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着寸缕的。
许眠欢咬着唇,紧绞着的两条腿试图关押漆黑的春色,抬起的眼里缠着讨好的媚,如果她没有在颤抖,那么雪白的胴体大概会宛如不食人间烟火也从未被污浊的一尊玉雕。
宋溺言这样想着,慢慢走近缩在床角瑟瑟发抖的女孩,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兀地倾下身,白皙的指抚摸上她的脸廓,笑痕温柔:“你在抖什么呢。”
许眠欢闻言,恐惧的情绪更盛,她不敢回答他,也不敢抬眼与他对视,低眸时却发现那束玫瑰仍被困在少年的臂弯里。
她看不见玫瑰的蕊,许眠欢的目光只能触碰到卷起的花瓣,像是被铁锈般的猩色焚烧过,于是稠红酽酽。
宋溺言慢条斯理地一片片剥开那熨烫般的花瓣。
褶皱的花床里原本封缄着正浓的暧昧,
可是封缄碎开,褶皱被送入了另一穴褶皱。
被强制掰开腿心时,许眠欢仍在战战兢兢地哆嗦,宋溺言不耐地睨她一眼,分出一根指,面无表情地刮刮她的奶头,短暂的酥麻快感迅速舔舐她身体里的根根神经,许眠欢因此感官稍失,直到下体被塞入那一瓣瓣的玫瑰花片。
来自私处的冰凉沉默地揭露他的意图,她惊恐地盯着宋溺言的动作,抖着唇软弱地求饶:“不要……”
宋溺言动作一顿,不咸不淡地垂下眼帘,语气却含笑:“你再说一遍。”
轻柔嗓音里的威胁意味压得她不敢反抗。
许眠欢痛苦地绞住唇,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花穴被一瓣瓣的玫瑰侵犯,起初她还能绝望地跟着他的动作偷偷数填进来的花瓣数量,后来穴里的玫瑰花瓣开始潮湿,她的意识也开始迷蒙。
这窄湿软的阴唇吞过不少异物,比如少年硕大的阴茎,比如坚硬的按摩棒,比如小巧的跳蛋,却从未吃过秾艳的花瓣,那一瓣瓣的柔软似盈非盈,许眠欢无法形容这腔诡异的不适感,她像是踩着这软绵绵的花瓣,欲望半悬在空。
她只知别扭,却看不到花穴内的景状,于是不知此刻的淫靡。
宋溺言眼尾潮红,呼吸急促且失控,性交器官没有牙齿,于是那两瓣阴唇只能含吮,与玫瑰厮混出一种另类的情色。
“欢欢,”他兴奋地俯身,在她耳边喃喃,“你看像不像,花瓣找到了新的花床……”
玫瑰的颜色是浓烈的,她的小逼却是粉嫩的,于是像极是玫瑰吃掉了她可怜的小穴。宋溺言忍不住想,如果她在这时锁紧双腿,破碎的玫瑰花瓣会不会重新褶起,她的小逼则是崭新的蕊。
大概不会。
手指捅进去时,宋溺言才发现女孩动情的春液早已漫透花瓣纹理,在半晌的停顿过后,宋溺言扯唇轻哂。
是他忘了。
欢欢的水这么多,怎么可能还夹得住腿。
宋溺言歪歪脑袋,桃花眼里漾开一种看似单纯的引诱:“你的水好多,花瓣会不会浮出来?我来帮你堵一堵,好吗?”
句末的语调上扬,却并非征求意见的疑问句。
许眠欢甚至都没来得及张唇,那灼热的男根就已经不管不顾地撞进来,许眠欢顿时溢出一声似哭似笑的呻吟。
花瓣……花瓣被推进来了。
许眠欢从未有过这样的性交体验,她甚至分不清操她的到底是宋溺言还是玫瑰,花瓣的边缘并不尖锐,却也不及花腹柔软,几次误刮过她的g点,那一刹的酥麻使得许眠欢几近高潮,欲望却始终填不满。
只重复几回后,许眠欢就已经无法再忍受这样折磨般的快感,她颤着睫,用半哑的声线累声重复:
“对不起我错了,宋溺言,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宋溺言倏而停下顶弄的动作。
他敛下眼,静静打量她许久,忽地掐住她的下巴,意味不明地地笑:“你不应该对我道歉的。”
许眠欢茫然地回视他。
宋溺言却没有急着回答她,他抬起腰,朝着她的花心漫不经心地一记狠撞,许眠欢夸张地以为穴里的花瓣连同她的花心被他cao烂在这一瞬间。
她重重媚哼一声,这是最意乱情迷的一秒,偏偏宋溺言要在这最迷离的刹那里一字一句地说:
“你该对你的父母道歉啊欢欢,你只顾自己逃跑,压根没有顾及到那些可能会被你连累到的无辜,”他睨着她,笑意残忍,“许眠欢,说到底你也是个自私的人。”
他满意地看着她怯懦的表情渐渐变形。
许眠欢这十几年来过得一直都不太好,八岁以后的人生更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悲剧,可她从未怨天尤人,她一直积极又乐观地对未来怀有最美好的期许。
她不是他口中那不堪的模样,一定不会是的。
“你该不会以为自己是什么善良的大好人吧?”宋溺言在这时又开始循循善诱,唇齿碾出的字句寒得她心脏失温,“学不会无私的你只是懦弱,不是善良。许眠欢,其实你跟我从来都不是背道而驰的人呢。”
许眠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