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宋母一回家就觉得他们俩的气氛有点微妙,指着女儿问。
我有吗?可能是天气太热了嘛。
宋韵澄的左手扇着风,刻意避开江逸恒的目光,心不在焉地在纸上涂绘。
现在是秋天,还热?宋母用疑惑的目光扫视着她。
現在的天气没有那么酷热,外面是凉爽清新的气息。
喔,我说错了,是家里热。她还在留恋刚才跟他做的每一幕,每一瞬间,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宋韵澄,你傻笑什么?
面对妈妈突然的呼唤,宋韵澄立刻回神,敛下笑意。
她抬眸便对上了江逸恒炙热的视线,只见那双黑眸含笑,唇角上翘着,似是无形的嘲笑,又好像有三分戏谑,笑容却依旧迷人。
她讪笑,在想一些事啦。
她的目光仍落在对面的始作俑者,他挑眉,眼神像是在告诉她又在想些色色的事儿。她毫不示弱地昂首,跟着他扬眉。
对啦,就是在想这些黄色废料,那又怎样?
宋韵澄看着桌上佳肴,顿觉无语。
妈你煮的怎么全都是他爱吃的?眼前这么偏心的女人真的是她亲妈吗?
你管我,我高兴。小恒吃多点。宋母冷声回应,随后又对江逸恒温柔的笑了。
听见小恒二字,宋韵澄觉得鸡皮疙瘩,反了个白眼。
宋韵澄不爱吃萝卜和西红柿,全都夹给了江逸恒。宋母又往他的碗里夹了很多餸菜,照顾周到,很快就堆积如山。
晚饭过后,宋韵澄再怎么软下声音撒娇卖乖仍躲不过宋母让她去洗碗的命运。
干嘛又是我?你怎么不叫江逸恒去洗啦!
她赖在沙发上不肯离开,也不管在旁边坐着的江逸恒,两条细腿越过他搭在扶手上,整个人霸占着长沙发。
当然是你洗。小恒是客人,而且人家了好忙。宋母瞪了她一眼便回房间。
什么客人,我们那么熟,对吧?她不满地嘀咕,一把扯过江逸恒,一条胳膊搭上他的肩。
她看向江逸恒,只瞧见他温和地笑着,目光纯净柔和,手里还拿着下午整理的辩论资料,只不过他的手指有意无意地碰到她的腿,带来触电的感觉。
别再摸我,我要去洗碗。
宋韵澄拍拍他的手臂,他却突然一手抓住她的脚踝,不许她起身。火烫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传递开来,蔓延到后背,她不自觉一颤。
江逸恒凑近她的耳畔低语:亲我一下我就让妳走。
话音刚落,他循着自然反应,倏然含上她的耳廓,轻轻啃咬。
呜她忍不住往后缩,整个人几乎都在他身下。
他退开来,一手撑着沙发一侧,将她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空气好像变得更燥热,属于江逸恒的清冽的气息笼罩着她,四方八面都是危险的雄性气息。
宋韵澄仰头便撞见那双深邃的桃花眼,手指攥住他的衣服,亲了他的脸后果断地推开他,快得他也反应不过来。
够了喔,我要去忙了。
话音一落,她就如落荒而逃般匆促走进厨房,脸上的温热尚未褪去。
她望着碗碟叹息,迟迟未有动作似是在思考人生。然而下一刻,腰间忽然多了一双手。江逸恒的双臂从背后环抱着她,紧紧地将她扣进怀里。
宋韵澄转过头看,他的下巴正抵着她的肩,目光沉沉地盯住自己,像夜幕降下一样深不可测。
你是想要洗碗对吧?
他轻轻摇头,这次他将额头靠着她的背,整个人压着她。
宋韵澄抵受不了突如其来的重力,两手撑着枱边才稳住身子。
有时候她觉得江逸恒像一只小狗蹭她,有些可爱,安静又乖顺。
我来看妳洗得干不干净。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腕的橡皮筋将她乌黑亮丽的头发紥成一条马尾。宋韵澄的头发长得快,已经到胸口了。
他垂着眸,视线刚好落在她细白的后颈上,眼前是极诱人的致命诱惑,目光一偏,没了发丝的遮挡那抹午后留下的齿印更清楚。
他弯唇一笑,指尖挑开衣领,唇瓣印上还未消的齿痕,大掌悄然伸入上衣,抚摸她的肌肤。
干燥温热的感觉涌上每一条神经,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热。
自从他们彻底摊牌说清楚要做炮友后,江逸恒都会找机会上她,不分时间、地点,而现在她的母亲就在楼上。
随着那只作坏的手无所顾忌地探进胸罩,擒着一边乳肉放肆地揉捏。
她忍不住从嘴里发出一声呻吟,小穴流了更多水。江逸恒这样的挑逗她实在受不了,不但无法专注,甚至没有力气站稳,更别说要去擦洗餐具。
察觉到宋韵澄身子一软,江逸恒的手猛地箍住她的纤腰,把她牢牢地扣进自己的怀里。
专心点。
他附在她耳边说,低沉的声线彷佛要穿透她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