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
阳光从正面晒在她身上,身后是温暖的胸膛。她笑了笑,“我在想,如果在古代,我的名字现在是不是被挂在重金悬赏的榜首。”
陈易的牙尖轻轻用力,“别想那些,有我在,不会有人敢动你。”他的手掌覆盖在她的胸上,手掌鼓成一个山包,像发现什么秘密一样惊喜地笑着说:“是不是变大了?”
温嘉被他惊喜的语气逗笑。
“那看来我的力气没白出,多操就变大了。”说着,他一把拉起温嘉的睡裙,径直推倒胸口,手指轻易地拨开内裤探入穴口。
温嘉被他压在身后的力气推得身体向前倾倒,不得不伸出一只手撑在透明的落地窗玻璃上,一只手尝试把被他推到胸部以上睡裙拉扯下来遮挡住几乎赤裸的身体。
“别在这里,唔——”她刚刚扭头过去就被他堵住了话语。
陈易的舌尖顺着她的牙齿轻轻扫过,温柔又克制,简直不像他。温嘉猜测他今天心情很好。尽管陈易这个人让人捉摸不定,脸上向来看不出真实的情绪,但温嘉和他这样在一张床上睡久了,倒也能八九不离十地猜出他的气场。
温嘉的理智渐渐随着他的温柔缱绻飘散到天边,她开始用舌尖和他纠缠,唇瓣之间发出吮吸声和一声声意乱情迷的喘息。她扭着身子,勾起一条腿,紧贴着另一条腿摩擦,把陈易的手指夹在中间。
陈易的嘴唇顺着下巴移到她的耳垂,带着调笑的笑声在她耳边说:“你真是欠操。”
说完,一手强硬地掰过温嘉的身子,让她面朝玻璃窗,一手掐住她的细腰,猛地向后一拉。
“啊!”
温嘉惊呼一声,她的臀部被那股力量带地向后翘起,腰身落下,双手都不得不扶在玻璃上才能勉强稳住身子。阳光从正面照过来,这耀眼的光芒让她的理智片刻回归,意识到这是一面透明的落地窗,外面的花园围墙上布满了摄像头,还有站岗的保镖。
她听见陈易的皮带扣哗啦响动的声音,好像还听到厨房有人走动的声音。
“陈易!”她竭力扭过头,看到他的西装外套被随意丢在地上,他精瘦有力的手臂像从白色衬衣的袖口伸展出来,更重要的是,她甚至能看见自己雪白浑圆的臀部高高撅起,臀侧的肉被他极为色情地掐在手掌中,那双修长好看又极具男性气质的手。
“管家回房间了。”陈易仿佛知道她要说什么。
“外面有摄像头。”
这句话好像让他更兴奋,他释放出胯间滚烫的肉棒,伸手从她前面的小穴抹了一把顺润的淫液在自己的龟头,“你每次被操得求这让我不要停是最好的春药。”他的声音里带着迷离滚烫的欲望,“这外面都是叁百六十度无死角摄像头,以后我们边做爱便放录像,看你被操的样子能让我更久一些,放心,只给我一个人看,好不好?”
“外面……嗯……有保镖。”
“没了。”
陈易的龟头已经抵在她的后穴蓄势待发,眼前的温嘉活像点在他欲望之地的火苗,雪白的臀部高高撅起,顺着光洁的后背下去,细瘦的腰身,连通清晰可见的蝴蝶谷,她白皙赤裸的身体在阳光下发着金光,胸部像是两座倒立的雪山,行将融化,两滴要落未落的红蕊悬在山顶。而她还扭头看他,眼神中带着她在做爱时才独有的迷蒙和害羞。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做爱这么多次,她仍能保持着这种让人既怜爱又想狠狠揉的羞涩。
温嘉听了他的话,回头去看花园里,果然,现在空无一人。其实不等她扭头看到花园里的景象时,身后猛烈的冲撞已经开始了。
随着撞击,陈毅大手响亮地拍在她的臀部,啪啪的声响回荡在安静的客厅,甚至产生了回声。每一巴掌都在她浑圆白皙的臀侧留下粉红的印记,臀肉随之颤抖,带着凌辱意味的动作和巴掌带来的微痛感,让温嘉情不自禁地将小穴夹地更紧。
身后一波波的撞击像是海浪拍打着礁石,让她的身子不断向前耸动,自然下垂的乳房像波浪一样跟着身体摆动,在陈易最深撞击中,乳尖甚至和冰冷的落地窗短暂地接触,这激得温嘉浑身酥麻。
“嗯……啊……”
“骚货,喜欢被打屁股?”陈易说着,又是一巴掌狠狠落下,这一巴掌格外重,红痕盖过了前面所有,他啪啪连打几下,裹住他肉棒的小穴跟着有节奏地阵阵紧缩,让他倒吸几口气,舒爽得头皮发麻,“你怎么越干越紧?嗯?”
他收紧臀部肌肉,又一个挺腰,狠狠撞进去,囊袋拍打她的臀肉,“说,你是不是天生就是给我干的骚货?”
温嘉撑着落地窗,外面的光太亮,她却还是在玻璃里隐约看到自己的影子,早已面色潮红,朱唇微张,呼出的空气喷洒在玻璃上,眼角带着泪光,情欲早将她和陈易紧紧包裹在一起,身后的撞击未曾停歇,他们此时正在同一波浪潮里颠簸。
“嗯……嗯……是……是……”温嘉几乎哭着说。
同时,陈易也从落地窗里看到了他们的全景,这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