的精液射入,灌满肚子。
“你的嘴巴不是很能吗?给我好好舔。”身前的人重重扇了司韶两巴掌,疯狂在他嘴里发泄。
身后的人也不甘示弱,几乎要把他撞散架。
“唔,唔,唔,唔……”司韶不断口交不断吞精,好像整个胃里肚子里都是男人的精液。
“呕……咳咳咳!”他在稍微喘息的时候呕出来,不断咳嗽。
一名保镖见状,立刻将他按到地上,踩着他的脸,“给我舔干净。”
司韶机械地伸出舌头,后穴同一时间被爆操,等他舔了两下地面,又被揪着头发拉起来,嘴巴里塞进新的肉棒。
轮奸持续了一整天,司韶不知道他是怎么昏过去的。
……
不久,司韶被一盆冰冷的水浇醒。
他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被洗干净,此时正双腿大张地绑在椅子上。
将他淋醒的工作人员从旁边拿来一根剧烈震动的假阳具,猝不及防地捅进他的屁眼里。没有任何防备的菊穴被猛然撑到最大,产生撕裂的痛感,司韶痛苦地大叫。
才刚歇息没多久的菊穴被猛烈搅动,前列腺又传来麻麻痒痒的快感,司韶忍耐了很久,开始发出甜腻的呻吟,“啊……啊……”
工作人员见他开始适应,便从旁边拿来震动的吸盘,吸着他的奶头按摩,不一会儿,他的奶头便高高挺起,又红又肿。
司韶的喘息越发急促,小弟弟因为快感缓缓站起来。
工作人员见他舒服了,从桌子上拿起鞭子,恶狠狠地抽向司韶的小弟弟。
“啊!!”司韶尖叫了一声,可怕的疼痛瞬间剥夺了全部欢愉,发硬的小弟弟被猛得抽打,疼的他几乎晕厥。
随后,鞭子一下一下打在司韶的小弟弟上,他痛哭流涕,大汗淋漓,身体止不住地战栗发抖。
“啊!啊!不要!啊!”司韶哭得声嘶力竭,不断求饶,得到的却是工作人员越发凶狠的抽打。
啪!啪!鞭子一下一下变换着角度,抽在司韶的龟头,阴茎还有蛋蛋上,司韶疼的倒抽气,努力放松呼吸,不断哀嚎,“饶了我……饶了我……啊!啊!”
他被这样抽了一个小时,无论他怎么哭喊求饶,都得不到工作人员的一丝同情。
不久,厉隼面带笑容地走进来。他的小弟弟被纱布包扎着,没有办法穿裤子,于是套了一身长风衣。
眼看厉隼进来,司韶抬起头大声求饶,“求求你别打了……我错了啊!啊!我知道错了,我呜……啊!啊!”
厉隼歪头看着他,从工作人员手里接过鞭子,轻轻拂过司韶的小弟弟,随后用手柄那头抵在他的龟头上,旋转着摩擦。
“不要,不要……呜……呜……”司韶痛的满头大汗,不断求饶。
“小鸡鸡很痛吧?”厉隼一边用鞭子顶弄他的龟头,一边用手揉搓他的蛋蛋。
司韶眼泪汪汪地摇头,“痛……痛……”
“那就对了,我的小鸡鸡也很痛呢。”厉隼沉重地摸了摸被纱布包住的小弟弟。
“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司韶的手握住又松开,死死抓着椅子的边缘。
厉隼摇了摇头,满脸失望,“小司司每次都说自己不敢了,结果一次比一次更过分。你的演技太好了,我总是被你欺骗。”
司韶满脸泪水,“我真的不敢了……呜……”
“你信他的话吗?”厉隼问一旁的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摇摇头。
“你看,大家都不信你了。”厉隼一脸遗憾地摊摊手。
他将皮鞭交还给工作人员,自己则是坐到对面,悠闲地翘起腿,“不如就打到小司司听话为止。”
“啊!啊!我会听话的!我会听……啊!”司韶大哭着。
厉隼掏了掏耳朵,似乎是觉得他的哭声很吵。工作人员立刻从旁边找来一根假阳具,塞进司韶的嘴里。
“唔!!唔!!”司韶双目圆睁,被打的一下一下抽搐,嗓子里却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和假阳具震动的“嗡嗡”声。
不知过了多久,司韶被抽得无法动弹,似乎他的小弟弟已经失去了知觉,感受不到疼痛。
厉隼终于叫停工作人员,走到司韶的跟前,将他嘴里和屁眼里的假阳具抽出来,抵在他的蛋蛋上,“该不会坏了吧?”
“需要我叫医生吗?”工作人员问。
厉隼竖起食指摇了摇,从风衣里掏出春药。他找来一支化妆刷,沾着春药,在司韶红肿的乳头上涂抹画圈。
“嗯……嗯……”敏感的乳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