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宜嘴上嘟囔着老色鬼,可听他这般央求,却依旧默默分开腿跨坐在她身前。他今天穿的就是休闲短裤,月宜低着头将他的裤袋抽开,稍稍撩开他的T恤衫,露出肌肉分明的腹部。她的小手伸进去握住那根粗硬的棒子揉搓几下,然后像一条水蛇一般,隔着他的裤子在他身上扭动,吐气如兰,伏在他耳畔幽幽开口:“舒服吗?”
“舒服,媳妇儿你真好。”葛徽目光炯炯,声音嘶哑,一手将阳台上的门推上,不希望影响到隔壁湘湘睡觉。
月宜的额头抵在他额上,一手不停地撸动,一手从他的T恤衫探进去,手指灵巧地在他胸前点来点去。
葛徽闭着眼享受,舌尖在她唇边细致的舔舐,呢喃道:“小媳妇儿、小乖,想cao你,让我cao你好不好?”
“嗯……要轻一些。”月宜咬着他的唇瓣含糊不清地低诉。
葛徽双手也跟着进入她的衣服里面,推开她的胸罩,一手一个圆润的奶子,揉捏把玩,露骨地开口:“这里大了?像是咱们中午吃的馒头。以后我就吃这两个馒头成不?每天都吃。等着有了奶,那就是奶馒头,更好吃。”
月宜横他一眼。
葛徽又道:“小乖,你要去上大学了,我联系了那边的朋友,找了份工作,咱们以后一起在校外住好不好?”
月宜手上动作一顿,眼睛睁得圆圆得,吃惊地问他:“你找了工作?我怎么不知道啊?”
“这不是给你惊喜嘛……我一直在联系,也怕落空,想着落实了告诉你,你会高兴。”
月宜手上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那我们还是一家叁口住一起,对吗?”
“对啊,一家叁口。”葛徽喜欢这四个字,笑容清浅却温暖。
月宜抿了抿唇角,溢出温婉缱绻的笑容。葛徽最喜欢看月宜这样羞涩却又绝美的笑容,忍不住在她唇上厮磨了一阵,下身的肉棒在她掌心越来越粗硬,他的唇稍稍分开些,那呼吸也跟着沉甸甸得,好像在月宜心上覆了一张被水浸湿的绸缎,那水流仿佛在身上蔓延开来,最后汇集在下身,汨汨春水从自己的花穴里不断流出,濡湿了薄薄的布料。
葛徽的手指隔着她的内裤不断磨蹭着她的花穴,月宜也忍不住呻吟出声,手中的力道稍稍减弱,葛徽自是不满足,另一只手捉住她的素白小手,加快速度,掌心的龟头忽然跳动了两下,然后就瞬间射了出来。
他的呼吸粗重而性感,月宜的身子也好像是受到了蛊惑,软软地伏在他胸前,扬起脸,静静凝视着葛徽俊朗的面容。
葛徽扬了扬唇角,慵懒地说:“好舒服。”
“嗯。”月宜的手指在他颊边戳了戳。
“想我了吗?”葛徽稍稍低头呢喃着问她。
月宜明白他的“想”是什么意思,面庞红润着,羞怯地说:“你不是、不是都弄出来了吗?”
葛徽的男性尊严又被月宜挑衅了:“小乖,对着你,我一会儿就能重振雄风。不信你摸摸它。”他和她的掌心还都埋在葛徽的内裤中,月宜的手指重新被他攥着握住那根肉棒,方才还软趴趴得,现在却又开始硬了。
月宜掌心还有他射出的精液,湿哒哒得,嗔道:“坏蛋,你去洗洗手……”
“洗完让我cao一次。”葛徽扬起下巴骄矜地讲条件。
“好吧,老色鬼。”月宜的小花穴也觉得空虚,自然很想念那根坏东西。
葛徽去外头接了一盆清水回来,两人用毛巾给彼此擦拭干净,好在夏日闷热,葛徽和月宜都穿的单薄,也不算冷。葛徽虚虚地将月宜圈在怀中,他个子比月宜高了一个头,月宜每次亲吻他都要稍稍踮起脚,葛徽低下头,一手勾着她的腰肢,难怪楚王好细腰,纤弱的腰肢被自己箍住,的确有一种掌控她的感觉。
月宜嗫咬了一下她的唇,葛徽稍稍蹙眉,含糊不清地说:“怎么了?”
“欺负你。”月宜甜甜地开口,眉眼之间伶俐生动。
“小傻子。”葛徽揪了揪她的马尾辫。
月宜噤了噤鼻子,调皮得很。
葛徽的手掌抚摸着她在夏日里微凉的肌肤,她外面的罩衫已经脱下,只剩下里面的翠绿色吊带小衣服,肩膀细腻如羊脂白玉,他的手指流连其上,翠绿色更映衬得月宜欺霜赛雪,皎皎若月。葛徽低语道:“我从后面来好不?”
她轻轻点了点头,听话地转过身,葛徽从她身后握住两只软绵绵的娇乳,濡湿的吻落在月宜的耳边、肩头、背后。
月宜觉得身体里仿佛有很多小虫子爬来爬去,细碎的牙齿咬着自己的血管,然后输入一种名叫情欲的气息。夏日的花香醉人,酷暑闷热的天气反倒令人更渴望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葛徽自然心想如此,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扔在地上,顺带将月宜的内裤也褪却,下身光溜溜得站在自己面前。
阳台不算大,因为放了一张贵妃榻而愈发显得拥挤,葛徽和她紧紧贴在一处,自己重新硬起来的肉棒贴在月宜臀瓣上轻微摩擦着。她想躲,却躲不开,咬着唇瓣无所适从。葛徽的手掌下移,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