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楚自从结识了这杨浅秋,便是如着了魔一般。朋友聚会都推去大半,只为找杨浅秋偷欢。索性也退了旅店,专门搬到杨浅秋屋内二人日夜欢愉。全然已经忘记了家里妻妾儿子,只顾着眼下光景。
这杨浅秋是结过婚的妇人,自然十分明白如何伺候男人。一张小嘴,一方灵巧舌尖,弄得李楚夜夜大泄。甚至白日家醒来,那杨浅秋要起来做豆腐,自然勤力,便趴在李楚胯间将那大阳具舔弄一番,方才心满意足开始干活儿。李楚自然不能亏待,银钱收账都在他手上,便每日拿出一部分来给杨浅秋,哄她开心。她那话儿十分神奇,若说女子来了水儿,那味道多少有些骚气,可杨浅秋的骚水儿却没甚气味,滋味咸咸甜甜,竟如吃着花蜜一般。李楚体力不支时候也极爱品砸她那话儿。杨浅秋便得意道:“我那丈夫生前也极爱舔弄我这嫩屄。只是他是个没用的,不像心肝儿,不用舔便也被你弄得去了好几次。”
二人如此合拍,便是如夫妻一般住下了。
这日,杨浅秋一大早起来并没有磨豆腐,反而开始张罗菜品,收拾家务了。李楚道:“为何今日这样勤力?”杨浅秋道:“我一个妹子要来。”李楚听了两眼放光,道:“什么妹子?”杨浅秋啐道:“你莫要祸害她了,人家只有一十五岁,还是未出阁的女儿家。是我远方表姨妈的女儿,这次来据说只有一个奶娘跟着。她们家也是村子里有些钱财的,这次来城里是为了叫我引荐一个如意郎君哩。”那李楚笑道:“什么如意郎君,我不就是现成的么?”那杨浅秋娇笑着锤他道:“你个没饱足的,我日夜替你嗦那鸡巴却还不够。还要搭上我妹子。”二人笑了一会,不再话下。
午间时分,只听门口有人叩门。杨浅秋刚好准备好饭菜,忙擦干了手去开门。李楚也好奇放下了书跟了过去。门口站的一个约莫五十岁上下的妇人,俩上的皮肤皱塌塌的,和旁边的少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那女子肌香肤腻,有诗云:“古蹴荬当场叁月天,仙风吹下素婵娟。”汗沾粉面花含露,尘染蛾眉柳带烟。斋翠袖低垂笼玉笋,缃裙斜拽露金莲。几回踢罢娇无力,云鬓蓬松宝髻偏。李楚暗道:这一家子居然都是这样美人,善哉善哉!此乃月老姻缘,且看我如何将这小妹也拿下。
那少女见还有男人,羞得偏过头去:“姐姐为何不说家中有客人,我便不来了。”杨浅秋道:“不碍事,不碍事。请进来坐坐。”少女莲步位移,慢慢进了屋内。李楚的眼睛便一刻也没离开过她了。杨浅秋故意踩了他一脚才堪堪回过神来。
斟酒吃饭,自然不再话下。这女子原叫高声语,取自“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之意,父亲是村里有名的乡绅,一生行善积德,很受人爱戴。这次进城里来便是要叫杨浅秋给介绍一个如意郎君的。在那席间李楚高谈阔论,听得高声语一愣一愣的,内心暗叹:如此有才情的男子,若是我夫君该有多好。却看他一副好皮囊,心下叹息,想来是姐姐久旷以后找的姘头,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便只顾着吃菜,并未表达出太多倾慕之情来。
入夜,高声语和杨浅秋做了一会子针线活,便兀自去睡下了。杨浅秋看她睡着,便悄悄摸到李楚房内,李楚正憋了一肚子泻火,见了杨浅秋便拉着就要亲嘴儿。杨浅秋笑道:“今日这样热情,可是因为我那妹子?”李楚笑道:“你倒是冰雪聪明。”那杨浅秋冷笑道:“莫要贪念,有我一个还不够么?却惦记着她,你莫不是嫌弃我老了。”李楚忙道:“不敢,不敢,姐姐打我一个嘴巴子,我还得问问姐姐小手疼不疼哩。我这样宝贝你,你怎好如此揣测我。”杨浅秋转怒为喜笑道:“自然不能诬陷我心肝儿。只是看你这样贪馋,规劝你几句罢了!”李楚道:“你且珍惜着我,过几日我便要回家去了。”李楚没有告诉杨浅秋自家已经有了妻儿,只说自己家里并不是本地。故听见此话,那杨浅秋一双含情眉目里透露出千般不舍,万般不愿。
便将李楚裤儿扯下,捧着麈柄连亲了四五口,道:“心肝,你一去,不知几时回家,今日如与你送行也。”李楚见她温温存存的,将麈柄摩弄,又见那玉容颜也动了兴,硬着玉茎道:“心肝儿,你便脱去裤儿,待我弄一会儿。”杨浅秋即便脱却裤儿,赤着光光的屄儿,李楚看得眼热,却觉得在屋内弄不大尽兴。便抱着光了半个身子的杨浅秋到了后院石磨上。
石磨冰凉,杨浅秋垫了一块帕子在身后。若是平常一定觉得羞涩无比,可眼下想到他要归家,谁知还回不回来呢?杨浅秋便道:“好心肝,你且尽力弄弄。”两个就抱着驾起威风,一送一迎,杨浅秋闭着眼,叫:“阿呀!好快活!阿呀好快活!死也!死也!”李楚弄得兴起,不能禁止,两个闹了一个时辰有馀,阴精却来了许多,身上衣服,皆都湿透了。杨浅秋坐起,将麈柄舔刮干净,摩弄了一回,道:“你割这卵儿放在我屄里,你便去罢。”李楚道:“活的便有趣,死的要他何干?”杨浅秋不住哭道:“死的强如没有。”李楚道:“我去了,自然有好的伺候你。”杨浅秋啐道:“我心里只爱着你。若是不见了你,我便一辈子一个人孤寡罢了。可偏生遇着你,叫人家一遇公子误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