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风衣,银白色头发的男人蹲在草丛边上,看着蜷缩在灌木丛中,身上全是伤痕、失去意识的女孩。
他用手尖轻轻抚过女孩身上被树枝划伤的伤痕,女孩因疼痛而蹙眉。
男人看着女孩,将她打横抱在怀里。
“少…总督,蛭犸森林不能多呆。很快他们就能找到这里。”跟随的人刚开口就意识自己的错误,慌忙改口。
似乎是怀中的女孩将男人所有的目光全都吸引过去,跟随人的口误—在夺权之后男人眼中的大忌也显得不重要了。
“…姜暖,这下你逃不掉了。”
…
…
西野市总督府
“吴总督怎么你的声音听起来这么憔悴。”
“…”
“难得打一次电话,我当然不是为了嘲弄你。”
“…”
“我这里有笔交易,你想不想做?”
“…”
“没兴趣?那如果我说筹码是姜暖…”
“…”
男人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往下凝视着落地窗下的霓虹灯。他对着手中的电话勾起嘴角,随即又道:“一个月之后西野市的拍卖会,欢迎吴总督的莅临。”
没有丝毫犹豫,男人将电话挂掉。黑色的风衣衬着银白色头发,男人缓缓将头转过来,轻声道:
“掌握一切感觉,原来是这样。”
…
…
“嘶…”我缓缓恢复意识,睁开眼却发现还是一片漆黑。
我的眼睛上好像被什么东西遮住了!刚想将眼睛上的遮挡给拿下来,竟然发现我的手被绑在了一起,挣扎着我感受到自己的两只腿似乎也被锁链给锁住。
未知的恐惧令我的感官极具放大,我回忆着自己昏迷之后仅存的记忆。
那天是去边伯贤身边的路上,路过了蛭犸森林,我开车门跳进了密林丛…
密林丛的坡度很大,我一直滚下去…
如果是边伯贤应该不会把我罩上眼罩,捆在这里。那会是谁?
我拼命地挣扎,被捆在背后的手已经扯得感知不到疼痛,但依旧扯不断,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放弃了,最后只能侧躺着。
“啪!”
似乎是灯被打开了,从眼罩外面渗进来一些光,我侧着耳朵想汲取更多感官上的信息。
脚步声向我逼近,最后停在了我的脚边,那个人蹲了下来,冰凉的手指拂过我的耳边,将我的眼罩摘了。
我抬头看见朴灿烈蹲在我的面前。
他将我捆在身后的手解开,手腕处已经麻木,勒出了一条条红痕,渗着血珠,将雪色的手臂衬苍白异常。
“你…你想做什么?”他抬手想摸我的脸,我下意识地往后退缩。
这个动作让他很生气,他皱起眉头,手停在了半空。
见他这样我连忙将自己的脸凑到他手上,顺带两只手捧着他的手。
朴灿烈皱着眉,但嘴角还是翘了起来。
“姜暖小姐现在投怀送抱倒是娴熟,之前为什么逃得这么快?”
之前?
是说在蛭犸森林给我下药的那次。
我记得那个时候我还立了个flag—让朴灿烈也尝尝这种被下药的滋味。
结果flag还没实现,人又被他给绑了。
“我…对了,你竟然往酒里面下药,我差点就埋在蛭犸森林里了。”虽然是在诘问他,但是看着自己还被锁住的脚腕,我还是战战兢兢地。
朴灿烈的指腹反复蹭着我的脸颊,薄茧摩擦着脸上嫩肉,被蹭得火辣辣的疼。
“就不应该放开你的手,最后竟然便宜了吴世勋。”
“嘶,疼…别…”我拉着他在我脸上作恶的手,企图让他停止。
朴灿烈看着我,嘴角勾起了个弧度。
“姜暖小姐到现在为止已经和多少个人做过了?”
我被他问的一愣。
边伯贤还有吴世勋和差点被朴灿烈得逞。
朴灿烈没等我说话就上前堵着了我的嘴,这下我和他真的结结实实地接吻了。
我睁大了眼睛,拼命地想要推开他,可朴灿烈却纹丝不动。
我可没有集邮的想法,经过边伯贤的事情之后我才发现,向他们表露自己的爱意只会变得更麻烦。
而且这是朴灿烈,他已经把我囚禁在这个密不透风的地方,和他做…我大概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他感觉到了我的反抗,大手扣住我的后脑勺,往我的嘴里渡了些苦涩的液体。我紧锁着眉,待他放开了,我双手撑着床,拼命咳嗽想把液体吐出来。
“你喂我吃了什么?”
朴灿烈笑得诡异,“为什么不能热情一点呢?既然你不想,我就让你想。”
“你…”我刚想说,脑袋一阵晕眩。一时支撑不住,我倒在了床上。
数学和涩涩在我这里无法相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