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的泪腺彻底失控,委屈地像个撒娇的孩子。
唐楚低头抽泣着,也不知过了多久,主人温热的手掌落在她的发顶:“你做得很好。”
主人的声音那么温和包容,让她因为自我质疑而惶惑的心有了些许安定。
又听见主人继续说:“小母狗很诚实,主人很满意。”
暖意激荡在胸腔腹间,鼓胀得像要把一身的委屈都挤出来。
唐楚嘴角下压,还没牵起架势,主人威严的声音又道:“但是再撒娇就不乖了。”
她瘪嘴,吸着鼻子抬眼瞅他,幽幽怨怨。
主人拿手擦着她的泪:“现在,告诉我,为什么觉得自己下贱?”
唐楚有些扭捏,絮絮叨叨说了自己受到的世界观冲击,还有心里的罪恶感。
她说得凌乱,但乔言仔细听了还是明白过来:“觉得自己不自爱,被羞辱还觉得爽很自责?”
唐楚巴巴地望着他,点头如捣蒜。
“放任自己或他人伤害自己的身体和名誉才叫不自爱,执行我的命令,让你觉得受伤了吗?”
唐楚摇头,但是依然犹疑:“可是”她羞耻于自己享受羞辱。
“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具有自虐倾向,程度不同,对象不同罢了。”
怎么可能。
“比如说,有烟瘾的人难道不知道吸烟会导致癌症吗?赌博的人难道不知道大概率会输吗?酗酒的人难道不知道酒精伤身吗?
人类天生具有自恋和自虐两种倾向,在内心世界没有失衡的时候,大多数人能维持在一个正向的趋向性,一旦内部力量失衡,自虐倾向就会驱使人类做出自我伤害的尝试,严重的,就会产生自毁倾向。
所以小到抽烟喝酒的爱好,还是恋痛恋辱,本质上都是差不多的,是人类为寻求内心平衡而进行的痛苦体验罢了。”
唐楚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论调,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所以你不必为自己迷恋被羞辱的感觉而自厌,那不过是你的本能为了自我调整而做出的选择。你是正在尝试自救的好姑娘,只不过比起大多数人,你的选择要特别一点而已。”
是这样的吗?
原来,她并不是天生下贱,自甘堕落。
她只是一个内心失衡,努力自救的,普通姑娘。
“你既然喜欢羞辱感,那就好好去享受。如果不能真正接纳自己,就不可能真正喜欢自己。
在主人面前,你不需要自尊,也不需要羞耻,更不需要隐瞒,你只需要做你自己。”
“至于你的行为是否合适,得当,主人自然会为你判断,奖励还是惩罚,你只需要安心受着就好。”
“这就是你需要主人的理由。”
“主人”
唐楚呆望着面前高大可靠的男人,心里如山重的枷锁打开,她从来没有哪一刻觉得这样被理解,被抚慰。
“还要哭?”主人挑眉睇着她。
“不哭了,主人。”唐楚眨着发烫的眼压回泪意,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她泪窝子浅,但凡心绪起伏些眼泪就包不住。
“哭了我一脚的水。”话里的嫌弃溢于言表
唐楚闻言讪讪:“对不起,主人”
“对不起就完了?”
那不然?
唐楚有些紧张得看向主人。
稳重的主人却挑了邪气的笑,修长的手指点着她的唇:“我要你,舔干净。”
唐楚的脸瞬间爆红。
刚刚没迈过的坎儿马上就要重走一遍,很难说这不是坏主人故意的。
可她没法儿拒绝。
不能也不想。
“是,主人。”
唐楚重新伏到乔言脚边,说是舔泪,其实不过叁两点水珠,印得薄的早干了,她闭上眼,舌尖探出,在主人的脚背勾过。
泪水的咸涩和主人皮肤的咸味混在一处,脚底的汗酸气不断提醒着她自己在做什么。
刚才还觉得翻不过的山,其实跨过去后,也不过如此。
心里的压力一去,激动和兴奋就在身体横冲直撞,让她几乎克制不住快要坡体的冲动。
那几滴泪早舔没了,但她却并不想停下来。
舌尖品味着主人的脚背,筋骨,血液都划过,那一团皮肤都被她舔得没了味道。
从前她在小说里看到舔脚这样的桥段,虽然觉得刺激,却质疑怎么会有人这样自甘下贱。
现在终于理解,那一颗被充分抚平的炽热的心,说不出给不尽,除了用唇舌尽心服侍主人全身最不洁的脚,还能拿什么表达她一腔的虔诚和崇拜。
“真会舔,”主人满意的叹息从头顶传来,“真是我的乖母狗。”
唐楚眼睛一红,高高翘起的屁股敏感得又有水液从骚穴里流了出来。
叮,封印解除——
有个问题,为什么小可爱们都说我写得色呢——难道我写的不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