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把唐楚的痴态看在眼里。
明明馋得要命,面上却要可怜巴巴的,嘴里还如泣似诉的一路嘤嘤嗯嗯。
唯独身下的小嘴实诚,温软绵密地吸吮舔咬着他,连里头的子宫嘴儿也是,吃到了龟头就贪心地绞着,不撒嘴。
口是心非成这样。
真是…欠教训。
乔言忍下冲刺发泄的冲动,缓下动作,不再进出子宫,只把每一次cao弄都缓慢有力地顶着唐楚的G点戳。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那处粗糙的软肉像是鼓起了一点肉粒,每每擦过马眼都爽得让人叹息。
乔言找着了乐子,唐楚却被他作弄得几乎崩溃。
敏感点被他不断地顶弄,还不时磨上一磨,快感来得尖锐又空虚。
好像爽到了,但又没完全爽。
唐楚不堪承受地偏头侧向乔言,拿额头蹭他的下颌,焦急的催促:“老公...老公...”
可男人恶劣得很:“刚刚还不让cao,现在cao爽了就叫老公了?”
“谁cao得爽就认谁当老公是不是?”他对着肉粒猛地一撞。
不是的...
唐楚摇着头,却被顶得说不出话来,一声甜腻的尖叫泄出后,爽得脑中一片混乱,连姓甚名谁都忘去了脑后。
她眼泪口水糊成一片,只管死死缠着他的脖子把身子往他怀里贴:“求求你...求求你...”
啧啧,可怜见的。
下巴上沾了唐楚蹭上来的泪,乔言低头舔她湿红的眼角:“求我什么?”
是啊,她哭得这么惨,是要求什么来着?
唐楚瞪着眼一脸懵,被乔言有意无意顶到子宫口后才猛然回神,连声糯哼:“进来,你进来...”
男人明知故问:“进来?进哪里来?我不是在里面吗?”他挺身在子宫口重重一顶。
唐楚急得扭屁股:“子宫...哥哥捅捅楚楚的小子宫...”
倒是命令起他来了,乔言重重咬了她的耳朵尖儿:“你这是求人的态度?”
“求求哥哥,caocao楚楚的小子宫!”
“真浪,”他笑,吓她,“真要cao?小子宫挨过了cao会变成每天都要吃鸡巴的小淫娃的。”
唐楚听得口干舌燥:“好,我给哥哥当小淫娃!”
啊呀,这可真是拿她没办法了。
自己的女人,不顺着能怎么办?
乔言咂嘴,也不再继续吊着唐楚,提着她的腿弯把人往洗漱台上一放,让她膝盖岔开跪在台面上,两条大腿几乎劈成一字型,再提着小屁股把逼眼露出来。
唐楚被这么一压,上身下塌,只能一手扶着镜子,一手抱着水龙头,奶子无可避免地贴在了龙头上。
冰凉的温度传来,她还来不及惊呼,裙摆就被乔言掀到了背上,屁股上一只温热的大手按上来,下一秒带着凉意的肉棒直捣黄龙,身体被狠狠填满。
突如其来的穿刺将她的哼叫都拔高了一个度,这一高就再低不下来,一波叁折,婉转缠绵。
他那么硬,不由分说的往她深处凿,速度越来越快,抵着子宫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cao,肚子都要被捅穿了一样激烈。
唐楚上身稳不住,被他顶着往镜子上撞,她爽得使不上力,蜷着身子委委屈屈地抱着水龙头,乱晃的奶子贴着龙头甩,奶头被龙头把手边刮擦着,又疼,又痒,又爽。
可他越粗暴,她就越兴奋。
这一刻她不再是从前那个忽略无视的小女孩,她是被人需要的。
她清晰明确地感受到乔言对她的索取,他越是尽情使用她,她就越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满意。
乔言越舒服,她就越满足。
快感无限膨胀,充满了她的身体,也填满了她的大脑,随时等着一点爆发开,这个点在乔言把手探向腿心的骚豆时毫无征兆的来了。
倔强敏感的小豆子被男人略显粗糙的手指轻轻一按,一股尖锐的泄意刺穿头皮,唐楚哭泣着摇头:“要到了!要尿了!”
“不许,”乔言轻微的撩拨瞬间变得强势,重重地将那骚豆一掐,“等我一起。”
说着再次加快cao弄的速度。
唐楚发誓她是想听话的,但是乔言cao得她这么舒服,高潮爆发得这样迅猛,几时由得她的?
淡黄的尿液从两人相交出激喷而出,落在瓷白的台盆里,显眼得想看不见都不行,唐楚抱着龙头,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羞愧得无地自容。
鸡巴还插在唐楚逼里的乔言,龟头被她的穴肉绞着,鸡巴根儿被温热的水流冲着,淡黄的尿液从逼里喷出来,溅了他一身,怎一个淫靡了得。
他看得双眼赤红,继续在她身子里狠捣,把剩下的尿液捅得零碎,大掌往她屁股上招呼:“没用的东西!这么一时半刻就忍不得?”
圆润的臀肉被他扇得乱跳,高潮中的身子更是被一捅一抖,小逼里水漏个不停,从淡黄的尿液到透明的淫水,滑腻腻的,插得要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