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干得这样深,周衡身体颤个不停,下身尤其可怜,黏糊糊都是水,要在陆闻怀里热坏融化,舒服得迷迷瞪瞪,“慢点干呜嗯,慢点,慢点啊嗯……”
陆闻再不能像方才那样游刃有余,放他倒下去,俯身狠狠重重的顶,绷着的脸浸满薄汗,紧咬的下颌线分明极了。
周衡被他的手带着自慰,在密集的抽插送胯里仰起上半身射了,猩红马眼在指缝出精,身体颓软的倒下去,
黑发垂额,陆闻粗喘掐紧他的腰,在他的身体里内射,把虚软的他拉起来,鼻梁相蹭,舌尖相抵。
眼睫乱颤,周衡在细密的吻里渐渐睁眼看他,心尖泛麻,搂着他,很乖的挨亲。性事后的陆闻,每寸皮肉都在彰显主人的餍足与愉悦,亲着亲着,他抱周衡下床,往浴室走,嗓音低哑。
“过段时间我会很忙。”
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这么说,但听他语气不不是在生气,周衡有些忍不住,用手很亲的去碰他下巴,“嗯。”
他带上浴室的门,又说,“我会到家很晚。”
周衡盯着他的眼睛,在他说完第二句后,半知半解,想想犹豫的说,“那我等你。”说完,又忙解释,“我晚睡,习惯了的。”
陆闻脸上看不出什么,点头开花洒,“嗯。”
第25章 25
没多久,陆闻真如他所说,开始忙起来。尝过生活磋磨的人总能很快适应新环境,周衡慢慢的,习惯每晚关店,到陆闻那儿去,自然的像是回自己的家。
坐在店里,他看站在竹架上施工的工人,出神的想今晚陆闻是不是也会很晚才到家。
笑着跟工人大叔打招呼,陈松抱着脑袋跑进来,“哥。”暑假已经过半,该会的朋友会完,该去玩的地方去遍,待在家里看店要把他憋疯了,经常跑过来跟周衡唠嗑。
拉椅子给他坐,周衡被他怕死的样子逗笑,“提子要吃自己洗,特别甜。”他也不客气,剪了半串,捧着跑到天井洗,拿碟盛出来,坐在周衡旁边吃。
“哇,真的很甜,还脆。”他感叹,一口吃进好几个,“哥,你也吃。”
周衡把碟子推到他面前,“我吃过了。”
“那我全吃了。”他是真不客气,直接拎起提子串,放到嘴边咬,甜得眉头直皱,自己被自己馋样逗笑,随口问,“最近怎么不见你那个朋友来了。”
楞了一会儿,周衡才知道他问的陆闻,笑得浅浅,“最近他忙。”陈松转头看他,语气多少有点遗憾,“我还以为你俩掰了。”
周衡有些好奇,“小安,你为什么对他印象这么差。”
“不知道。”陈松眨眨眼,“就是本能觉得他这个人,骨子里是很傲慢的,哥你绝对不是这种人的对手。”
一瞬间,周衡觉得他和陆闻的关系,被面前的陈松洞察,心不受控制的忐忑着,“小安……”陈松却是没注意到他脸色的变化,说完转头继续吃提子,吃得唇上都是甜腻的汁,跑天井洗手漱口,回来对周衡说,“哥,给我称两斤,我送我同学吃。”
周衡悄悄松气,笑着点头,“好,我给你多称半斤,还是两斤的钱。”
陈松语气拖得长长,“好,谢谢哥。”
利落给他挑好两串,上秤称好,周衡看他走出去,坐回柜台。
“老板,你这提子很甜嘛,那等会儿中午收工我也要两斤。”施工大叔在竹架上歪着身,冲他晃着张黑褐色的笑脸。
“很甜,你可以尝。”周衡站起来,走到临门地方抬头对他笑,“要两斤吧。”
“好。”大叔喝了两口水,“买回家给我老婆和女儿尝尝。”
“没问题。”站着看大叔工作,周衡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聊,有个十分钟,才回柜台,看箱子上堆得挨挨挤挤的紫红提子。他心里忽然升起个念头。
也拿两串给陆闻尝尝吧。
他低下头,唇抿得很浅,越想越觉得应该。
午后,正是大部分人睡午觉的点,吃完中饭的周衡下了闸门,手上袋子里是三串挑好的提子。这个点,基本没什么生意,他回家把提子放进冰箱,再回来刚刚好。
他没过来住之前,陆闻厨房的冰箱,基本就是个耗电的摆设,除了放水就是酒,别的什么也没有。他过来后,偶尔陆闻回来早,他会做点东西给他吃,虽不说把冰箱添得满满当当,到底有点菜蔬放着,不空耗电。
周衡拎着提子,直接进的厨房,换保鲜袋分串分装。中午,陆闻通常是不回来的,所以当他听到院门开合的声音时还奇怪,拎着最后串没放好的红提,走到厨房旁设的小窗边张望,看看是谁。
窗外是条很短的鹅卵石铺设的小路,连通着前庭,他站在这儿,能看清都有谁进来。先入耳的是陆闻的笑声,先看到的也是他,周衡刚要开口,跟在陆闻后边进来个没见过的男人,依身形看是alpha。
他像是和陆闻很熟,勾着陆闻的肩,也在笑。周衡咽下到口的话,忙缩头回去,听两人脚步声逼近,似乎坐在了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