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胡谦的院子,扈三娘找了一圈,发现胡谦并不是在,略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和呼延灼几人喝酒去了。
听说最近不知从哪冒出一种新的酒,叫做狐儿酒,是在胡谦的提纯酒上又加了什么东西,或是加了什么最新的工艺,反正口感极为特别。
有点甜,又有点奶香味,一开始喝的时候没感觉什么,但是后劲很足。
可能前一刻还觉得自己能再喝一杯,但是等端起杯子,人已经倒下了。
正巧桌子上就放了一瓶,扈三娘很是好奇,但正要喝的时候,小翠和庞春梅进来了。
两人是胡谦带来的,前次吴月娘提了正妻的事情之后,胡谦就带了两人过来,专门伺候起居饮食。
见扈三娘在,两人赶紧行礼。
毕竟这是胡谦兄弟的正妻,两个小妾自然是没有资格在她面前摆谱的。
再说,以胡谦对武松的态度,若是两人稍微让扈三娘不高兴了,那下场也许比潘巧云和孟玉楼还要惨。
扈三娘摆了摆手,问道:“大伯几时回来?”
庞春梅道:“老爷只说出去吃酒,未说什么时候回来,所以奴家也不敢多问。”
扈三娘点点头,让她们退下。
本来以为进来见到胡谦,稍微把庞秋霞要学习神通的事情和胡谦提一下,至于成不成,那全看胡谦自己。
谁知根本没见到人。
纵然扈三娘和庞秋霞有说不完的话,也不好再这干坐着说,再加上扈三娘本就是性情豪爽之人,所以便叫拿来酒杯,拿起桌上的酒和庞秋霞对饮起来。
庞秋霞既是练武之人,自然不像吴月娘那般扭扭捏捏,端起酒杯便和扈三娘喝了起来。
虽然没什么下酒菜,但两人喝得十分尽兴。
不过两人之前并没有喝过这样的酒,所以只当是没什么后劲,也不呛人,十分合适。
差不多一壶酒下肚的时候,外面忽有人来报,说是武松寻扈三娘回去有要事相商。
庞秋霞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先回去了。”
扈三娘道:“不必着急,我去回他一下,一会就回来。
你若和我一样着急报仇,此事就不能拖延,否则再等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庞秀霞自然也知道这个理,便点点头,让扈三娘快些回来。
扈三娘才走出屋子,就觉头疼得厉害,身体也渐渐不受控制,一时间只觉得天旋地转,走路轻飘的,脚下没有半点根似的。
等见到武松,她几乎是一头栽在武松的怀里。
武松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听丫鬟说和庞秋霞喝酒,便明白了七八分,自顾自将她带了回去。
而在屋中,庞秋霞等了一会,还没等来扈三娘,自己就一头晕倒在桌上。
夜晚来临。
不知过了多久,她只觉自己好似被人抱到床上。
那人温柔地帮她宽衣解带,盖好被子。
或许是觉得她饿,又给她喂了些醒酒的羊奶。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立即觉得不对,等看清身边人的时候,立即就蒙住了。
武大!
昨天晚上那是……
她惊得三魂七魄跑了一多半,下意识地就要跳起来逃走。
然而转念一想,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若是就这么走了,那可就太亏了。
不如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等他醒来,看到这样的情况,自己才好掌握主动。
果然,没过多久,胡谦醒了过来。
见到身边的人,他也是一愣。
昨晚喝得昏天黑地,回来的时候,见桌边躺着一个人,因为天黑也没看清,就抱上了床。
却怎么会是这庞秋霞。
不过事情已经发生,再想也没用,于是便推了推庞秋霞。
庞秋霞嘤咛一声,惊恐道:“大哥,怎么会是你?我怎么在这里?”
胡谦道:“我昨晚喝醉了,看到你在这里,便把你当做是我的小妾,不曾想……”
话未说完,庞秋霞已经哭成了个泪人。
一开始或许只是想哭哭,博取同情,但一想到自己这段时间来受的罪,便哭得真切起来。
胡谦道:“好了,你既然成了我的人,我自然也不会亏待你。”
庞秋霞心头一喜,等的就是这句话。
然而还没等她说话,胡谦又道:“昨晚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趁着现在清醒,总得把该给你的补偿给你。”
说完便张开被子将她罩了进去。
日上三竿,胡谦这才起来。
众人见庞秀霞从胡谦屋中出来,也都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只不过依照胡谦的性格,谁也不敢去问,免得惹他生气,平白挨打挨骂。
扈三娘见了庞秋霞,问道:“怎么样?你问大哥了吗?”
“问了。”
“他怎么说的,愿意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