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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看猫猫,结果吃饱喝足的悠米立刻恢复高冷,屁股一扭谁都不爱地钻回书房。
陈界特地把它又抱出来,结果司虞还没伸手呢,它龇牙咧嘴地冲着她哈气,后背的毛全都立起来了,尾巴也跟个大松鼠似的。
就连陈界也被它狠狠咬了一口。
场面一时非常尴尬,司虞摸了摸鼻子,看到男人胳膊上冒血的伤口,关心道:“严重吗,要不要去打针狂犬啊?”
“家猫一般不会携带狂犬病毒的。”陈界解释,走到水池边冲洗了几分钟,又从客厅的电视柜下面翻出医疗箱。
“我来帮你吧。”
男人肤色很白,除了冒血的口子,周围也有猫的抓痕。司虞低着头小心地用棉签去擦,似乎是怕他会痛,边擦边呼气给他吹伤口。
陈界忍不住想伸手想去挽她散落的发。
司虞恰好抬头,温馨柔和的光落在她眼眸中化作星河,男人幽暗的眼眸中浓重如墨。他们彼此吸引,唇舌又忍不住缠到一处。
男人握着她的手腕,克制地啄吻着。
他沿着她的唇吻上人中,鼻尖,再到眉心。
司虞闭上眼,感受着落在眼皮上温柔又滚烫的吻,甚至有些想落泪。她隐隐有些害怕,生怕心底的某处防线就在男人的潜移默化中逐渐被侵蚀腐烂。
“陈界……别对我太温柔了。”
她仰着头,主动含住他的下唇:“我只想做爱。”
仿若坠入冰渊,男人失态地推开她,泛红的眼尾克制又羞耻:“对不起,我带你回来不是为了这个。”
她无所谓地耸了下肩,替他解围道:“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别当真。成年人意乱情迷有点暧昧动作很正常的,你也别总一副亏欠谁的模样。”
陈界无法赞同她的价值观,只能匆忙地逃回厨房:“水烧好了,我去给你泡杯茶。”
这次是柠檬百香果的经典搭配,陈界妈妈很有创意地分了许多小盒子装,每份又配了一小袋的干果。还特地贴了便利贴说知道他不爱喝甜的,这样方便他分给同事。
两人都怀着心事,茶也喝得不是滋味。
夜已经很深了。
司虞缓缓地啜着变凉的茶水,蜂蜜沉在底部没有化开,有点微酸。她轻皱了下眉,思忖要不要自己先主动开口,毕竟这位爱面子的仁兄怕是还在懊恼刚才的吻。
其实她不介意跟陈界维系一段时间的炮友关系。不过这男人太过正经,彼此又有共同的朋友,她既怕陈界当真又怕到时候不欢而散闹得大家都下不了场。
兔子少吃窝边草是对的,她已经在童慕阳身上吃过一次亏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大冤种跟她心有灵犀,司虞正在心里骂着,彼时手机又接到陌生电话,往日里她断然是不会接的,但此刻太尴尬了,她亟需电话救急。
接通后她赶忙走到阳台上,拉开一点窗户,陈界小区的绿化很好,空气也格外清新。
“小虞,是我……”童慕阳委屈巴巴地状似在哭,“你终于接我电话了,我好想你啊……”
司虞也没废话,直接问道:“你在哪儿呢?”
“在B大的武术比赛呢,上个月不是跟你说过的嘛,你看你又——”
“闭嘴吧你。咱俩都分手大半个月了,别叽叽哇哇的行了啊。你当我真是鱼只有七秒记忆呢,自己在谁床上醒的还要我提醒你吗?”
“是王戈羽她主动的!”童慕阳急了。
“你个武术教练,你不乐意,她小鸡一样的身材还能强迫你不成。咱都是成年人了,要点脸行不行啊!”
“你那天来接我不就没这些破事了吗?”
呵,男人推卸起责任倒是一套一套的,完全不像当初追求自己时的憨厚嘴笨。
司虞扶额懒得再跟他翻旧账,下了最后通牒:“你赶紧给王戈羽打个电话别来烦我,随便你俩要在一起还是同归于尽。但凡你俩任何一个再来骚扰我,我就去找你们领导,让你那些学徒都知道你怎么出轨,怎么睡了前女友妹妹的!”
童慕阳见说不过她,狗急跳墙开始各种言语羞辱。司虞直接挂断,立刻就拉黑了他。
全世界他妈的就没有一个负责任有担当的男人了是吧!
先是她那个早死的醉鬼爹,再是那个永远的旁观者后爸,接着又是她从垃圾堆捡到的几个人渣前任。她还以为老实憨厚的童慕阳会有担当,结果特么的依旧是个傻逼普信男。
真就是日了狗了!
怒火一下子就烧起来,她气鼓鼓地冲回客厅,一把推倒正在收拾杯子的陈界,茶水倒在地毯上,被很快空气中都飘着甜香气。
陈界不解地看着骑在自己腰上的女人,气呼呼的脸像红烧的河豚。
他用手撑着,试图起身。
女人的魔爪已经摸到他的胯下,表情凶狠地问道:“要么回我家做,要么在这里做。你二选一吧!”
如果非要选个男人泄火的话,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