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上头送来的一个警告。
“在想什么呢?”杨平略有不满地扶着他半勃的性器,嘴唇亮晶晶的,沾着渗出的液体。明莱伸手绕过杨平的大臂,杨平比他矮一个头,明莱可以很轻松地把他抱起来。
“老板,我可以吻你吗?”
他说着,用鼻子蹭着杨平的脸。睡袍的带子被杨平解开来了,他的身上渗着一层薄汗,两腿之间湿漉漉的,明莱却只是问他讨要一个吻。杨平没有说话,踮起脚生气的咬住了明莱的下嘴唇。年轻人的舌头舔着他的牙齿,然后搅进他的粘膜里,在这个毫无章法的吻中,杨平断断续续地说着,“我们……去床上。”
房间很冷,杨平的身上却烫的惊人。他们倒进床榻里,杨平跨坐在明莱的身上,将他的手环住自己劲瘦的腰肢。杨平在等人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准备,他的里面很软,湿得像女人,明莱把自己的手指一节一节的送进去,略微撑起一些身子,含住明莱的乳头。
老板在床上的时候总是爱哭。明莱模模糊糊地想着,拉扯着杨平红肿的乳头,这事结束以后老板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穿露出胸口的衣服,但明莱决定在这个时候任性一会儿。他用上了些力气,听见老板抽噎着说着不要了,腰却扭动着,把明莱的手指吃得更深。
“老板……老板……”
“明,已经够了。”杨平低下身来,在明莱的耳边轻轻地说着,“我想要你的……”
明莱将他翻过来,将他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杨平哭得很厉害,穴口变得红肿,沾满了各种各样的液体。明莱进入他的时候,杨平短暂的哭叫了几声,然后射了出来。明莱抚摸着他的腹部,用沾着精液的手指把玩着他的舌头,操着他刚刚高潮过的身体。他知道老板喜欢在床上被粗暴地对待,所以他把手伸得更里面了一些,让老板模仿着口交的动作舔着他的手指。杨平的声音呜呜咽咽的,听不清楚含义,明莱知道他又硬了。
等他们两个汗水淋漓的倒在床上的时候,天已经暗下去了。明莱用纸巾擦干净老板身上的东西,把他抱到浴室去洗澡。杨平趴在明莱的肩膀上,感受着热水从头上浇灌下来。性爱过后,他便恢复了惯常的冷淡模样,明莱听见他用刚才哭哑的嗓音对他说道:“明,我们的线人说条子最近打算查你。”
“我知道。”明莱回答。
“我不会让他们对你做什么的。“他笑了笑,把玩着明莱的一缕湿发,“我可不许我的枪哑火,明。”
第六章
“你说,三个月前你的银行账户里被人汇了三百万,那个人让你带金瘦香去做手术。”沈云山低头看着手里的记录,“介意告诉我他是谁吗?”
“我不知道。”老A回答,“账户的源头无法追踪,我只找到了替他开户的人,是新派的马仔,瞎眼杨的伙计明莱。收到钱不久后,我就收到了‘范本’的照片。你知道的,就是你的小情人。”他笑了笑,“他的确长了一张好脸。”
“那封信呢?”
“我烧掉了。”老A回道,右手的食指不自觉地敲打着桌面。沈云山一直看着他,等着他说完后面的话,可是老A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再开口时,他看着沈云山的眼睛,突然问道:“你们警局里是不是有一个条子脖子上有疤?”
沈云山有些意外,这是他第一次听老A谈起案件以外的事情。
“他和案子没有关系。”
“这么说,的确有这么一个人。”老A凑过来,手肘撑着桌面,隔着交叠的手看着沈云山,“我说的够多了,是时候你也告诉我一些我想知道的。”
“这是审讯,不是交易。”沈云山用笔敲了敲桌面,强调道。
“对我来说这就是交易,我告诉你你想要的,你再用一些东西来交换。”老A说着,白色的灯光在他的眼睛上盖着一层影子,视线像被烤焦的虫子一样黏连在人的身上,“这可是一出好交易。”
“……”,沈云山沉默了一会儿,“他叫做常浩,在缉毒科的时候受过伤,前几天被调到了别的辖区,就是这样。”他不知道为什么老A会关心这个。
“听着,警察同志,我现在可是在做好心人。”老A讲,“你去查一查你这位同僚被调走后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等查清楚以后,我们可以继续我们的‘小谈话’。”
“你之后会感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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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子成猜想着今天晚饭吃什么的时候,听到了铁门开合的声音。沈云山从门外走进来,手里拎着一个黑袋子和一个透明袋子,江子成转过头去看了一眼,透明袋子里的是芥菜和茄子,他听到一些细碎的声响从黑袋子里传来——今天吃河鲜,他想。
“你每天工作,还要回来做菜,有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像被你饲养的宠物。”江子成趿着拖鞋跑到门口,把黑色的袋子接过来,打开来一看,发现里面是河虾,“你要做白灼虾吗?”
沈云山把鞋子脱掉,含糊地说了一声是,没有理会江子成的前半句话。他的同居人为此撇了撇嘴,但还是拿着袋子去了厨房。沈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