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天气冷了,也不容易被人看到。
杨秋延吸着冷气给自己擦药,杨柚下手毫不含糊,他又不躲,就这么硬生生挨了好几皮带。
追他爸比想象中的更难。
杨柚的嘴真的好软,再挨一次打也值得。
杨秋延身上的伤还没好完,又去杨柚那儿讨甜头了。
这次没能伸舌头,不过也没挨打。
杨秋延参加竞赛要离家一周,舟车劳顿,杨柚只好攒着等他回来一起算账。
杨秋延没离家这么长时间过,杨柚难得操着当妈的心替他检查行李,然后从他的行李箱里翻出来两件自己的衣服。
杨柚放弃挣扎了,反正他也没指望杨秋延做什么正经事。
杨秋延不在家,杨柚难得体会了一把空巢老人的孤独感。
一想到杨秋延高中毕业后就会被自己踹出省,一年到头见不上两次,杨柚原本坚定的想法开始松动。
可是不明不白地和儿子搅和在一起又算什么事,刚成年的小孩子,今天说喜欢自己,明天呢?要是哪天掰了,十多年的父子情分怎么办?要是真掰了,以后想起来自己和自己的爹搞在一起过,不得把隔夜饭吐出来?
杨柚心情复杂程度比从裤子里拿出来耳机线还乱。
杨秋延参加完竞赛回到家,明显能感受到杨柚的情绪不对劲。
不仅没有小别胜新婚的暧昧就算了,为什么刚回来就被杨柚踹了一脚?
“爸,你怎么了?”杨秋延关心地问到。
“更年期。”杨柚道。
杨秋延不敢再刺激杨柚,说话做事都保持在孝顺的范围内。
孝顺没几天,他就借着生日为由头把杨柚亲了。
杨柚哪里知道杨秋延是什么时候出生的,他哪天捡到的杨秋延,哪天就是他的生日,刚好是立冬前一天,所以就叫秋延了。
杨柚想,要是自己当时没捡到他,他会不会就被冻死在了那个下雪的冬天?
少年人用温暖的怀抱把他搂住,杨柚想,幸好没有。
杨秋延健康地长大了,长得比他还高,可以把他整个抱住,用大而有力的手把他的双手锢在背后。
多好一小伙子,怎么老是想不开呢。
含着奶油接吻,又俗气又色情。
哔啵哔啵炸开的奶油泡沫,像杨柚消失的理智。
杨秋延亲得太温柔,美好如甜梦,让他忍不住回应了一下杨秋延。
没想通的事杨柚不愿意再想,他也想撒野,也想放肆。
他怕孤独,怕得要命。十八岁那年怕,现在也怕。杨秋延想拉着他共沉沦,那他就把他拉进更深的海里。
第8章 努力大半年
努力大半年,杨秋延终于再次爬上了杨柚的床。
他生怕这是自己做的一场春梦,解杨柚衣服扣子的时候手都是抖的。
家里没套没润滑,杨秋延只好用手指把杨柚弄湿。和醉酒那晚太不一样,今夜的杨柚显得分在热情,敏感的穴肉在杨秋延手下收缩吞咽,红艳艳的穴口把他的指节一个个含进去。
杨柚没有在清醒下滚床单的经验,但是他天生缺乏羞耻心,只是被手指插入就情动不已,布满红霞的脸上全是媚态,呻吟呼吸都是勾人。
杨秋延受不起这份勾引,穴道扩张到足够软后,挺身毫无保留地插进了肖想已久的穴里。
没有安全套,两人肉贴肉毫无保留地交合,阴茎插在杨柚里面飞快耸动,顶得他浪叫不止。
杨秋延根本没有什么技巧,仗着男高中生的鸡巴硬,把只用过按摩棒玩自己的杨柚做得如攀云端。
杨柚腰软腿软任由对方把自己摆成各种姿势,捅阴道捅子宫都随便,他被cao爽了,什么背德感禁忌感都比不上此时的快活重要。
偏偏杨秋延不肯放过他,要在他耳边喘着粗气叫他爸。
杨柚用嘴去堵他的嘴,用舌头搅散那些不堪入耳的情话,杨秋延却执拗地问他:“爸,你不舒服吗,为什么没硬?”
那是被你叫软的。杨柚心想,他被顶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杨秋延往他子宫处cao,疼得他眼泪都流出来了,这小混蛋还在使劲折磨他,杨柚想着要不把他叫萎算了,于是匀出一口气反问道:“我在床上叫你儿子,你能硬?”
出乎杨柚所料,阴道里那根东西更硬了,还膨大了两分。
杨秋延红着脸,似乎是不好意思地样子,飞快地抽插了好几十个来回。
杨柚又痛又爽,半眯着眼骂他:“啊…小变态,你他妈捅慢点。”
两人是彻彻底底上了头,杨秋延忘了杨柚能怀孕,每次射精都要cao到最里面。
杨柚压根没提这茬,他敞着腿纵容杨秋延把精液灌到他身体最深处,久未滋润的穴道饥渴地回味着被内射的快乐。
两人不知疲倦地在对方身上索取,一直到杨秋延用性爱把杨柚喂到餍足。
杨柚在杨秋延怀里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