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云曦捶打着希瑞的胸口,难以置信地说“你怎么能用这么肮脏的手段?”
“肮脏,哈……你觉得自己就很干净吗。”或许是这个词刺激到了他,希瑞冷笑着,停下了动作,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推到床上的她,光辉的金发散落他的额间,原本碧蓝的宝石瞳晦暗不堪。
勇者大人穿着纯白的睡裙,琥珀色的眼睛里面写满了不解与愤怒,润白的长发四散。在北部边境的小城待的太久,又不爱外出,比起冒险时她的肤色更加白皙了,希瑞能够想象到,云曦平时懒懒地待在草药店里的模样,一定非常悠闲惬意。
在他不停寻找,不停等待她,心如刀绞的时候,她完全没有想起自己,现在还说他肮脏!皇太子殿下想到这里,温柔的假面碎裂,粗暴地扯碎了少女单薄的衣物。
“放开我——”
“别动了,你早就被我玷污了。”希瑞恶毒地笑了,说出了一件让她震惊到忘记挣扎的事“霍雷斯还以为得到了你的第一次,呵,蠢货。”
与以往截然不同的面貌——那贵族式,英俊优雅的脸上,本不该出现这种讥诮而冷酷,充满欲望的神情,与记忆里那位可靠的温和的王子殿下不同,这种反差让云曦更宁愿相信自己在梦里。
……但这不是梦。
“你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和你做过!”云曦又惊又怒,推拒着他。希瑞已经失去了耐心,扯下他的领巾,把不听话的人偶双手举过头顶,捆住打了个死结。
“王立学院的花园里,你不是中了魔植的媚毒昏迷过一次吗?”他的声音犹如恶魔低语,双手再将挣扎的勇者大人的腿分开两边牢牢按住,灼热性器在颤动的穴口色情地摩擦着。
……啊
她想起来了,自己当时不懂草药学,神圣之力也掌握的不好,进了学院的花园里想要收集一些治愈草,却误采了一种让人发热昏迷的花,醒来的时候,希瑞给自己解毒并送回了房间,她还很感激王子殿下的体贴。只不过后来心里一直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原来他那时就……
“从你昏迷到苏醒的时间,你以为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乖乖把你送去治疗?”他喘息着,肯定了云曦绝望的猜想,希瑞一点点将分身塞入“还有很多次呢——在这里,你睡得死死的夜晚,我可都是费劲心思’照顾’着你啊。”
“真可惜,你为什么不能装作不知道呢。”他话语里好像真的带了些遗憾“装作不知道的话,我们说不定真的能成为夫妻呢。勇者大人和王子殿下,在冒险时就彼此相爱,多么美好的故事啊。”
云曦没有说话,而是用手捂着眼睛,她没什么好对这个疯子说的,什么反应都不打算给。
“要不要告诉你更让你难受的事情呢?”似乎对她装死的反应不满,希瑞的声音带着变态般的兴奋
“你想知道界门——是怎么松动的吗?”听到这里,云曦猛然把手挪开,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难道是你……你难道……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她真的气疯了,挣扎地颤动着。
“我为什么不敢。”全根没入后,他轻吻着怀中对他又踢又打的勇者大人,现在她的力气和小猫没什么两样“愚民们需要危机,否则便不会感恩他们的王。那些爱反抗的小国也让我很苦恼啊,不肯接受统治的话,让他们被魔族毁灭好了。”
“唔……还是好紧啊,比起勇者,云可能当魅魔更合适点。”他闷哼一声,注意力又转移到身下的勇者大人身上,好像觉得刚才说的完全是无关紧要的事。
“放手!你放手!”她怒到了极点,啪地一声甩了希瑞一巴掌
“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你怎么能!你这人面兽心的渣滓!恶心的豺狼!你他妈的把人命当成了什么!”
“你竟敢勾结魔族!你也配当王吗?”
他被愤怒的云曦打得头一偏,过了一会,他才抬起头来,露出一个令她毛骨悚然的微笑“你真是太不听话了……虽然你有活力的样子也很可爱,但是床上的时候我还是希望你乖点。”
希瑞从散落在一边的,精致的上衣口袋里摸出一瓶紫红色的药剂,云曦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放开我!放手——呜——”王子殿下卸去了所有伪装,面无表情地强行掰开了怀中少女老是说锥心之言的唇,将药剂硬灌了进去!
“什么东西……咳咳……”尽管她拼命挣扎了,但还是被灌进去了小半瓶,勇者大人瘫软着,捂着喉咙,惊疑地问,那股莫名熟悉感觉让她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啊,你还有印象吗?”希瑞把她抱在怀里,像是最亲密的情人一样爱抚她,“这就是之前给你喂的药,每天掺了几滴在你的食物里。不是什么魔族的毒,是我很早就为你调配的……呵呵,不要说是你现在无能的模样,就算是以前的勇者大人,喝下一瓶也会浑身无力几天吧。”
她的花穴被粗暴地捅开,希瑞按着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深深吻了下去。勇者大人呜咽着,喉间发出了幼兽般痛苦的声音,被分开的双腿不停颤抖着,整个人失去了任何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