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离开苏亦舒的偏房后,又去白念的房内聊了许久才离开。一连好几日,贵妃都去白念那聊好久。
苏亦舒觉得她自己快要在床上长毛了,中间结痂她人快痒疯了,想挠,后来雪伍看见了,直接给她点了穴,让她动不了,她想躲进空间,可这回大饼不许,她快气死。
幸好中间白念看过自己几次,还开玩笑,两个人中怎么总有一个人躺下,苏亦舒借着卧床的娇弱对着白念好一顿撒娇卖惨,突然觉得后面的痒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承受了。
这日,苏亦舒早上醒来,习惯性用手往后摸摸,突然整个人蹦起来,她虽没好全,但是,她可以下床了!
兴奋地推开门,发现白念已经在院子里耍起了剑,一招一式都凌厉非常,还都带着剑风,飒得不行,她想学。
大饼立刻浇凉水,‘想屁吃,骨龄太大,天赋不高,你,学几招保命的尚可。’
‘好吧。’她从来不跟自己过不去,该妥协时她妥协的很快。
等到白念停下来喝水,苏亦舒立马走近去变身夸夸小能手,赞美之词不要钱似的往白念身上砸,近距离欣赏着女王般具有攻击性的美颜。
白念好笑地看着苏亦舒无脑吹捧,突然听见“咕噜”一声。
看见白念突然挑眉看向自己,苏亦舒想要找个坑想把自己埋了的同时,又觉得白念这一挑眉的动作好诱人,内心疯狂鸡叫!
“我饿了,念念姐你饿不饿?”见到她点头,立马往院外奔去,头也不回地说,“等我哦!”
有了上次的教训,苏亦舒在拐角处特意减速,到了厨房用她的散装的犬绒话和厨娘交涉她要吃什么,别的不敢打包票,她的喜欢吃的东西发音绝对地道,幸好她自带翻译功能,别人她完全听得懂,有时她比划比划再蹦出一两个词,别人也就懂了。
自从知道自己没有学厨天赋,她就不瞎帮倒忙了,她就在厨房里瞎转悠,闻到一股药味后,往那看了看。
一顿比划后,看药的婢女说这是王爷的药,他已经昏迷好多天未醒了。
苏亦舒从未觉得她杀伤力这么大,作为始作俑者,她觉得她有必要去看看他。
拎了一食盒点心回梨满院,和白念白念边吃边聊,白念居然也不知道元长杰这几天昏迷不醒。
苏亦舒好奇,“你没去探望过?”
“嗯,有些事耽搁了。”
很明显是不愿多谈的,她也就不问了,“我一会儿打算去看下他,念念姐你去嘛?”
“我过几日去吧。”
“哦。”有问题,有大问题,之前几日贵妃来找白念,一呆就是很长时间,好像昨天没来,“贵妃娘娘怎么昨天没来啊?”
“舅母她已经离开丰平城,回宫去了。”
“咦?”她要我过来不带在身边,让我过来干嘛?
“怎么了?”
“有些事情想不通,不想说。”
白念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小亦舒也有心事啦。”
“怎么把我当小孩子,不要摸我头。”其实不太反感,但是要维护一下形象。
“亦舒就是小孩子啊。嗯,不能摸头,摸头长不高。”
“小孩子吃饱啦,不和念念姐玩了。”
虽然被当小孩子,但是还有点甜滋滋是怎么回事,要命。
揪住雪伍,让她带路到元长杰的院子里去。
见到他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她还挺自责,“王爷,对不起,虽然我不是有意,但是没想到你伤这么重,现在倒是觉得贵妃娘娘罚我太轻了。”
垂着头绞着手指有些愧疚地对着昏迷的元长杰碎碎念,她还想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一抬眼,就瞧见元长杰睁着眼直愣愣看向她,她吓得一跳。
元长杰那天和他母妃吵架后那晚,他睡着后做了一个梦,梦里是他带回了他的表妹,他表妹刚开始不仅毁容还是个哑巴,后来他遍请名医才治好了她,她的脸却是苏亦舒模样,梦里表妹对自己极为依赖,他多高兴啊,有人全身心依赖他,没了他好像不能活了,他暗自卑劣地让其他人都不要在她面前说大梁话,他要她只能依赖他。
一切就该美好下去的,可是后来,上陈身份的时候,有人参奏现在这个表妹是假冒的,他意图混乱皇室血统,而后就是不断参奏的文书上表,全是他的罪状,他被召回皇城,锒铛入狱。
他母妃来看望他,只是哭着说一定会让他出来的,皇上不会那么狠心的,那时候他还一脸恍惚,不觉得此事有严重。
再后来,他出狱了,揽春哭着说出了些他不知道的事,原来母妃在怀他之前就被人下药流过产,后来到他这一胎,极为慎重,中间又有事件差点流产,好在最后他平安出生,只不过以后都不能再孕。
母妃自此更加十二分重视他,从他懂事起对他严厉,他却极为喜欢皇后,因为她不似他母妃对他严厉,母妃不喜他和皇后过于亲近,他还跑过去跟皇后哭诉,还在他父皇面前说他不喜欢母妃,差点他就要寄养到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