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赵姜宁面露威严,但她这句放肆真没有什么震慑力,首先是她的身子还虚弱,刚才又声嘶力竭的叫了一阵,所以这放肆说出去,在声音一大的情况下,甚至还有几分沙哑。
“你们竟敢擅闯本宫的府邸,究竟想干什么,想让陛下诛了你们的九族吗?”赵姜宁怒道,手却扶在一边的门框上,腿有些软。
来者的大汉共有五人,身穿轻薄的皮甲,身上还有真气流动,显然是品级不低的宝具。
为首的大汉抱拳道:“殿下,多有得罪,但属下有要事禀告,可否里面说话?”
赵姜宁当然不会让他们进房间,陈墨还在里面,若是被发现了就不好了,忙道:“大胆,本宫的寝房你们也敢进去!”
“那殿下可否借一步说话?”为首的大汉也反应过来这样有些不太好,孤男寡女的,忙开口道。
赵姜宁看着五人势在必得的样子,若是不听他们把话说完,看样子是不会离开,当即挥了挥手:“你们都先下去。”
“殿下?”贴身侍女无比担心。
“你们下去,本宫没事。”赵姜宁再次招了招手。
她的贴身侍女和随即涌进来的护卫,方才退了下去。
等人都走后,为首的大汉又看了眼赵姜宁身后的房屋:“殿下,房里可还没别人?”
“你大胆,你这话什么意思?把本宫当什么人了?”
听到这话,赵姜宁顿时像是踩到尾巴的猫,杏眼圆睁,怒气冲天,一副不给个说法就没完的模样。
“殿下,实在此事事关重大,所谓隔墙有耳,万一有小人在殿下不知情的情况,藏在殿下的屋里就不好了...”
为首的大汉说着,就示意了旁边的同伴的一眼。
同伴当即明白,当着赵姜宁的面,就要进屋搜查,见赵姜宁挡着门口不让,便翻窗进入。
好一会儿,才走了出来,对着为首的大汉摇了摇头。
“你们放肆,你们到底是谁?可敢报上名来,本宫一定进宫禀告陛下,饶不了你们。”赵姜宁怒道。
可在这时,为首的大汉和他的四名同伴,蹭蹭蹭的跪了下来,其中为首的大汉从怀里拿出了一枚精美的龙形玉佩举在手里,一脸悲慨的说道:“殿下,奉陛下之命,求殿下出手,为皇室除奸。”
“皇弟?”赵姜宁一愣,看着大汉手上的龙形玉佩,是父皇的呀?
“不,属下说的陛下是太上皇,在属下的心里,只有太上皇才是陛下。”大汉说道。
“父皇?”赵姜宁一愣。
为何父皇要自己除奸?
“本...本宫只是一名九品武者,如何有本事除奸?”赵姜宁说道:“你们说的这奸,又是谁?”
“步兵司副指挥使陈洪。”为首大汉几乎是咬着牙说,旋即说道:“陛下根本就不是主动退位的,而是被奸贼萧云齐所逼迫的,如今陛下更是被他所软禁。
那奸贼为人谨慎,身边亲卫不离左右,属下几人根本无从下手,连他手下的心腹,都有高手保护着。
只有陈洪除外,此人根本就不是太监,他就是假扮的,太监根本就学不会神霄五雷法...
此贼更是和东宫太后又染,迫害忠良,是除萧云齐、萧腾等人外的最大奸贼。”
“和太后有染。”赵姜宁瞪大了眼睛,不过仔细想想,又恍然了,他根本就不是太监,在未央宫那么长时间,将太后勾搭在手,并不是多么奇怪的一件事。
而且她知道太后和父皇的关系越发的不和。
让自己除掉他,先不提自己现在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就算不是,对方可是先天武者,自己如何是在的对手?
“你们是在说笑吗?本宫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而他却是先天武者,手下更是掌握三万禁军,本宫如何除他?”赵姜宁说道。
“属下们知道,也知晓说出来是万死难抵的罪过,但还是希望殿下以为国除奸为重,为驸马为陛下报仇。”五名大汉齐刷刷磕头,继而为首的大汉说道:
“属下知晓那陈洪极其好色,府中女卷十来位,如今又看上了殿下,因此属下们肯定殿下为了陛下,为了死去的驸马,将他色诱至此。”
为首的大汉拿出了一个小瓷瓶,接着说道:“此乃迭香软骨散,无色无味,服之,纵使是一品武者,也能让他一刻钟的时间调动不了真气,到时我们出手,砍了他的脑袋。”
为首大汉的眼中闪过一缕凶狠的精光。
虽然他知道赵姜宁和陈洪有些交往,但并不知他们已经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