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激烈性爱”,两人也都饿了,月宜双腿屈起在他怀里,吃着剩下的肯德基炸鸡块,还有葛徽买来的饮料。都是第一次谈恋爱,你侬我侬间傻乎乎地谈笑。月宜喜欢听葛徽给她讲大学的事情,那些故事里的葛徽意气风发,拥有一些月宜没有见过的青涩;还有葛徽如何给人代笔写小说。他从来不在意自己能不能出名,只要赚足了钱,他就开始写自己喜欢的小说。管他什么点击量不点击量的。
结果到了十二点多,隔壁的湘湘就开始哭闹,吵着要妈妈,葛徽的姐姐赶紧抱着湘湘过来找月宜。葛徽躲在屋内不敢出来,湘湘迷迷糊糊得伏在月宜肩上,软软地撒娇:“要妈妈,和妈妈一起睡。妈妈想湘湘的小手手。”月宜夜里和湘湘睡觉都要握着她的手,听着女儿的童言童语,月宜心软得一塌糊涂:“好好,和妈妈一起睡。”
湘湘身上的衣服也因为玩水枪而弄得脏兮兮得。月宜先把她抱到床上,好在葛徽已经换了床单,两人厮混的痕迹都给抹去。月宜赶紧从箱子里翻出睡衣,哄着湘湘换上。
葛徽为了避嫌,先去洗手间洗漱,透过哗哗水流声,听着月宜极温柔地对湘湘说:“湘湘乖,睡觉好不好?明早妈妈再带你出去玩。”
“唔……妈妈陪我……”湘湘伸出小手要抱抱。
月宜只好就这么抱着她躺在床头,温声细语唱着歌谣,小丫头慢慢进入梦乡。葛徽这才从洗漱间出来,压低声音问:“湘湘睡着了?”
“睡了,今天玩得太累,平常不肯睡觉,今天故事都没讲就睡着了。”月宜给湘湘掖了掖被子,婉声说。
葛徽莞尔一笑,走过去也俯下身望了望湘湘红扑扑的小脸,心底怜惜,在小丫头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低低说了一句“晚安”。
葛徽知道自己也应该回屋,月宜送他去了门口,揪着他的手指还有点依依不舍:“想你。”
葛徽笑笑,环着他的腰在她耳畔柔声说:“咋了,当妈妈的人还这么娇气。”
“说想你,你还不愿意。那以后不想你了。”月宜嗔道。
葛徽揉揉她的头发温言说:“明早见。明早我去买好吃的给你们吃。来点当地特产。”
“嗯。等你。”月宜踮起脚,在他颊边轻吻。
葛徽回应了一下,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葛徽姐夫睡醒了,听着开门声,笑吟吟地问:“你们这年轻人鹊桥相会结束了?”
葛徽听闻,面上有些红,摸了摸脑袋笑道:“湘湘睡了,我就回来了。”
“你姐白天还和我说,月宜这姑娘挺好的,只是这么年轻咋就有个女儿啊?”
“那是她姐姐的孩子,中间发生了一些事。月宜也是有苦衷。”葛徽叁言两语解释着,“月宜是个好女孩儿,也是个好妈妈,我喜欢她,很喜欢她。”
姐夫明白葛徽这几句话的意思,无外乎就是告知姐夫,再让姐夫传达给姐姐,谁也别想拆散他们。葛徽历来有主意,认定了的事情十匹马也拉不回来。
旅行的最后一天,一行人去了附近知名的园林观赏,茵茵翠翠,花事璀璨。月宜特意买了一套母女装,图案是淑雅的绣球花,颇具古风,盈盈走来,裙摆微扬,衣袖翩翩,如同书画中的侍女,别说葛徽觉得好看,就连牛牛都围着湘湘转圈圈,不停问有没有他一份。
葛徽好笑地在小外甥脑袋上揉了两把,对上牛牛抬起的不解的目光:“你这小子争什么,你妈妈还没给你买够漂亮衣服吗?”
“可我也想穿这样的衣服……”牛牛期盼地说。
葛徽扶额:“男孩子还挺爱臭美。”
月宜弯下腰和牛牛笑着说:“回头阿姨也给你挑一件,下次咱们一起穿。”
“好。”牛牛很喜欢这个小舅妈,不仅漂亮,而且从不发火生气,有时候小舅欺负他,小舅妈还会向着自己。于是心里的天平渐渐倾向于小舅妈,暗中思忖小舅舅怎么能找到这么好的小舅妈呢?
葛徽拿着自己的照相机不停给月宜照相,有时候是让月宜摆个pose,有时候则是不经意间记录着月宜的一举一动。她总是柔美得,说话时细细柔柔,仿佛浸润着江南的温润细雨。而当她发现自己举着照相机留念时,一手覆在胸前,惊惶无措,片刻后,睁大的眸子里才氤氲出笑容:“我还以为是谁在跟踪我们呢。”
“是我,我想多拍些照片。”
牛牛立马挤过来咋呼着:“有我的吗?有我的吗?”
葛徽无奈,一张一张给他看,越看牛牛越伤心:“为什么我的照片这么少,都是小舅妈得。小舅你偏心!我也想照相!”
葛徽把自己的手机给他:“来,你想来多少自拍都行。”
“不要,我就要小舅给我照,小舅照的好看。”牛牛执拗地说。
葛徽失笑,让牛牛坐在小桥边,小男孩儿举起手里的水枪很帅气的留影纪念。然后和湘湘激动地说:“湘湘,我们一起。”
最后,小男孩儿、小女孩儿,一个立、一个坐,一个骄傲地举着水枪,一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