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少能见到杜伯伯,可却见过很多他手下的人,这些人总是神出鬼没的,还会在我上课的时候偷偷把玩具丢进来,我还是很喜欢他们的。
你们可能不知道我还有个弟弟严遥遥,是宋哥哥的上司的孩子。但严遥遥没有妈妈,而且有人说宋哥哥的上司都不一定是他的爸爸,连名字都是跟着我俩的名字形式取的。所以我和灼灼都很心疼遥遥,总是带着他一起玩,伯伯一般也是带着我们三个出去玩。遥遥的爸爸可能是把伯伯当成了托管所,不上学的时候就把他送到伯伯那里学习,连我和灼灼都没有去的那么勤,不过我们没法嫉妒,谁让全家都已经把遥遥当成我们弟弟了呢?
还有好多好多对我好的人,比如说曾外公和舅公,还有路伯伯的爸爸妈妈,甚至连遥遥爸爸的爸爸都喜欢我们。有人称我和灼灼是小公主小王子,家里的保洁姐姐也会开玩笑说我们以后一定会有很多的求婚者。
我当时梗着脖子说我才不要结婚,我指着伯伯说:“伯伯不也是一直没结婚吗?我要像伯伯一样!”
全家瞬间安静的有些奇怪,连总是笑哈哈的爸爸都僵住了脸。半晌叔叔才清清凉凉的开了口:“那你注意安全。”,伯伯和爸爸却一起踢了他一脚。
?怎么回事啊?
番外·安远1v1if线(暗)
盛安黎缓缓睁开眼睛,却并不知道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
这个房间没有窗子,连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这种黑暗让盛安黎感到不适,忙赤足下床去寻找灯的开关,门却吱呀一声的开了。
熟悉的脚步声传来,他转过身去却不想理来者。盛安黎轻轻坐回了床上,努力回想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他被姓杜的锁在了半山别墅,正气的胡乱折腾时,门也是这样的开了。
“安远?”当时盛安黎有些惊喜的叫出声,却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的不得体。他惊呼一声,几乎是红透了脸埋进一旁的枕头:“安远你,你先出去找找钳子什么的.......不、不要看了......”盛安黎的声音有着经历过情事的沙哑,明明不想多说话,自己的弟弟却站在那里一声不吭,还是用一贯阴阴沉沉的眼神盯着他。
盛安黎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被自己羞红了,面前的虽是他的弟弟,可他还是不能承受被别人看到这些。杜博衍........他暗自咬牙记恨着那个男人,他的弟弟却缓步走过来。他差点尖叫出声,可盛安远却只是抓过他被锁住的手腕看了看,就走出了房间,不一会就拿着器具回来沉默地帮他打开了手铐。
“......谢谢。”盛安黎一把抓过被子将自己盖住,犹犹豫豫地请求道:“你、你去帮我找件能穿的衣服吧......”
“为什么还要穿呢?”
“什么?”盛安黎认为是自己听错了,这句话像蚊子一样在他耳边叮了一下就消散,盛安远也像印证自己的猜想一样打开衣柜帮他找衣服。盛安黎松了口气,钻进被子闷闷地冲弟弟发起了牢骚:“你快一点,都怪杜.....宴会很快就要开始了,我邀请了不少人呢!”他咬了咬牙:“就这一次,我不信还会再输给他。”
盛安远扶着柜门的手顿了顿,低头哦了一声:“你不去洗个澡吗?一会儿......我先下楼撑撑场面,程州他们也在吧?”盛安黎思索了一下,发现这确实是让弟弟锻炼的好机会,就依了安远的想法,谁知事情竟是向不可控的方向飞驰而去。
他的思路突然混乱起来,他只记得他走出卧室就遇见了许多的警察和法院的人.......他们当着所有人的面查封了半山别墅,他没有来的及知道什么,安远就代表他认了一切......记者、宾客、封条以及安远对他极尽失望的眼神.......
他竟是无从解释,一时急火攻心晕厥了过去,直到他现在醒来。
“睡够了?”盛安远悉悉索索地应该把什么东西放到了桌子上:“正好我给你带了蛋糕,是你喜欢的那一家。”他缓步走到盛安黎面前,有些逾越地去摸兄长的耳朵。
盛安黎没空在意自己弟弟奇怪的动作:“安远......外面到底是什么样了?”他发现自己难以猜测自己这个弟弟的想法,也没法猜出这人为什么要让他认下虚无缥缈的罪行:“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盛安远没说什么,却在黑暗中抱住了他。盛安黎的态度瞬间软化了一些,他的安远可能也是吓坏了,他拍了拍盛安远的背:“你二哥有说什么了吗?明天我回公司唔——”
盛安黎瞪大了双眼,这小子竟是亲上了他的嘴唇。盛安远吻的很是急切,手也很是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摸着,发出了享受的轻吟声。
!!!盛安黎猛地将盛安远推开,手背用力地擦拭自己的嘴唇:“你在发什么疯?”他倏地起身去找出口,却被盛安远一把拉回到床上。
这人的手臂撑在他的耳后:“你出去很危险的,他们都在找你。”
“他们?”盛安黎有些奇怪地看着盛安远,这人的双眼在黑暗中也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