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声声娇媚软糯的呻吟像沉重的木槌捶在琅的胸口,沉闷又疼痛,推开门的手停在半空,想要推开确认是不是真相,却又怕心碎到无以复加。一道深厚的嗓音还在哑笑着,夸赞?是如此淫荡,又美又骚……他嘴里的?和自己认识的?仿佛是不同的两个人,半空举着的手最终捂住了自己的嘴。
琅是来给?送肉的,一大早来找?的他发现?病了,整个人迷迷糊糊动都动不了,一身的汗水被包裹在兽皮里,忙前忙后把?的身子擦了一遍,找到部落的祭司求来药草炖煮后给?喂下,看着他不再紧皱眉头可以安稳睡下才松了口气,想到祭司说生病的兽人最好还是有上好的肉补补身体,这样才能好的快。于是又连忙起身去森林里寻找合适的猎物,捕完猎物后匆忙清理好,取出最嫩的一块肉想给?送来,没想到会遇见这种事……
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久,听着里面的?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一次又一次喊着要到了好爽,陌生的兽人又是如何一次次描述着如何把精液射到了?的穴儿,身体上……直到两人终于精疲力尽后声音渐低入无……琅慌忙的走了,他怕?知道他在这偷听着……
收拾干净利落的陆站在床边,对着床上被cao的淫靡无比还酥软着身子喘息不已的?说:“我和弭下个月就正式在一起了,如果有机会还会来找你的,还有事我先走了。”说完不待?反应便走了,推门出去的时候看到门口边上挂着多出来的一块嫩肉还有空气中充斥的另一个兽人的味道,陆嘴角勾了勾,看来有人知道了些不该知道的,最好闭嘴。
陆又仔细嗅了嗅,记住了这个味道,不是熟悉的兽人的。看来下次要会会这个兽人了,若是把他和?的事传了出去影响到自己在部落里的声誉,那么自己可就不客气了。
?听到陆的一句话,原本的满心欢喜却犹如冬天里被冷水从头泼下般冰冷僵硬,呆呆的躺在床上痛哭起来,也许是因为真的要失去曾经欢喜的兽人,也许是因为自己着淫荡不堪的身子,也许是因为自己还在不要脸的和即将要和亚雌结契在一起的兽人翻滚着,也许是……
自己果然还是无依无靠随风漂泊,到底在幻想些什么呢??你从来都不配得到什么幸福快乐啊,你只是个罪孽深重的兔子,好好活下去已经是奢求了,怎么还敢窥伺有人宠爱……
琅回去后神不守舍,什么都干不了,满脑子都是?的娇声喘息,他才发现这只兔子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在自己心里占据的份量那么大了,他一直以为不过是对?脸蛋美色的沉迷而已,原来对?已经那么喜欢了吗,哪怕他不再纯洁可爱……在自己屋子里待的烦躁,目光总是忍不住瞟向另一边的?的房子,琅烦闷的冲了出去到部落别处晃荡。
“你们知道那边住着的那只兔子兽人吗,上次和沧一组,还没有跟着狩猎队回来,据说后面有人看到那只兔子是沧背着回来的嘿嘿嘿…”几个兽人聚在一起吃肉聊着天。
“没听过,不过背着回来怎么了吗,一些受伤的兽人不都是背回来的吗?”
“哎呦,你就不懂了,那只兔子我知道,我还cao过。”一个兽人插话,得意无比的说着,“你们那是不知道,那只兔子可好看了,身子也是水嫩嫩的,比那些亚雌看上去都美,那穴又小又紧,夹的舒服极了,被我的大肉棍cao的他爽哭,一边哭还一边捉着肉棍说还要,你们说这是有多骚。”
“哇,真的吗?他不是兽人吗,还会这样?”
“不信?我敢保证,他当时一定也是和沧在森林里做那档子事,被背回来八成是沧把他cao昏了,我还知道他住哪,还不信一会带你们一起去见识见识,那只兔子可骚了,这么多兽人一起去他怕不是要爽疯了哈哈哈哈。”
“你可别吹牛了,瞧你都吹成什么样了。”其他兽人表示他说的太夸张了。
“嘿,你们怎么不信,我……”兽人激情的描述着他是怎么被那只骚兔子勾搭上的,然后他又是如何把那兔子操的欲生欲死的…琅听不下去了,从暗处冲了出来对着那个兽人就是一脚使劲踹了上去,把几个兽人都吓懵了没反应过来。
几个回合后,几个兽人没想到居然不是兽性大发的琅的对手,大家也没想下死手,不明白琅为什么冲出来打人,他们并不认识琅啊,忍不住开口问是不是哪里得罪了琅?
琅一脸煞气,问刚刚说的津津有味的兽人:“你刚刚说的是不是真的?那只兔子,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
兽人听到又是不信他的,认真描述起来:“肯定是真的啊,那只兔子那么好看,一双眼能勾魂似的,整个人又白又嫩,一点都不像兽人,而且!对了,那只兔子头发是纯白的,一根别的颜色的发丝都没有!叫什么的话,我不太清楚,cao过他的都是喊他骚兔子,名字叫鹑吗还是忖?”
这个地方能有多少只兔子兽人,还是长的漂亮白白嫩嫩头发纯白没有别的杂色的兔子兽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琅松开握紧的拳头,突然泄气一般低头走了,把其他几个兽人弄的莫名其妙,想想去揍他一顿又怕他又发起疯,只能任由他走了。
刚想坐下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