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满足胖老头的兽欲后,宋宸总算是被放了下来。待胖老头走了,上次出现的那个粗布少年端了些清粥进来喂给他吃又把他的身体擦了一遍上了药。
宋宸不死心的苦苦哀求少年放自己走,但少年像个哑巴似的,并不理会。
宋宸心里很绝望,以自己手无缚鸡之力逃又逃不掉,想要自尽死了算了,却又想起还没有见到爹娘和哥哥的最后一面不甘心。可是留在这里就要成为那丑陋肥硕的老头小妾遭受折磨。身体上的伤痕,下体的肿痛,心灵上的折磨,每一样都让宋宸难以承受,“哇”地哭出声,眼泪流个不停,这段时间的种种在脑海里不断回放,他本该是爹娘疼爱人人艳羡的小少爷,被人众星捧月般的对待,每天无忧无虑过的潇洒快活,甚至原本订的好日子,就是明天,还要做哥哥的新娘完成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事。
怎么突然都变了呢?
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不然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
一切美好都破碎,被糟老头夺走清白之身,无力反抗的自己只能被囚禁在这里任由糟老头奸污虐待,以前,他甚至不知道世界上原来还会有这么可怕的事。
当很久很久之后,宋宸知道了所有真相,哭着笑自己此时的蠢。世有万般人,而自己傻到把别人犯的错归于自己身上,真是蠢到家。
哭了很久,宋宸哭的累了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小脸上尽是未干的泪痕。
宋曜把新宅布置好,却迟迟等不到去宋府报信的人回来,心中纳闷的很,但是成亲前夜自己作为新郎官也不好过去,便又派了个人过去询问。
几刻钟后两人一起回来了。先去那个人解释道,宋府很奇怪,他敲了半天门没人应,也没有一点喜庆的布置,像是空了一般。他便想和附近的人打听打听,可是那些人都讳莫如深,问了很多人后终于打探到一个消息,他们说…说…
“说什么?别支支吾吾的。”宋曜急不可耐的问,都什么时候了还磨磨唧唧的。
“他们说宋府私下贩盐被满门抄斩了…”
宋曜拍桌而起。“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你这是哪里得来的消息?不过短短一个月,宋府的生意我也一直有打理,根本不可能贩卖私盐…不对,你们随我一起去宋府。”也顾不上什么婚前习俗了,宋曜带人直奔宋府而去。
去到果然敲不开门,也无人应答,宋曜只能让人撞开,里面杂草已经丛生无人打理,宋曜顾不得许多,让下人们一间间屋子去找。直到内厅被打开,传来一阵恶臭…有胆子大的进去一看吐着出来,惊恐道:“死人了…死了三个…”
宋曜一阵头晕目眩差点倒下,不顾恶臭和下人们的阻拦就冲了进去。地上的尸体已经开始腐烂发臭,但面貌依稀可辨,两具年老的尸体是宋老爷宋夫人,另一具年轻的尸体可以明显看得出是女儿身,应该是夫人的贴身丫鬟,不是宋宸。
不是宸儿…泪水从宋曜脸上滑落,不知是喜是悲。地上躺着两个待他亲如父母的人死不瞑目,宋老爷浑身是棍伤,手脚都是生前就被打断了的,而宋夫人和她的丫鬟,明显在死前被奸污过,尸体惨不忍睹,说明着他们生前是经历过怎样的非人折磨。如此对比,宋宸的不知所踪已经算得上是“好”消息。
人生倏地大起大落,大喜大悲,让宋曜一夜之间显得苍老了许多,不再是那个鲜衣怒马少年郎,明明不过十八九岁,眉宇间却净是风霜和化不开的愁怨。
结合下人收集禀告的上来的消息,宋曜怎么会猜不出来是有人要陷害宋家,致宋家于死地。只是宋曜想不明白是谁要对付宋家,而宋宸又会独自去了哪里?有人说前两天还看到宋宸就站在宋府门口…他的宸儿啊,当时一定很害怕无助,可是自己却没有陪在他身边,自己真是该死!如今连他人在哪都找不到,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被迫风餐露宿……
好好的喜事变丧事,连夜叫人扯下刚贴上不久的红色的大囍字,换上白布,摆设灵堂。
把宋夫宋母的遗体收敛好放进棺材里,宋曜重重磕头,我誓必找出陷害宋家的凶手报仇雪恨,还有宸儿,不管他是生是死,我都会找到他!带他回来见你们!
为宋父宋母守灵下葬后,宋曜没有选择报官,根据宋老爷身上的棍伤,就很像是衙门牢房里常用的棍刑,因此很有可能凶手和官府有勾结,官官相护,他报官不一定有用反而可能打草惊蛇,只能凭自己的力量慢慢查。
一天,突然有人送了封信过来,宋曜本不想理会,可是他看到了宸儿身上的玉佩!那是自己亲手雕刻送给宸儿的,这世界上不可能有第二块。连忙追问是谁送来的,下人说是一个乞丐,给了他东西就跑了。打开信,上面只有一句话:想知道宋宸在哪,明日午时到清芳楼。
清芳楼是本地最大的妓院,男女都有,让自己去哪里干嘛?莫非是宸儿在那?心急如焚的宋曜不想继续干等下去,深夜去了清芳楼一趟却一无所获,只能回来着急等待明天。
而宋宸对外界一无所知。
不知道爱戴的父母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