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早已溢满了无声无息的黑暗,危险潜藏,暗沉的色调透出渗人的冷酷,它们往往代表着邪恶的秩序破坏者,恐怖的独裁者,野蛮的霸权主义。
他高大的身躯往后一仰,傲慢而慵懒地靠着沙发,摆出一副高傲的上位者姿态,上下打量着颤颤巍巍的女孩。
嘴角渐渐扬起笑意,很干净,让人很有食欲,紧接着,他发出了命令:诺诺,衣服脱了,走过来。
离那个恐怖的夜晚过去了一周,她已经一周没见过他了。
周诺觉得自己疯了,到达可以去精神病院接受电疗的地步。他开始限制起她的人生自由,房子里到处都是监控,不允许任何人和她说话,偶尔见到几个只说西班牙语,并且从不搭理她的白种人。
黑色的领带早已扯下,她看着那双深色的眸,他正用着赤裸裸的目光盯着自己,盛着最本质的欲念,预测到了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周诺下意识地抿着唇,藏着一捧秋水的眸带着谨慎的恐惧,很乖巧,很安静,愣在原地不敢动一下,像一只被抛弃的可怜幼兽,警惕着潜伏在黑暗中的凶残捕食者。
很久没碰过她,傅修文饿狠了,甚至觉得现在浅浅接上一个吻,都能止住他内心的饥渴。
在害怕什么?
乖,内裤先脱了。
见周诺不听话,他不满意地眯了眯眼睛,喉结微微凸起,冰冷冷一个字骤然砸下来:脱。
他们这种扭曲的关系,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诞生的周诺不敢去细想,他对自己做出的所有,从最开始到现在,都是一步接着一步的诱奸。
恶心,真是恶心。
容不得她多想,他的声音有些严厉。
走过来。
和往常不同,他的女孩今天难得这么乖巧,在他眼前面无表情地脱下内裤,小步朝他走过来,一副视死如归,即将上战场英勇就义的样子。
如他所料,戏剧性的转折突然袭来,周诺双手被反擒在身后,男人的五指插进头发,按着她的后脑勺,那力度对周诺来说简直是再度重来的噩梦。
告诉我,枪是谁给你的?为什么这么做?
傅修文一瞬间诞生了某种想法,再不听话,以后就把她绑在床上,当个泄欲的充气娃娃,日日夜夜做爱,别奢望着能重新拥有自由。
他伸长手臂抱住了她,强制性地搂在怀里,乖乖,怎么成这样了?
放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
放过我
他饶有兴致地提出了问题: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想不想叔叔?饿不饿?
雪白的手臂抱着男人,姿势呈半跪,他顺手拿过一条红得妖艳的软毯盖在她身上:好好想,如果想不到,诺诺就等着被cao坏吧
捏起她的下巴,耐心亲吻着粉嫩的唇,蜻蜓点水般温柔触碰,嗯乖女孩,过会儿,叔叔就奖励你,插进去喂饱下面的小穴。
二人的思绪被推门声拉回,进来一个金色头发的白种人,老板,晚上好。
深邃的眼眸注视着说话的男人,大掌顺着腿心直摸到臀部,一掌抱住细腻光滑的肌肤,轻轻揉捏起来。
我们的人说,莫内蒂家族的货在边界被截货了,他们用来运货的波音707客机因为某些原因,几乎机毁人亡。
由于这件事,莫内蒂正在试探家族的叛徒。
头埋在圆滚的酥胸上,牙齿轻轻碰着乳肉,咬着那颗挺立的乳头,圈在怀里的人儿磕磕绊绊地吐出字眼:混蛋,不要碰我呜呜呜
他的耐心耗尽,没等她说完,舌尖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将那些可怜的呜咽声全吞入口中,手臂环抱她的力度更深,生怕她乱动一下。
还有,CARLOS军火贸易公司的维斯·罗素先生,很希望能与您见一面。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张看着很忧郁,非常斯拉夫人的熟悉面孔,慢慢笑起来:好,知道了。
隔着薄薄的布料,她似乎能感受到肌肉分明有力的线条,还有他腿间逐渐硬起来的东西,不过,本能的求生欲让她喊出了声:Please help me!Help me!
下一秒,男人的大手框住她的脸蛋,那东西顶在了她最敏感的腿心处,藏匿在眼底的温柔消失殆尽,言语带着狠厉:求他做什么?想试试被轮奸?是不是!?
叔叔有很多喜欢的性癖,再敢背着我藏枪,报警,逃跑,它们会在你身上全部上演一遍
酥麻的痒意一阵阵而来,周诺疼得厉害,大豆似的泪珠不要命地砸下来,一个劲摇着头。
呼喊声一出,男人看向禁锢在他们老板怀里的亚洲面孔,看着像个未成年女孩。她紧咬着自己的下唇,模糊的泪水染上眼角,双眸充斥着绝望无助和最后一抹希望,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可怜的亚洲女孩,很遗憾,向他求救根本没用。
男人视之无睹,迅速低下头,左手放在胸前,十分恭敬地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