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府
莫澜:“你谁呀?”
宋梓岚:“莫郡侯!我是向煦台新来的侍从,来替慕容公子送封信。”
莫澜收下信封,当时就拆开看了,看到信后他有些大惊失色,赶紧收起了信封,道“你回去吧!”
“莫郡侯没有话要带?”
“没了!替我向慕容公子问好!对了!慕容公子的身体可好些了?上次留下的伤可恢复了?”
“伤?什么伤?他受伤了?”
莫澜一看他就是刚来的,应该也不知道慕容离割腕一事,“我忘了你是新来的了,算了!你回去吧!”
这下倒好,宋梓岚开始不依不饶了,双手拧起了莫澜的衣襟,神情凶神恶煞,“他到底怎么了?”
莫澜没什么武功,纯粹就是个文弱雅人,哪经得起宋梓岚这般折腾?随即就拍打着宋梓岚的手,上气不接下气,挣扎道:“来人!来……来人!快!来人”。
而宋梓岚不知道危险来临,还在苦苦相逼!“说!他怎么了?”
“你先……放……放开我!我……我告诉你”。
宋梓岚这才放开了莫澜,随后莫府精兵就将宋梓岚包围了。
莫澜平日就很在乎形象,这一闹把他整得够呛,他总不能在士兵的面前失了面子,第一时间整理了自己的衣襟,才慢慢放下戒备,道“你问这个干嘛?”他上下打量了宋梓岚,见他也不像是坏人,他又继续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妨告诉你吧!前段时间我去向煦台找慕容公子”。
“然后呢?”
“急什么?我这不是说着的嘛?我刚进向煦台,你猜我看见了什么?”
宋梓岚“……”?
“我看见了慕容公子,用陶瓷碎片往手腕上割呢?幸亏我去得及时,立即阻止,否则一切不堪设想,但还是让他受了伤”。
“你可知他为何这么做?”
“你十万个为什么吗?哪来这么多话!快走!来人!赶走!”
他们人多势众,宋梓岚只好作罢,默默离去!
回到向煦台,刚进门他就看见白简生正坐在慕容离对面,好像在说什么?见他进来,就停下了话头。
白简生:“怎么回事?毛毛躁躁的,没看见朕正在和阿离说话吗?”
“小的这就出去!”宋梓岚说完就准备走,谁知慕容离忽然来了一句“你留下”。
宋梓岚默默回头目光落到慕容离身上,像是得到了一件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一样,离不开眼。
慕容离看了宋梓岚一眼,又把目光落到了白简生身上,道“他在这里不影响我与先生谈话”。
难得慕容离兴致不错,白简生便同意了。
白简生:“看来,阿离很喜欢梓岚了?”
慕容离:“他自然比不上余笙,不过对比起外面那些,还算过得去!”
他说的是之前那些对他不闻不问,只知道准时准点安排他起居,什么都不会的侍从。
白简生顺着慕容离的目光看了一眼门外,笑道“原来阿离喜欢有趣的?”
慕容离:“刚刚先生说有事问我?什么事?
慕容离就是不想和他扯侍从的事,故意转移了话题。
“朕丢了一样东西,寻思着应该是丢向煦台了,回来找找!不知阿离可否拾得?”
慕容离:“什么东西这么重要?还劳烦陛下您亲自来一趟?”
慕容离说话倒是很平和,但话里话外处处都是刺,要不是白简生宠着他,换别人早就翻脸了。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就一块破牌子”。
“陛下!不关公子的事!您的令牌是我拿的!”
慕容离还没说话,就被宋梓岚抢先说了,慕容离只好沉默,等着看好戏!毕竟有人替他认罪,也是一件好事。
白简生:“你?”
宋梓岚:“小的胆大包天,请陛下责罚,切莫怪罪公子”。
白简生看了慕容离一眼,见慕容离面不改色,又回过头看地上跪着的宋梓岚,道“哦?那你说说,你为什么要偷朕的令牌?”
宋梓岚:“昨晚小的听公子说想吃醉仙楼的桂花糕,但是公子不能离开向煦台,我一个小侍从也出不了宫,所以一时糊涂就拿了陛下的令牌”。
白简生半信半疑,将拂尘搭到另外一只手腕上,摸着他那本身就不存在的胡子,打量道“那……桂花糕呢?”
还别说,宋梓岚还真从衣袖里掏出了一包桂花糕!白简生见他真的买了桂花糕,也没话可说,只能不再追究。
白简生:“令牌丢了没关系,只要人没丢!什么都好说”。这话看起来是对宋梓岚说的,实际上是对慕容离说的。明摆着就是说慕容离偷了他的令牌,是准备逃走。
宋梓岚:“桂花糕!陛下来点吗?”
白简生:“不用了!你们吃吧!朕还有事,先走了”。
宋梓岚:“陛下慢走!”
慕容离:“连陛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