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舌头毫不间断的触碰中,裘世焕拍了拍江彧的后背,总算能从轻微的窒息感间逃脱。
“好突然哦。大叔,发生什么了?”
裘世焕看了看门的方向。
他想起今天店里没什么客人,更是大着胆子去啃咬江彧的嘴唇。
“不知道。”江彧顺着那紧窄的腰肢一路抚摸,细细品尝着齿间情欲的酷刑,“也许就是想这么做。你介意吗?介意我现在吻你……”
“大叔都已经把我的嘴唇咬得好红好肿了,不也没有过问我的想法吗?”裘世焕在他耳边轻笑,“现在,还是只有亲亲吗?”
“那你想要什么?”
少年近乎耳语地诱惑道。
“——大叔,要不要去里面继续?像大叔这样要面子的人,肯定不想被别人看到黏黏糊糊的样子吧。”
江彧伸展五指,再度分开裘世焕修长的手指,在又一次近距离接触时紧密相扣。
江彧附在血管几乎拉扯到极致的脖颈边,深深嗅了一口,淡淡的皂香动情到快要从内而外挣破皮肤。
江彧一咬牙,将自己朝思暮想的少年一路扛进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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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这些,到底是什么味道?”江彧将他抱到腿上,埋在少年的颈窝边,陶醉地深吸着对方的气味,“比上一次闻到的还要香。”
拇指的老有意茧划过少年下巴处细嫩的皮肤,顺时针摩挲开来。
“香皂吧,嗯。”裘世焕断断续续地答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的,都是爸爸买给我的。”
“这种时候还提他啊?”腰上的胳膊越勒越紧,直到少年难受得溢出一丝呻吟。江彧略带沙哑地笑道,“你是不是故意惹我生气?”
“才没有呢。是大叔自己随便生气。”
江彧把手指伸进少年嘴里,夹住那条挑衅又不认错的舌头。
“——我随便生气?那我的小豹子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嗯。”少年点点头,含糊不清地嘟囔起来,“扮演了没有错的角色。”
“这样啊。”江彧报复性地咬住少年耳后的皮肤,感受着唇下的颤栗,他忍不住笑了,“好了,别抖了。”
“可是好痒,大叔,不要对我的脖子呼气嘛。”
后背的热源开始扩散,衣料轻轻搔过皮肤。
裘世焕感觉身后的人似乎调整了姿态,脖子上微痛的啃咬感开始加剧。
“啊,好痛,不要咬我!大叔,不可以咬疼我。”
小朋友惊慌失措地扭了扭腰身,想要摆脱裹挟着占有欲的痛感。
宽大的手掌捏住了哆嗦的下巴,这只可怜巴巴的小豹子恐慌地咬着嘴唇。
“别咬了,大叔,痛……等等,为什么把我的腿——哇啊!”
少年呼吸一窒,脸红得近乎滴血。
几十分钟后,面红耳赤的江彧整了整领带,推开隔间的门,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在外面。
面红耳赤的裘世焕坐在马桶上,正使劲揉搓自己滚烫的脸颊。
“要一起出去吗?”
江彧转过身去,任由裘世焕穿戴整齐。
他四下张望,确认洗手间和他们身上所有的可疑证据都被毁尸灭迹。
“大叔先出去吧。”裘世焕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一般反复摩擦起大腿,“嗯,怎么办。我的脸好像还很红,要是被久屋律师发现我们在做色色的事情,估计又要用烦人的眼神看着我了。”
“是吗,那我真的先走了?身体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比如,有没有破皮?”
裘世焕摇摇头,攥紧了衣角。
“没有,稍微有点肿。”
“要我帮忙看看吗?”
“才不要!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江彧在他少年的抗议声中俯下身,笑着刮了刮他的鼻尖。
“那我先出去了,有什么事随时叫我。”
他伸手推开隔间的门。
“啊,对了!大叔,等等啦。”身后传来吱呀一声。
“怎么了?”
通红的脸蛋从门缝微微探出,少年眨了眨漂亮的蓝眼睛。
“记得帮我看着点冰激凌,我怕被久屋律师偷偷吃掉。”
江彧忍俊不禁。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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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餐桌之后没过多久,桌上的食物与饮品差不多结束了使命,饥饿已从胃中驱离。
江彧刻意剩下了一些美味的点心,用以安抚对他而言意义非凡的男孩。
“你们用了很长一段时间。”久屋漫不经心地说,“世焕呢?他没有跟你一起来?”
“他身体有些不舒服,准备再待一会儿。”
江彧面不改色。
“还有一件事,江先生。你扣子错了。”
他指着靠近下腹部的一颗衣扣。
“出院前我该多检查一下的。谢谢你的提醒,久屋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