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农面露欣慰,慢慢拿下那个葫芦将盖打开,鲲鹏瞬间化为黑影一道,直射入葫芦之中,还不忘留下一句:
“谢大人成全,鲲鹏暂且告退,预祝新婚快乐!我坚信再见你时,定会超越过去,老树发新花,让你拭目以待!”
一边喜攸攸地钻进葫芦,潜心修炼去了。众人欢呼一声,一齐涌了过来;听天际云端里十数声同时言道:
“小龙们向神农大人告辞,若有须效力地方,您对天招呼一声,我们定当从命!”
说罢,就逐渐云稀云散,那些龙神也一一离开不提。
这时,就见一个俏丽的身影一下扑向神农,那神农还未反应过来,就暖香满怀了。定睛一看,却原来是那听媛,只听她娇笑道:
“神农,开始真吓死我了!没料到你这么厉害,竟然让鲲鹏大人都心悦诚服,我真的是太幸福了!”
言毕,就趴那张黝黑的脸膛上亲了一口,那声音叫做干脆,惹得许多小伙子都是热血沸腾好不羡慕。而刚才面对鲲鹏都毫无惧色的神农大人,腾地一下竟然脸红的像太阳,只不好意思地忙伸手一推,口中犹叫:
“你,这么多人。。。”
那听媛只顾着兴奋,哪料到神农推她,猝不及防,往后蹬蹬的退了几步,竟然倒在地上。身下偏又有块石头,顿时疼得全身汗都下来了。
那女登族长本就见多识广,并非像些现在的老古董,还绝不允许自己子女有啥出轨举动,反倒乐见那听媛对儿子投怀送抱,正乐观其事。就见形势立转,远远看见她推倒在地,惊叫声:
“孩子,你咋了?”一边也是没了年龄限制,忙不迭地飞奔了过来。
睡在地上的听媛也是看看神农,他还在那发呆呢,急忙一撑身,却觉得腰下剧痛无比,倒硬是没能起来。只又痛又羞,刚才这一用劲,把眼泪都弄得簌簌滴下。
神农母亲早到了边近,一瞅儿子还无动于衷,这脸就放下来了,叱道:
“姜农,还发什么呆,你妻子倒地了,难道还要我抱她起来吗?”
那地上听媛听了,更是忍不住抽抽噎噎地哭将起来了。神农这才惊醒过来,应了声‘嗯’急忙抄手就把听媛给抱了起来,一边关切都问询:
“你伤哪里了,我来看看。”
一边就要掀他新娘的外边的俪皮新嫁服,听媛在他的怀抱中,更是羞得面红过耳,嘤嘤道:
“傻子,你----”
女登一见,自然明白,忙教导儿子:
“我看你就知道八卦九针百草,这女孩的身子能随便乱看么?赶紧送到我卧房,看看到底咋样了。”
一边又冲身边的农伯说道:
“农伯,你就辛苦些,先招待一下贵宾。我不放心这丫头,各位,先往里请,我失陪一会,去去就来。”
一边催着儿子,顺着一条平坦的道路,两边花草不断,树木掩映。那神农大步流星,将听媛抱向自己母亲的卧室。
那听媛只羞红了脸,一路上幸福地蜷在神农宽广的怀抱里,也不吭声。
女登一边轻声安慰听媛,一边埋怨儿子不该出手太重;不久就到了房中,神农将她往母亲的睡席上轻轻一放,又想验看伤情,听媛只固执地不愿。
女登摇摇头,走到旁边,这才笑道:
“儿啊,我看你就只想着救人,就不晓得男女有别。人家女孩子,难道身体是你们男人想看就看的嘛?”
那神农挠挠头皮,这才明白过来,傻笑道:
“都说医者父母心,我真的把这码事忘了。听媛,真对不起呀。哦,母亲您帮听媛瞧瞧吧。”
那女登自然过来,一边又笑道:
“好孩子,让姨瞧瞧,其实你年纪虽轻,却贵为一族之长,不是挺大方么?在我卧室里,又没有外人,都是未婚夫妻,你还忌讳什么?”
听媛却低如蚊蝇的声音说道:
“可毕竟我们没成亲,我父母曾告诉我,女孩子必须要这样,才是最中正完美的!”
老人一听,赞许的点点头。
“好好好,你的父母说的有理!真是个懂事的孩子,姨就喜欢忠贞的姑娘!那好,神农你先出去,回避你妻子一下子,我来看看。”
一边说那神农果然走了出去,听媛这才艰难的侧过身子。女登慢慢掀开那嫁衣,发现身后的嫁衣好大一块都弄碎了,不由得摇摇头。
再看那听媛后腰,只又青又肿好大得一块,倒吸一口凉气,恨道:
“这倒霉孩子,下这么重手推,伤成这样。”
又怒声呼喊儿子:‘
“姜农,你进来,怎能那么推人家?你到是说,怎么向听媛还有她家里人交代。”
她也是见多识广之人,一边轻轻替听媛推揉。却听自己儿子在外边回应道:
“介于石,不终日,贞吉。以中正也。
{注:此段文字,后世涌现一位华夏领袖,虽然最终失落,但他的名字还是永留史册,功过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