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这样对自己!
崔如月越想越委屈,才想着要开口,他却埋下头去,开始毫无顾忌为所欲为地逡掠她的身子。
该碰哪里,怎样碰,力道又如何,他全都拿捏得恰到好处。
从春天到现在,萧裕明已经十分了解她的身子。
他是那么了解她的一切,唇舌手指精准地找到那每一处能令她颤抖的地方,将她一寸一寸地化作弱水春泥。
崔如月又羞又气,两臂仍然在努力的抗拒他,“放开我,你不能这样!”
萧裕明从她的胸乳间抬起头,“衣服都脱了,身子也软了,我这会停下,你就好受了吗?”
崔如月无言以对,两腿之间已经湿漉,自己节节败退,再也顾不得推拒他的事情。
偏偏这个时候,身上这种被禁锢住无法抵抗的感觉是格外的刺激,忍不住多时就只能随着他的撩拨而轻轻吟叫出声。
他向来是喜欢听她叫的,只消她一出声,他的呼吸便愈发浊重,欲望便愈发亢然,下手更是愈发的不留余地。
“你饶了我吧,不要在这里!”
车轮转动,外面的人好像并不知道车里是怎样的春色,驾着马车慢慢走过拥挤的大街。
“等下进了宫,我们就去甘露殿一起快活!”
崔如月脸上满是眼泪,可是下身却耐不住,双眼水雾蒙蒙地看着他,扭动着手腕,低泣道:“……”
可这低泣声却是格外柔媚撩人。
他轻一住手,打量着她的神色,不知道她这是欲讨他心软还是真的委屈又可怜,便故意将身子撑起些,一动不动地低眼望着她,不再碰她。
她身子半裸,衣裙碎缎遮不住她莹白的两条腿,柔白的肌肤沾了汗粒,被车中暗淡的光线镀了层灰金,两手被革带绑着不能动,纤细的手臂微曲着,一头长发散乱其间,再配上她此时那半是可怜办是惑人的神情,当真是仙人亦能被她活活勾出凡心来。
真真是诱人。
“萧裕明?”她见他不动,便又轻唤他一声,继续扭了扭手腕,以为他是终肯放过她。
他慢慢直起身子,可嘴角却淡淡一勾,眼底情欲之火更加猖狂,伸手撩开袍子下摆,在腰间抽解了几下,眉一挑,盯住她不放。
她一眼看见,脸瞬时涨得通红,可又忘了可以闭眼,当下连呼吸都顾不得,手上挣扎得愈发猛,恨不能让自己就地遁去。
以为他直身是为了松开她,谁知他却是这么……这么赤裸裸地撩弄她!
怎么说也是宗亲贵胄,朝臣们眼中不苟言笑的晋国公,谁能想到他私下里对女子竟是如此的嚣张和肆无忌惮。
崔如月也顾不上哭了,她只顾在脑中责难他这“无耻”的行径,心里骂了不知道几百遍“登徒子”“不要了”
但她又管不住自己的眼,挪不开目光。
以前虽也见过,可哪里会像这次这般直通通的看个一清二楚。
与他相处这数月,崔如月知道他英俊,也见过他那锦袍之下的身子是什么样,可她却不知他连那里也生得……
往常没有仔细看过,可是这会看着……她脸红又拿不开眼。
直叫她看得口干舌燥,连身子亦愈发软了去。
她正在心中唾弃着自己,却不防他突然欺身而下,暖热的手掌摸上她光洁的小腿,一路而下,牵起她的足踝,逼迫她将身子打开来。
她骤然一惊,欲躲开他,却挣不开他的力道;想骂,却怕自己声音尖利,把外人的好奇心勾起来。
看着他扬起斜眉兮兮的看进她腿间,她的脸已然红得可以溢血,从不知在与他数次亲密之后,竟还有事能够令她感到羞窘。
崔如月很明白,这个男人若是打定主意要折磨她,自己是只有吃亏被欺负的命。
他看够了,又伸指摸上去,轻浅挑弄她最敏感的一处,抬眼看向她,一开口,暗哑的声音里面也透着嘶嘶火苗:“男欢女爱的滋味你都知道,将来时绑了头发出家当姑子,你去哪儿享受这销魂滋味去。。”
身下女子浑身一颤,花心那儿已经开始吐露。
这等暧昧的姿势,这等缠绵的手段,叫她无论如何都禁受不住。
手指轻轻揉捏着她的敏感处,萧裕明低声说,“将来你要是熬不住,动了凡心,谁给半夜解这挠心的淫欲。”
欲望迭加如层层潮起,汹涌无比地淹没了她所有的神志,也不顾不上他说的这些难听无法入耳的话。
“等回宫,我找戏班来,好好给你唱一出《思凡》。”
听到这里,崔如月已无力申辩,只知顺着他的意愿而点头承应,只盼他能就此放过自己。
他见她应允,眉间便舒缓了些,手劲一松而放开了她。
她欲曲腿收合,可却依旧比不上他快,还来不及喘口气便被他挺腰撞了进来,不由又是惊吟半声。
后半声卡在嗓子眼里,变成破碎的尾音,断断续续地随着他的动作而泄出唇外,媚得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