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醒来时,抽插仍就没有停止,显然他们在我昏迷的时候并没有放过我。
我的小穴有些微微的疼,大概是肿了。
(好累,感觉手都抬不起来了。)
快感仍旧在延续着,面前的两人显然也进入了最后的阶段。
“小■,好■,操■■!”
“唯■,■■■■■!”
两人的话已经听不清了,高速抽插带出的白沫有些已经干枯在我的身上,我不适的想要动动身体,但哪里都是失力的。
我仿佛瘫痪一样躺在真老师的怀中。
两人从不同方向插入的肉棒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速度也已经快出了残影。
我口干舌燥,已经叫不出声了,只能弱弱的哼哼。
虽然我的身体是乏力的,但是快感系统却没有乏力,仍旧不断的在我的大脑中堆积。
肉穴是发麻的,脑子也是发麻的。
快感在层层的迭高,很快的再次攀到高峰。
而这一回,我连叫都叫不出来。
“嗯哈~呃呃……”
随着理智的弦崩断,我的大脑仿佛炸开了烟花,大股淫水从体内喷涌而出,而在这时,两人齐齐的将肉棒插入我的体内。
“唯■~全都■下■■!”
“小■,射■你!”
过量的精液从子宫颈齐齐的喷射而入,迅速将肚子灌成了如同怀孕5、6月的孕肚。
我失神的扬起头,张开的嘴中喊不出一个字,黑色的物质也在此时灌入我的嘴中。
在漫长的灌精过后,两个男人都长呼一口气。
他们似乎在体验高潮过后的余味。
“唯唯,还好吗?”
(好困,好累啊……)
我无法回答物老师,我真的好困,好累,但是又感觉睡不着。
这仿佛就是疲乏过度的状态,我只能瘫在他们的身上。
他们很快的将肉棒从我的体内拔出,精液如同泄洪一般“噗噗”的流出。
物老师没有管流了一地的精液,只是又给我灌入一杯白茶,而真老师则用触手抚摸着我的肚子。
喝下白茶之后,我真实的感觉到困了,眼皮也开始打架。
我隐约的听见谁说。
“下午我要去上课,在没得到白雾的补充前,你不可以再继续做了……”
“……知道了……”
“……”
……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正睡在床上。
窗户外面一片漆黑,只能看见天花板上的吊灯。
我的身上很干爽,只是腿上正撂着几根触手,它们正安分的趴在我的身上,触手尖在无意识的小幅度摇晃着。
“小唯,你醒了?”
我偏过头去,真老师正侧躺着把玩我的头发。
“水……好渴……”
真老师小心翼翼的把我扶起来,用触手在吧台上选了一杯水,亲手给我灌进去。
是那个白色的茶。
喝完茶之后,我的疲惫感稍微消减了一些。
“小唯,好些了么?”
我点点头,他的触手像是狗尾巴一样疯狂的摇了几下,随即又蔫蔫的塌了下去。
“白雾今天好忙啊,而且我也不想让他碰你。”
“白雾是谁?”
“你见过他,就是我们的校医。”
我轻咬着嘴唇,我对他的印象并不是很好。
真老师搂住我,问道:“小唯饿不饿?”
我的肚子适时的抗议了起来。
“嗯,饿了。”
真老师起身下楼给我准备食物去了。
我发呆的看了一会儿天花板,这时才想起去翻看手机。
我找了一会儿,发现它正被放在床头柜上。我伸手去拿它,却感觉到它比平时沉多了。
(真没用啊)我想。
群内已经炸开锅了,虽然每次我看群都是炸开锅的状态。
陈梁:今天怎么回事,上午那个老师我怎么感觉不是真老师呢?
裴陵:虽然长得一样,但咱也是这么认为。
王销:没出事就好。
周招娣:熟悉的人越来越少了,咱们真的能逃出去吗?
裴陵:张姐就逃出去了,大不了晚上我再问问夜班老师。
周招娣:或许我们可以去求助恒老师。
陈梁:别开玩笑了,老师们不是都在吃人么?
周招娣:不是这样的,如果我和老公没有遇到恒老师的话,我们两个都会死。
刘聪:可是老婆,真老师之前也帮过我们啊?说不定他们想要单独吃我们呢。
周招娣:如果他想吃,在他的办公室就可以吃掉我们啊,为什么还要帮我们呢?
刘聪:谁知道他怎么想。
裴陵:你们不要吵了嘛,不管怎么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