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阳不以为然,淡然一笑,默默的收起了衣服。
“辉哥,还狗粮呢,你还需要吃狗粮吗?”阿伟咬着笔杆子冲着小辉挑了挑眉。
小辉呵呵笑,“不需要了,我也是有男朋友的人了呢!哈哈…”说完开心的朝着阿伟大步冲过去,攀着他的脖颈,“男朋友,检讨书写的怎么样了?”
阿伟捏了捏小辉洁白修长的手,说:“你的已经写好了,现在准备写我的。”
“我男朋友可真好。”
“有奖励吗?”阿伟期待的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有”,吧唧一个香吻,阿伟跟小辉两个笑得那叫一个甜蜜。
一旁抓耳挠腮的蛋子终于忍无可忍的爆发了,“艹!你们还有没有人性啊,我这才失恋呢,能不能不带这样的,还做不做兄弟了?”
阿伟跟小辉异口同声的回答:“不做!”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我艹,皮痒是吧!”蛋子扔下笔摩挲着拳头,开启了准备跟阿伟他们大战三百回合的架势,一时间除了晨阳,另外那三个人抱着滚做一团,笑得前俯后仰。
这样也挺好的,如果没有司徒爵那样的破事,晨阳依然跟从前一样,跟他的室友们开开心心,简简单单的生活,瞥了一眼挂在床沿的那件司徒爵的外套,晨阳心里五味杂陈。
在天台的时候司徒爵终于同意暂时妥协,给晨阳一点时间冷静一下,但是他会不定时的出现。
一吻过后,司徒爵不管不顾的脱下外套给晨阳穿上,随即消失在黑暗中。
这个男人究竟在想什么呢?现在了难道还把自己当做替身对待吗?
晨阳不仅分不清司徒爵对自己的好是出于何种目的,也不清楚接下来要怎么走。
本是一路清明,却突然间狂风大作,叫人看不清前路。
不知何时,一篇五千字的检讨书终于写完了,晨阳躺在阔别了多时的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好像要把这楼顶给看穿了去。
小辉心满意足的给他阿伟捏着手腕,奖励他替自己写了检讨,看着阿伟跟小辉这样的简单纯粹,晨阳觉得,这才是他想要的,不是司徒爵那样的挥金如土,一掷千万,而是发自内心的喜欢。
办公室里张书记恼羞成怒,拍着桌子骂道:“那几个人怎么回事?”他指了指阿伟,“你们球队那些人,赶紧问问怎么回事,说好了今天早上交检讨书,结果一个人都没有来,太不像话了,这都几点了。”
“哦”阿伟极不情愿的从裤兜里拿出手机,正准备在群里问问,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张书记,出事了,昨天那几个学生不知道怎么回事,被人扒了衣服吊在小树林里,刚才才被人发现,这会儿已经救下来送医务室去了。”
“什么?”张书记大惊失色,不可置信的看着来跟自己汇报消息的人,他扫视了晨阳他们四个一圈,大家也是同样惊讶的表情。
蛋子忍不住说:“您别这样看着我们啊,这可不是我们做的,这缺德的事情,咱们可不敢。”
“谅你们也不敢,不过,要是查出来是你们干的,你们几个就给我卷铺盖走人,这书也不用读了,哼!”
“张书记,您干嘛去啊?”
“看监控。”
晨阳跟了上去,“书记,我们一起去吧,这个事情真的不是我们做的,您查了监控也好还我们一个清白。”
张书记想了想,点点头,“嗯,走吧!”
晨阳给蛋子他们几个使了个眼色,大家伙立刻跟了上去,一路上小声嘀咕着,对于这个事情又高兴又有些担忧。
事情的确是解气,谁让这帮人欺负了自己,可是,这事情做的也够损的,关键是还让校领导怀疑到自己头上。
说完张书记会同系主任一起赶往学校监控室,“查出来是谁干的没有?”
负责学校安保的人调出监控看了半天,却找不到线索,那些人就像是凭空被五鬼搬运了一样出现在小树林。
有人惊讶的发现,在那几个同学消失之前有一整片密密麻麻的乌鸦飞过,刚好遮挡住了摄像头。
“怎么偏偏有这么多乌鸦,不应该啊,咱们学校平时连鸟都少见,哪里来的这么多乌鸦,还刚好挡住摄像头。”
这景象看得晨阳头皮发麻,心里有一个不好的念头,第一个想到的人是司徒爵,那些乌鸦……五号庭院的乌鸦,司徒爵说过,它们是自己的眼睛,难道这些乌鸦是……?
晨阳铁青着脸,攥紧了拳头,恨不得把司徒爵狠狠的揍一顿,虽然他打不过。
画面实在是诡异,几个领导只得赶往校医院去问清楚缘由。
校医院的病房里躺了五个人,手腕上都缠了纱布,一见到几个校领导立马像孩子见了妈。
“张书记,李主任。”五个男生身体上倒是看不出有什么大的伤,可是精神看上去却很不好,手腕上包着的纱布尤为刺眼。
“我们已经调取了监控,但是没有什么收获,你们把具体的情况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