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细腿垂落在浴缸边缘,平缓的线条勾勒交错出小腿肚子恰到好处的肉感,上面还沾着几滴水珠,顺着线条划过脚踝。
绵密的泡沫涂满全身,除了埋在穴中休憩的欲龙,其他各处都被蜜桃的香气熏陶,怀中的女孩被水汽蒸过的脸蛋比蜜桃还粉,就像轻轻咬开皮层就立刻能尝到其中的沁人心脾的汁水,白皓也确实这么做了了,在左右脸上分别印上两个对称的牙印。
白皓拿着花洒,水温刚好,可对于红肿的阴蒂来说,这种程度的温度就像是冒着热气的岩浆,乔念念忍不住发出黏腻的声音,像是新生猫咪对母猫依赖又眷恋的叫唤。
身上虽然被清洗干净,可性爱的痕迹依旧还星星点点散落在各处,那是只有时间才冲淡的记号。
乔念念的背靠白皓的胸膛,她的手不被允许触碰自己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所以就算是被水流烫到不断在男人的怀里扭来扭去,她也不敢用手摸一下可怜的花蒂。
以往最享受的事后清理现在看来就像酷刑,她啜泣着转头用舌头轻舔男人的喉结,只要男人对她产生哪怕微不足道的一点怜惜她都可以好受一些。
白皓将花洒关掉,还是被她这种毫不掩饰的讨好给取悦了,第一次被夹成这种程度已经是足够了,夹子终于被取下来了,不仅是阴蒂,奶头也得到了解脱。
奶尖的红肿短时间内都消不下去,像是皑皑白雪中顽强盛开的红梅,赢得无数人围观称奇。可红梅的主人却不满自己的私有物被别人欣赏,将那最艳丽的一束封存在水中。乳尖在水下乱颤,白皓舔了舔后槽牙,从他的角度刚好可以将红梅尽收眼底。
再看下去好不容易产生的一点点爱惜又要消失殆尽。
得到解脱的乔念念第一件事就是眼含泪花地望着男人道谢,道完谢后又继续舔喉结和下巴,就算再想摸一下奶头也不敢付诸行动,小手紧紧攥着强忍痛意。
实在是太乖了。
白皓强行闭眼,这么乖的小狗不该再继续受罚。
叫停奋力用舌头舔舐下巴的动作,乔念念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局促不安地盯着男人,也不敢将舌头伸回去。
知道她误会了,白皓有些心疼,“好乖。”,将粉舌含进口腔,乔念念乖巧地张开嘴,任由白皓掠夺里面的津水,待男人餍足,他又重复了一遍,“宝贝好乖。”
乔念念被他从水中捞起,用浴巾擦干了身子就将她放在床上,拔出鸡巴的时候还勒令不准将精液漏出来。
说完,男人转身离开。
乔念念一个人躺在床上,全身乏力的她连翻身都做不到,何况她也不敢翻身。夹着腿就会碰到阴蒂,乔念念只好用力夹逼,拿起一个枕头垫在腰下,确保精液不会漏出。
乔念念张着嘴喘气,男人回来的时候手上还拿着一个黑漆漆的东西。
白皓掀起眼皮盯着小穴,逼口很干净,往上,从阴阜望到肚皮,白皙的肚皮下是男人灌入的浓精。
白皓从已经将假阳具都涂满了药膏,假阳具只有他鸡巴一半长度,却同样粗,手指试探性的挑开花唇,热情的穴肉就将他的手指裹住。
“哥哥…今天真的不能再操了……”
角度问题乔念念看不见男人胯间的阳物是什么状态,还以为他又勃起了,乔念念害怕花穴真的会被高强度的性事给操烂。
“不操你,但小穴也不能空着。”
紧接着,涂满冰凉药膏的假阳具探进花穴,小穴对这根没有生命的东西有些抗拒,白皓用了点力,将假阳具全部推进。
肉棒才刚从穴中离去,吃个同样粗细的假阳具也这么困难,白皓啧了一声,用毛巾擦干穴口的黏湿,又抱起乔念念喂了碗水。
本以为花穴终于可以休息一晚,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乔念念不敢说假阳具顶得她小穴发痒,只是旁敲侧击告诉白皓她不喜欢这个东西。
“嗯。”
乔念念还以为白皓是同意了把假阳具取出,谁知他又开口,“含习惯就喜欢了,还是说你更喜欢鸡巴?”
乔念念不敢再说什么,白皓满意将她抱在怀里亲,亲够了就俯身含住一颗乳珠。
温暖的口腔抚慰着乳珠的疼痛。乔念念舒适地眯起了眼,指尖穿过男人的发丝,像是她在给男人主动喂奶,乔念念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羞涩。
男人将奶头吐出,“要是以后念念有奶了,也这样给哥哥喂奶好不好?”
“哥哥!你别…胡说……”
小穴砸吧了两下假鸡巴,白皓滚烫的掌心推了下她的后背,又将奶尖吃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