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宅很大,盘踞在一片空旷的市郊区处,看起来光草坪就能溜十几头牛在上面狂奔。
第一次来这种豪门世族,谢知瑶露出了土狗专属的惴惴不安。
看来大家的作息都不算好,从别墅外能看见两扇窗户亮着灯。
你别紧张,这里平时只有小辈住,你不是在江城一中读书吗?那应该认识安斐吧。
安源沂神色温和安慰她。
谢知瑶:。。。谢邀,并没有被安慰到。
听到某个名字,她心底生出了些果然如此的尘埃落定感,抿抿唇嗯了一声。
安源沂带她进门,谢知瑶站在空旷的客厅中间,觉得自己格格不入,尴尬得在原地装鹌鹑。
高大的男人扫了眼谢知瑶的外套,温柔的眉眼浅浅皱起,他略微思忖着开口,
是我思虑不周,不嫌弃的话,这里有几套没穿过的男士睡衣?明日我让助理带套衣服来。
什。。。什么?男士睡衣?
谢知瑶抬头看他,发现他正专注地看着自己,似乎在尊重她的意见,眸中带着惯常的温柔,可身上成熟男性的气息慢慢侵袭过来,谢知瑶恍然察觉自己被压在某种气场下。
于是她的脸慢腾腾地红了。
谢知瑶你争气一点,人家那是礼貌!不能满脑子都是龌龊心思!不然没衣服穿难道还要xxx躺在别人家的床上吗?
嗯?安源沂喉间发出一道疑惑音,似是不解她为何犹豫这么久。
好呀,麻烦你了。谢知瑶支支吾吾憋出这么一句话,低着头默默抠手指。
片刻后,谢知瑶从浴室里走出来,身上的男士上衣简直能当裙子穿,袖子长得能去唱戏,这裤子。。。不是一直拎着就能垂直掉下去。
谢知瑶将袖子撸上去,露出洁白细嫩的手臂,拍拍发烫的脸,不管如何,之后绝不出门!
flag立了就是拿来推倒的,大晚上的,谢知瑶在床上辗转反侧难眠,一会儿想到奶奶,一会儿又想到难言的命运。
啊啊啊,她烦躁地从床上坐起,从身体深处传来一股子渴意,使用过度的嗓子发干发疼。
她打开台灯,瞄了眼钟表,凌晨一点多,大家都应该睡了吧。
谢知瑶蹑手蹑脚起身出门觅水,一路上没敢开走廊的灯,只拿着从抽屉里翻出来的迷你手电筒,一边提着裤子一边下楼。
整栋楼都静悄悄的,她加快脚步,走到楼梯拐角处时发现,
月光从上下贯通的、巨大的落地窗泄入,不打手电筒就能看清前方的道路。
此刻的豪宅,竟有种难以言喻的浪漫,像是被沉寂的夜晚捕捉到,悄悄地送来了月亮。
谢知瑶安详地走到了厨房,刚拐进去就撞上了里面走出的一道人影。
闷哼声在静谧的空间突兀响起。
她吓个半死,手中的手电筒吧嗒一下掉到地上,将要摔倒时反射性揪住那人身前的棉质衣料。
于此同时对上了那人淡漠却带着几分错愕的双眼。
妈的,她只有两只手啊!
腿上的裤子垂直落地,她站稳后正要后退好俯身去捡,却错估了那裤子堆积在地的体积,直接一个踉跄又要摔倒。
她忙朝空中伸手,脑中想完了完了完了,此刻的一瞬在她眼中一帧一帧慢放,画面凝滞的一瞬,
一只手猛地握住她的手腕。
谢知瑶从未想过如偶像剧般的场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她靠在安斐的怀里,挠成乱麻的脑袋竟还能拐去想别的。
她发现,安斐的胸,有点软。
虽然情节过于狗血,但我这种土狗就爱写【猥琐】
安斐有点胸肌在身上的,将来或许可能发展为温柔男妈妈,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