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牵牵縏縏,好容易走出那迷宫一般的连环洞府。
神农这时候体贴地呵呵一笑,拉着那位美眉,径直走到路边那条清澈见底的蜿蜒泉溪。见她把手洗净,才又紧紧牵着她的小手,匆匆赶向自己的礼堂。
沿着那条小溪,两人不顾云深雾重,继续紧张赶路。
神农就感觉一轻,原来是自己身上那葫芦没来由地连抖数下。低头一看,见一缕青烟袅袅升起,也没在意。
听媛任由他牵着,小鸟依人般幸福地跟在后面,看个正着,忙问:
“神农,快看看葫芦怎么冒烟了?”
神农听从丢开了她,反手拿起葫芦儿,只觉得特别轻,拿开盖一瞧,里面空空如也,那鲲鹏早已不翼而飞,也是心中有数。
就听姜水上方天空轰声雷动,神光缭绕,天鼓大震,震耳欲聋中一支彩云缓缓下降。
就从对面云中,款款走出一位黑衣女子,生得细眉凤目,身材袅娜,黑发如墨,是笑颜如花立在神农听媛面前,只把个路给堵住。
神农一瞧那位美眉是立马变色,见她依旧不言不动,只能开口问道:
“请问您这是何意?可以让下路么?”
那女子这才轻启朱唇,真如莺歌燕语,极是好听,只是言语间显得那么地迷茫:
“我叫玄女,是来参加一个婚礼,找我家神农哥哥,可不知他家住哪呢?听说他名气很大,二位一定知道吧?”
听媛一听,先看看神农,又瞅瞅那女子,她自然心知肚明,却想试试她到低葫芦里卖什么药。当下巧笑嫣然地一指神农,呵呵言道:
“小妹妹,这就是你神农哥哥,真巧呀?你真是找对人啦。”
“啊,这么巧,怪不得我觉得这么眼熟,神农哥哥比原来更帅了,来。。。”
那女孩边说边就伸出那双玉手,来拉神农。
神农一甩手,眉头一皱就一反既往地谦逊,猛地甩下了一句:
“把你的鸡爪拿开!”
他脚下迅速,抽身直接摆脱了那位的纠缠,只一拉听媛。
“别理她,我们从这边走,绕点路照样能到那。”
拉着她拔腿就走,哪知听媛却顿了一下,她是疑云不断,也不知道那位究竟有多大本事,故而又是一句撩拨那女子:
“神农,我看她是神仙吧,不然咋能腾云驾雾呢?”
那女子见神农轻易脱手,也是一愣,娇笑一声:
“你们真走?可就别后悔,我可是能帮你们达成梦想随你心愿哟。”
听媛自然不信,蛾眉一挑,脱口而出:
“吹牛,那你把我燧皇爷爷叫到我面前!”
话音未落,不远天边闪现出一个鹤发老人,赤裸着古铜色的上身,虽然是瘦骨嶙峋,却精神矍铄,双目炯炯有神,身在一遍盘曲万顷的密林之中,手拿一个黑色的石块,对着身下的树干猛砸,是火星乱冒。
在他四周,不时有几只红色的尖嘴大鸟飞过,一见那枝干竟然火起,那些鸟立即衔起,投到在地上的一堆木柴上,顿时一蓬篝火熊熊燃起,更多的人们在四周载歌载舞欢呼喜庆。
那听媛一看到,立马眼睛湿润了,急叫道:
“太爷爷!你重孙女听媛就要嫁人了,你到看看我呀?”
却见他依然不理不睬埋头苦干,不由得拔腿就往那方向跑,被神农一把拉住:
“听媛,那是幻术,不是真的你太爷爷,他怎么听到你的话?”
一边紧盯着那女子,淡淡道:
“你若没有恶意,就请你继续回到该去的地方,到我族做客,因为我实在没空在这陪你;如果你不安好心,只要我一动易道之术,我想你应该会知道后果?”
只见他手一挥,喝声‘遁’,那燧皇钻木取火图眨眼不见。
那女子叫声好,却又和风满面,娇笑道:
“难道神农哥哥你就没啥想法,小妹好帮你得偿所愿,当然所有的付出也是要代价哟。”
神农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怒反笑:
“行!我需要太昊娲祖阴康姨,还有龙凤诸神都来为我主婚,能成么?”
“我还想燧皇爷爷在我婚礼出现,和我说话。”
那听媛急忙补上一句,她同样不信:
这阴阳殊途,莫非你还能破解不成?
“行,马上你们就会见分晓,不挑逗你们了,告辞。”
说完,又是云雾腾起,那个女子消失于其中,只给听媛留下无数悬念。
听媛望向神农,他只是低声咕哝了一句:
“那位脑子坏了,我们快走吧。大家伙都等着呢。”
正说着,就觉天刷的一下黑了下来。
听媛一愣,疑惑不解问道:
“刚才不是月亮挺圆的么,怎么晚得咋快,还这么黑?”
两人抬头望向头顶,就见那天如同大幕徐徐拉开,仔细一看,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