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黎嘶了一声,也不知自己对路昭华还有过什么承诺。但现在路昭华确实被他哄的好了些,路嘉荣和谭向卉也是一脸欣慰地看着他们,只有杜博衍在一旁看得眼睛疼。
杜博衍气不过,明明盛安黎答应要和他出去谈的,结果却和路昭华抱的难舍难分。他觉得自己既窝囊又尴尬,竟也是没出息的眼眶泛酸,只能在一旁连连轻咳以示提醒。
盛安黎叹了口气,摩挲着路昭华的后背给其顺气,继续和路昭华说起了悄悄话:“我负责把他弄走,你负责你的父母,好不好?”
路昭华松开手直起了身子端详了盛安黎一会儿,眼睛变得亮晶晶的,他瞬间觉得自已是在和盛安黎站在一起面对一切,急忙点了点头,转身就去做盛安黎给他交给的任务,和自己父母攀谈起来,红着脸开始为刚才自己的反常做解释。路家夫妇自然知道自己儿子比较敏感,也不太信盛安黎能和杜博衍断不干净,刚才这两个孩子还亲密地抱了一会儿,说不定就真是自己儿子所说的暂时舍不得罢了。
等盛安黎走出包厢有一阵儿,杜博衍才主动提出了告辞,路家那一家三口也才松了口气。
杜博衍领着陈琛,按着盛安黎给他发的信息到了卫生间。他命令陈琛在门口守着,下意识想起曾经自己和盛安黎秘密约会的那几次,即使盛安黎现在是臭着脸抱着臂倚在洗手台那边等他,他的脚步还是不由自主地轻盈了很多。
盛安黎见杜博衍毫无愧疚之意,更是有些动了气,他刚想开口,这人竟是趁他不注意一把将他抱起放在洗手台上,身子瞬间挤进他的双腿间,把他抵在了镜子上。
“你他妈——唔”盛安黎刚想骂出口,却被杜博衍突如其来的吻堵住了嘴。这人这次居然亲的温温柔柔的,含着他的唇瓣轻轻吮吸,丝毫没有这人曾经形同侵略的风格,所以盛安黎也很轻松的就把他推开。杜博衍用额头和他相抵,双眼紧盯了盛安黎一会儿,又是没忍住地啄吻了一下,语调竟是有点粘糊:“......你那么喜欢看他们哭,那我也可以哭给你看啊。”
盛安黎被想象中哭泣的杜博衍弄出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握紧拳头给了面前这老混蛋一下子:“少恶心人,有话快说,你到底来做什么?”
“捣乱。”杜博衍仿佛很享受这一拳,又低头亲了亲盛安黎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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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安黎冷笑了一声:“那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捣乱满意了就带着你的人快点离开这里。”他也不知道杜博衍这几天怎么这么精力充沛,一面在招标项目上毫不松口,一面还能在他面前肆意的乱晃。
可杜博衍却几乎把全身的重量压在他的身上,含住了刚才路昭华咬过的那只耳朵耍起了无赖:“我的人不就在我面前吗?”盛安黎正要反驳回去却倒吸一口凉气,他早该想到这人嘴上不老实,下面更是不老实,不知何时杜博衍那孽根又是抬起了头硬挺地抵着他下身,连温度都升高了好几度。
“.......你,你要是敢......我就给你掰断!”盛安黎怕这个最近可能是爱上野战的家伙真就要在这把他上了,开始虚张声势地威胁起来。但杜博衍早摸透了他的性格,哈哈一笑就又往前顶了顶,将手搭在他的后颈上探头去亲盛安黎的喉结:“你不要怕,陈琛在外面守着呢......”他像是一个要求平分糖的孩子:“你都,都给他们那么多次了,怎么能不管我呢?”
盛安黎语塞,他就该意识到姓杜的一点亏都不想吃,正要继续和杜博衍对线,这人却用另一只手将盛安黎往自己怀里揽了揽,瞬间转移了话题:“刚才路昭华怕你把他丢下,但我不怕。”杜博衍那双深邃而有神的漆黑双眼仿佛要看进他的心里,仿佛要催眠他一般喃喃道:“我拿了你那么多东西,你是必须要要夺回去的。我对不起你,你应该来报复我,我们应该就这么纠缠着一直到老。”他低头去解盛安黎的裤子很自觉地开始服侍起来,嘴上却步步紧逼:“你甩不掉我的,就算是我死了,我也要阴魂不散地跟着你。”
盛安黎一边被这人熟练的动作搞得情动,一边却被这人不要脸的精神惊呆了,他也不管自己的把柄就在这人手里,用力挣扎起来:“你也知道你对不起我?”杜博衍却没太制着他,生生地挨了好几下。杜博衍附身去亲他的嘴唇:“我对不起你,但我不认错。”
盛安黎本早放下和他的仇怨,却还总是被他勾起火来:“我就知道!”他又是一顿拳打脚踢:“你就是闲的,你就是看我不顺眼!”盛安黎想的憋屈,杜博衍却在一旁笑呵呵地继续慢慢帮他撸动着:“那我在你眼里是什么?反派?”
盛安黎被气到,闭上眼睛拒绝与这人交谈,却被撸的难以自制地哼出鼻音。杜博衍另一只手上没闲着,拿起一旁的洗手液给他扩张起来,心情激荡地听着盛安黎的急喘声,却像是哄小孩讲故事一样开口:“那我就更不该认错了。”他扶着自己的阴茎,用龟头轻轻抵着盛安黎的后穴磨蹭,满意地听到盛安黎难耐的呻吟声。杜博衍也呼吸粗重,却继续发表着自己的谬论:“在几年前我和你去看电影,是你说认了错的反派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