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半个月没挨过操,乔念念既兴奋又激动,目光粘稠地望着胯间青筋暴起的巨物。
白皓一手圈住白腻的脚踝,随后将小腿迭起折在乔念念的肩膀,龟头对准穴眼,硬挺的鸡巴很快就顶进了一半。
剩下的部分白皓慢慢磨进,小穴紧致不堪,穴口被撑到发白,看起来就像白皓任何一个算不上温柔的动作就能将它撕裂,实际上嫩逼已经对肉棒的尺寸十分熟悉,无论白皓如何粗暴的操弄,都能原原本本的承受住。
触碰到紧闭的宫口,白皓就开始猛烈地撞击,宫口被鸡巴反复顶弄,尖锐的酸痛让乔念念不由挣扎,白皓扯着脚腕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
饱受折磨的宫口终于启开,白皓的头上布满密汗,手指扯着乳夹上的蝴蝶结。
乳夹夹得很紧,这种力度的拉扯还不至于将乳夹从奶头上拽下,却可以将乳头拉长到变形,在极限的时候又放开手,蝴蝶结栩栩如生,像只真蝴蝶翩翩飞到奶头上驻足,汲取乳头里甜蜜的奶汁。
乔念念惨叫着,在白皓的手臂留下抓痕。
细微的刺痛更加激起了男人的血性,白皓cao得愈发凶狠,每一次进入都会让龟头和宫口激吻个半分钟,再残忍地将它们分开。
乔念念很快就受不了了,她挣扎的越用力男人就会加倍地干她,很快乔念念就没了力气。
她开口求饶,“轻一点…啊…不要这么用力…小穴要被操坏了……”
乔念念不知道自己又触碰了白皓的哪片逆鳞,狰狞抓狂的性器张牙舞爪在小穴里越顶越深。
乔念念的声音细得如猫叫,见求饶没用,咿咿呀呀了一会就闭上了嘴。
“继续叫。”,白皓一边发狂的在嫩逼里抽插,一边细细碾磨着小巧的耳垂,“叫大声点,小母狗是不是忘了主人要教你怎么喊?还是不挨打不肯讲?”
乔念念当时无知,现在哪还会不明白按白皓教的话喊,只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欲和虚荣心,根本不可能得到他的怜惜。
可是在白皓的逼迫下,乔念念不得不迎合着他的喜欢。
子宫最深处的地方都被男人踏足,纤细的双腿从肩头转到腰间,只能容纳一个人的手术台在激烈的摇晃下吱呀作响。
“唔…啊…子宫被cao了…疼…小穴…好舒服啊…”
“嗯…要被艹死了…母狗真的要被cao坏了…主人……好用力…”
“再用力一点…主人……母狗好喜欢…”
奶头上的蝴蝶结四处乱晃,时不时还撞在一起,白皓后悔没给她带有铃铛的那个乳夹,奶子摇动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应该在项圈和阴蒂夹上也别着铃铛,动一下就会发出声响,光是这样的想象都让白皓欲火中烧,不断加快顶胯的力度,“妈的,操死你,还敢要我用力,那你就好好受着。”
乔念念委屈极了,说与不说都会被白皓鞭挞花心,可她若是缄口不言,将要遭受的可就不仅仅只是挨操这么简单。
乔念念专捡白皓爱听的喊,即使高潮了也不敢停下来,不对等的体力比拼她向来只有输的份。
“好疼啊…主人不要扯阴蒂……”,迎来的却是阴蒂被恶意拉长,急忙改口,“阴蒂被扯得好爽……主人…嗯…阴蒂…好喜欢被夹…奶头也是…”
“主人太凶了…母狗受不了了…我是主人的骚母狗…啊…主人不要怜惜…被cao死也愿意…”
小腹上显现柱状轮廓,白皓往上一顶,随后立即按压肚皮,再夸张地恐吓乔念念说肚皮很快就会被cao破,乔念念吓得嘴唇颤抖,几乎说不出话,在恐惧中再次被送上高潮,高潮后的嫩穴温暖柔软,每一块肉壁都挤压着柱身。
白皓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做完最后的充斥后将顶端挤进子宫,颤抖着柱身开始喷精。
乔念念梗着身体接受浇灌,脚趾头难耐地蜷曲起,白皓见状,掐着脖子和她接吻,分开时还让她不准将舌头缩回嘴里。
时间被无限放慢,就在乔念念觉得白皓的精液无穷无尽,马眼终于没再流出精液。
这场性事总算是来到了尾声,鸡巴却不愿从温热的穴退出。
白皓抱着乔念念走回卧室,这样下来男人每走一步就像是操弄了一下,更别说还有乳夹和阴蒂夹的存在,男人坚硬的胸膛碰到乳夹,钻心的刺痛就立刻传来,乔念念只好弓着背,可如果不用手紧紧扒住男人又随时圆润可能掉下。
阴蒂夹虽不像乳夹一样经常会被碰到,可男人的硬毛会因为步伐的原因随时刺向阴蒂,阴蒂就必须承受夹子和阴毛的双重折磨。
本应该画上句号的位置被强行改成省略号,这只是因为书写的人突如其来的恶趣味。
乔念念哀鸣地向男人求饶,“主人…拔出来好不好……”
“快到了,先回房间。”
虽然离隔壁房只有不到叁十步的距离,在白皓的一步拆成两步走的步伐下,回到隔壁房就变得可望而不可及般遥远,
两分钟的路程男人走了十分钟,混合的浊液滴了一路,在地上留下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