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像是偷来的时光静悄悄。
周邈额头上的毛巾早就不翼而飞,他下巴抵在许早的额头上,整个人压着许早,好像揉在了怀里,呼吸不得。
许早大口呼了气将人掰开,“你压死我了。”
“我身体还烫吗?”周邈黏黏糊糊的不成人样。
“大清早发骚了?”
周邈从许早身上起来,“我哪一次见你不发骚?”
厚颜无耻的周邈,许早无语。
她将人推开,摸了一把周邈的额头,“感觉好多了,身体素质不错。”
被推开的人躺在床上,大剌剌裸露着身体,十分惬意,“你干嘛去?”
“饿了。”
“我要喝奶。”周邈拽着许早不让走。
许早甩开他的手,“去洗澡。”
“好的。”
等走到厨房的时候,许早才发现不对劲儿。
她好像和周邈的关系处于一种暧昧以上,甚至到了男女友的地步,就差捅破玻璃纸,可是谁都不会说。
“想什么呢?”
“在想哪个是盐,哪个是糖?”
“你放进去的是糖。”
……
由于许早的错误操作,他们吃了一锅,糖水煮面条。
周邈的素质特别好,第二天就活蹦乱跳,甚至穿着裤衩在客厅走来走去不害臊。
他从冰箱拿出一瓶可乐喝了一口,关切地问许早:“你最近物理成绩怎么样?”
“挺好的。”
“那你就没什么表示?”周邈坐在她的对面,上身裸露,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诱惑。
许早放下手中的签字笔,双手抱着胸,身子靠着沙发,微微挑眉,“你这是在勾引我?”
别看周周邈总是穿着宽松的衣服,但是绷紧都是肌肉,腹肌不多不少六块儿,摸起来也很有手感。
“我懒得穿衣服了。”
不愧是周邈,有时候他说话总是很直接又带点儿灰色幽默。
许早写作业的时候,周邈转身打开电视,像是故意一样,依旧是碎尸案,他格外喜欢。
一上午的时间,许早就将所有的作业做完了,顺带写了一份卷子。
桌子上周邈的手机亮了又灭,电话一个接着一个,他都懒得搭理。
许早瞟了一眼,都是手机号,没有一个备注。
周邈好像有心事。
但是,像周邈这样的人会有什么心事呢?
一个在临洲附中成为传说的男人,在所有老师眼中是好学生的周邈,住着临洲市最好的公寓,有着临洲市唯一限量的玛莎,他会有什么心事呢?
“许早。”
周邈在浴室喊她。
“怎么了?”
“给我找一条内裤。”
“你光着出来啊。”许早故意逗着他,身体已经起来打算给他找。
刚经过客厅的洗澡间,周邈出来了。
视线向下,周邈的小弟弟软哒哒在腿中间。
说实话许早没有见过它软下来的样子,眼神盯得紧了一些,带着打量好像在说,原来这么小啊。
周邈将脖子上的浴巾甩在许早头上,“变态啊。”
“哈?”许早不解。
“这话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的?”
还有人比周邈变态吗?
没有了吧。
周邈正光着屁股走回房间,房门开了。
陈久探进来一个脑袋,还有一双贱嗖嗖的眼睛。
“小邈邈,我来接你回家。”
许早浴巾扔在周邈头上,“我之前听过一个故事,如果有一天浴室炸了,外面一群人,先捂着上面还是先捂着下面,有个人说,先捂脸。”
陈久默默地关上了门,在门口拍了拍胸脯,能弯道加速的女人果然不能惹。
那天晚上周邈跟着陈久走了,许早没多问,收拾东西去了rose club。
许早端着酒穿梭在酒吧里。
终于闲暇的时候,坐在酒吧的前台和苏西说话。
“你最近学习如何?”
“挺好的,你们怎么都问啊?”
苏西好奇,“还有谁?你上次和我说的那个周邈吗?”
许早敲了敲腿,“你怎么知道?”
“大概这是你唯一主动提起来的人。”
是吗?许早疑惑。
眼看着下班,苏西和许早去了一趟洗手间,“对了,陆胭找过你麻烦吗?”
“有找过一次,不过没有防备过,所以你懂得。”
苏西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发尾,看着洗手间的镜子,“其实陆胭说得挺对的,她有钱,有很多方式可以逃脱。”
许早打开水龙头洗手,卫生间的卫生纸早就没了,她甩了一把,水溅在了镜子上。
“真麻烦,陆胭是个狗皮膏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