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我现在是被老板潜规则的女仆吗?”
“随你怎么想。你想玩什么?”
江彧的本意并不是想和他玩这些带有羞耻性质的游戏。
他只是想看看,看看除了兔子,这个佯装柔弱的小女仆能可爱到什么地步。
“求求你啦。放开我吧,我不会反抗啦。”裘世焕带着根本没有入戏的口吻,玩笑般搂住江彧的脖子,诱惑道,“要不要来抓我?大叔。就在这个房间,我哪儿也不去。如果被大叔抓到的话,我就……任凭大叔欺负。”
江彧又低下头,深深吸吮着两瓣被折磨的肿胀通红的唇。
而后依依不舍地叹了口气,在极有弹性的臀线上揉捏一把。
“好,开始吧。”
-
赤手空拳地狩猎一只小花豹需要什么呢?
无非是决心,勇气以及毅力。
这是一只刚成年的小豹子,没有配偶,也没有属于自己的领地。
除了蛊惑人心的外表,就是凶狠锐利的爪子。
抓住那只小豹子,猎人,如果碰不到它的尾巴,那就剥去一层细腻的吊带袜。
将小动物的腿脚暴露出来,向着尾椎的皮肉掌掴下去——别太用力,只要逼得它急眼,逼得它伸嘴咬人。
手指就能轻而易举地捅破单薄的网纱。
不必担心,缀着花纹的布料早晚要挂在脚踝,像被打上岸的浪头,一波又一波地受尽蹂躏,如濒死般颤动。将它一路褪到脚踝,绊住不服管教的小动物,逮住它乱蹬的脚掌。
然后拉到自己身前,肆意地,疯狂地欺辱它的肉垫。
接下去呢?
接下去只要把手撑在小花豹头侧,用另一只手掌从后方,紧紧地箍住柔韧的腰身,断了它逃跑的念头。亲吻一只猫科动物通常需要更多的耐心,因为它会挣扎,会逃跑,会假寐,还会眨着眼眸佯装无害。
被饲养过的小花豹是很坏又很会伪装的生物。
没有人看着它的时候,它可能会出于好奇咬断一头羚羊的气管,也会剖开肚腹撕扯出内脏。它并不饿,只是因为好玩。
可到了值得信任的人类面前,这只凶残的小豹子忽然学会了撒娇发嗲,为了得到一块冻干尽装无辜。
其实它满肚子坏水,心眼多得堪比身上的花纹。也正等着猎人放松警惕的一刹那。
一旦抓住机会,小花豹一定会伺机蹬开猎人的胸膛,像被一只掌掴的小鸽子,慌乱逃窜。当他们贴成一线,属于狩猎的时间无限缩短。小花豹忽然回过头,眼里蓄满泪水。两颊升起旭日般的潮红,满眼浓情地挑衅道——
“猎人先生,猎人先生,你上钩啦。”
猎人先生没有搭理这么不像样的挑衅,只是攥着它的前爪,强行分开小动物的足趾。
他的手指重重捏住肉垫,强迫它们分开,将嘴套和戴着铃铛的项圈深深地勒进它的皮肉。
被勒出印子的皮肤要想恢复原状,需要收缩多久?
连小花豹自己也记不清了。
***
他们折腾了差不多一晚上。月亮又一次西沉,裘世焕也沾着枕头陷入了梦乡,少年在床笫间翻腾得筋疲力尽。
他静静地趴伏而眠,薄毯没能盖过后腰。
脊椎线犹如呼吸般翕张,腰窝的凹陷带着艺术品的脆弱感。
那些沿着腰椎一路密布的吻痕、牙印与淤青,仿佛正以某种方式述说着一段旖旎过后的迷惘。
江彧知道自己不宜久留,再待在这个充满热意的房间,他无法保证自己还能当个正人君子。于是他替裘世焕盖好毯子,披了一件外套就跑到客厅抽烟去了。
但一个人实在太过难熬,他搬出笔记本电脑,插入久屋交给自己的U盘。
数据读取出来后,江彧发现这些信息分成了好几个文件,每一个内存空间占用都很大。
多数是一些部分扫描件和文字。
从子公司的财务支出,到海外账户的流入与汇款,久屋不知通过什么方式得到了这些内部数据。
从账目上来看,负责为朱鹮科技洗钱的财务做得并非天衣无缝。
钱财在转向中东银行阶段,出现了一笔险些被检测出来的小额资金。
但这并不能威胁到如今的朱鹮科技,在彻底控制了联邦,强大到难以瓦解的财阀影响力下,一份小小的税务检举显然不值一提。江彧点开下一个文件夹,文件的署名是“相关受害人”。
进入文件后,电脑加载了一段时间。
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接着一排的子文件,都是以时间与地点命名的,江彧从头翻阅了三十几个人便再也继续不下去。
无法想象,一点微不足道的摩擦,一点政见上的不同。那些人——那些为了家庭,为了工作四处奔波的平凡人,就因各不相同的“意外”死去。
在文件的最后,江彧发现一个特殊子文件。
子文件被命名为【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