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再次感叹道,我老婆真是极品。
“说吧。”
“说什么?”
“云三,你知道我想问什么。”
云三沉思了一会,才开口:“此乃宫中秘闻,当时知道的人都已经处死了,我是唯一的活口。”
“嗯。”我一边听着,一边抚摸着安乐的后背,我刚剪指甲没多久,还长了一点出来,不敢弄太快,伤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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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什么情况??爱爱的时候还有第三个人?还一边爱爱一边和第三个人聊天??啊?这……
-完——
第 17 章
“其实过往,也和郎君交代过了,只是起因未说。”
云三比我年长七岁,曾是京都威武将军府,小妾的孩子,因生来雌雄共体,就连着生母一起被逐出府,她阿娘为了养活他,去求大夫人,被大夫人行水刑而亡,为了报仇,云三入了生死门,成了暗卫,可还没来的及杀了大夫人,将军府就被满门抄斩了。
我那时刚学会轻功,自认可位列江湖前茅,便和云晨打赌偷这世间最难之物。
我给云晨出的题目是邻国的千年古琴,云晨让我从罪奴狱带一个人出来。
于是我救了云三,也留下了他,他也成了将军府唯一的幸存者。
我安抚着安乐,她似不得趣,像只小狗在我脖颈间拱来拱去,双手开始无力地扒扯我的衣服,我只好把她压在床榻之上。
“当年将军府满门抄斩,对外说是卖国通敌,其实不然。安乐公主她爱慕当时的少将军,纠缠许久未遂后,找人轮奸了少将军的未婚妻,未婚妻便投井而亡,少将军为报仇,将安乐骗进城外的佛塔,给她下了欢喜蛊,此蛊会让人变得格外阴荡。一旦发作便神志不清如同……”
“可有……解法?”
“母虫已死,但毒性已被压住了,可公主殿下在每月还是会有那么几天会失了神智。”
我看着安乐迷茫地眼睛,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你……先前为何不告知我?”
“她虽为皇亲贵族,可草菅人命,并非善类,又与那臭名昭著的高阳为姑侄,我不想郎君对她动情。”
我叹了口气,不知道是在叹我这可恶的公主老婆,还是在叹一家丧命的云三。
“你出去吧。”
云三转身。
“别上房。”
“啊?郎君……我活着就这么点爱好了。”云三不满。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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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第 18 章
当天夜里,我就逃了,不是夜里,准确来说是鱼肚微明,我便骑马回府,叫来热水,洗干净污秽后,就躺着让丫丫给我理疗筋骨。
她一边捏着我的腰,一边掉眼泪,我趴在床上,叹了两口气。
“小姐我还没死呢,哭什么丧?”
“呸呸呸!小姐莫要胡说,丫丫只是心疼你,去伺候那……那……”
丫丫抿嘴不说话,“小姐的后腰比上周更严重了,我用了比之前重三倍的力气,小姐才有感知。”说着收回手,仰天哭了起来。
我头埋了好一会,她还在哭,我无奈只好起身,丫丫就顺势钻进我怀里,我拍着她的肩膀哄道:“好了,好了,都是大姑娘了,还跟个小屁孩似的哭鼻子。”
丫丫脸一红:“谁和小姐说的?云三那混球?”
我应了一声,摸了摸她的头,她才收敛了起来,“小姐,我帮你把衣衫褪了,给你扎针。”
丫丫是云晨在路上捡的,准确的说是在去寺院的路上捡的,那时候云晨一直想养条狗,阿爷不许,他就看着路边奄奄一息的丫丫,偷偷藏在后车厢带回家,藏在柴房里,喂了一周的小米粥,才被发现。
云晨挨了一顿打,边打边哭,不许他养狗,还不许他养人了吗?结果被揍得更惨了。
管家本欲将丫丫卖给人牙子,云晨哭嚎地求我,一定要让他养个宠物,我看着尚在襁褓里的丫丫对我咧嘴笑,一时心软便偷偷给云晨留下了。
后来大了一点,丫丫格外亲近我,云晨又觉得丫头片子烦,直接丢给我了。
丫丫天资聪颖,性子活泼,学医尤其有天分,只有一点令我烦不胜烦,就比那老婆子还唠叨。
“那年冬天,我就说小姐不要上那些蠢猪的当。结果,你就真的跟人比滑冰,那么冷的天,本来那时就伤了腰,又因为救小郎君入水……”
“你让小姐我眯会行吗?”
丫丫感觉闭紧了嘴,眼泪掉在我背上,她轻轻给我擦了擦,弄得我有些痒。
我心里叹息:丫头大了,越来越难管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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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第 19 章
云晨在青楼这件事,我没告知阿爷,我怕讲了这件事,阿娘心惊胆战,阿爷也不准我再入那烟柳之地,于是我只好乔装夜探,刚掀开瓦片就看到太子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