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山咳嗽一声掩饰尴尬,软声骂着:“去你的,什么你家姜万,我老婆。”
“小万万是我属下,怎么就不是我家的了?是不是,小万万?”
阿宁努嘴,尽管在黑暗中只有陈安看见。
姜万默默抱紧了听山,没有说话。
“哈哈哈,你看到了没?小万爱我一点。”听山无情的嘲笑着阿宁。
四人坐下喝了杯茶,陈安就带着阿宁姜万先行离开,似乎是有什么急事。
不一会,两个属下就带了两个男人进来。
在他们进来的一瞬间,整个房间的温度顿时冷下来。
听山挥手,示意属下先出去,把灯打开,把门带上。
“晚上好啊,听山小姐。我是夏先生的助理,先生不喜欢说话,有些事由我来谈。”
瘦男人在夏先生的背后往旁边挪了挪,一副奸诈相。
狗东西穿的倒是人模人样。
听山强忍着想立刻把面前这两个杂种撕了的想法,露出淡笑:“夏先生,废话我就不多说了。听说夏先生这几年一直都想找到我的未婚妻,姜万——不知道,你要干什么呢?”
夏先生尖锐的眼神不善的看了一眼听山,老练自信的坐在她对面。
或许是年龄上的差距,让他对听山没有过多的恐惧。
只是个后生而已。
瘦猴:“姜小姐暗杀了我们许多高级人员,自然是要付出代价。”
瘦候比了个兰花指,夏先生刚坐下就准备起身离去。
临走前,他微微回头看向听山,脸上的刀疤在白光照耀下格外显眼和凶恶。
“姜万迟早会死,你护的了她一时,护不了她一世。”
他残忍的笑着,带着瘦猴准备出去。
夏先生似乎笃定听山不敢拿他怎样,头也不回的走向门口。
听山翘着二郎腿,十分悠闲,也不恼怒。
“护得多久,能不能护,我说了算。”
“老夏,别太把自己当回事,这还是我的地盘。按规矩,你还得恭恭敬敬叫我一声会长。”
“伯寒,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听山说完这句话,笑着把烟头丢在地上,起身从身后墙壁中的暗门走去。
两个男人的惨叫不绝于耳,在暗门关闭的那一瞬间,一块拳头大的人肉砸到了墙壁上。
顺着墙壁缓缓滑落,在墙上留下了骇人的痕迹。
她向黑暗中走去,弯腰又点了一根烟。
此处省略你我心知肚明的两天一夜。
狭小的浴室里传来令人/耳/红的重/喘,听山坐在洗漱台上,头埋在姜万脖颈旁,体会着余韵。
姜万给听山清/理完身体,抱她去床/上。
“累不累?”
姜万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热气让听山觉得有些痒,摇了摇头扑到她怀里。
“小万,你看。”
“什么?”
听山爬到床的另一头,从那里拿出一个拳头大的黑色小熊布偶在姜万面前晃了晃,献宝一样送到那人面前。
“送给你,喜欢吗?”听山眨了眨她那双好看的眼眸。
姜万挑眉盯着那个小熊看了好久,久到听山的手都算了她才接过那只小熊。
“真丑。”
那只小黑熊的眉头紧紧皱着,像是一个严师,但又很滑稽。
听山撇撇嘴,说着就要去抢那只熊:“哼,你要不要嘛,不要还给我。”
“你送我了,就是我的了,哪有要回去的道理?”姜万修长的手指把那只熊轻轻握在手里。
昏黄的灯光也勉强照亮了这个小卧室。
姜万靠着墙坐在床上,一只腿曲着,露出洁白的脚腕。
她把那只熊举的很高,听山看见她嘴角那不易察觉的笑意恍了神。
时间就这么定格,多好。
也就在此时,房间里的温度微微下降,一个虚幻的人影出现在床边。
姜万不经意的把那只熊塞入口袋,把听山搂在怀里,用被子盖住。
“伯寒?你……”听山意外的看着这个长发女人。
上次去银喀,那个夏先生,就是当年迫害伯寒那群人的头子。如今夏先生已死,她不应该……心愿已了,回阴间了吗?
“我是来道别的。”伯寒苍白的脸上浮现出笑容,“停留人间许久,想必阴差早就注意到我了。”
“余愿已了,我该回去了。两位,谢谢你们。或许我们还会再见的。”
听山有些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见伯寒消散在原地。
姜万回头再看听山,见她已然有了伤感的情绪。
“难过什么?”
听山软趴趴的,连着声音也小了:“不知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没有人会陪你一辈子。你本来也预料到她要走,不是吗。”
姜万轻轻揉了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