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靖自觉地帮他研磨,一边磨一边说:“公子和怜生一时半会儿也不回来了,念影整天嚷着下山玩,秦老都被他烦怕了,还有……”
莫问执笔写回信,静静听着阿靖汇报门中近况。
“新收的几个弟子中有两个资质不错的,千机术方面悟性很高,你有空去看看,别老呆在屋子里鼓捣这堆破铜烂铁。”
阿靖对于莫问这种一门心思全扑千机术上的行为表示抗议,说到最后,他顿了顿,道:“好歹……好歹走动走动,新来的弟子连掌门人的脸都没见过呢。”
莫问书写的手停住,抬头深深看了一眼阿靖。
阿靖别开脸,“我哪里说错了么?”
怜生给的那瓶药没用上,因为莫问一回千机门就置身事务与研究中,有时候两人好几天都见不上一面,问题就是他们的房间是紧挨着的!居然连人都看不着……阿靖深深怀疑莫问对自己的感情只是一时的脑抽。
他会不会后悔啊?!阿靖心里七上八下的。
莫问突如其来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我这几天没有钻研千机术。”
“啊?”阿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那你闷在房间里做什么?
莫问把笔墨纸砚挪边,“总要空时间出来……陪陪你。”
阿靖的脸“噌”一下红了,他倒退两步:“其实、我、我也不用你陪的,我一个人也挺好的,对,挺好的。”他话音刚落,人就被抱着躺在了书桌上,书籍哗啦啦掉下去。
莫问手指夹一转,握着一只药瓶子端详起来,“那你随身携带这个做什么?”
阿靖的脸红白变幻着,他怎么忘了,眼前这人,当年偷过国玺进过国库,这手法不要太纯熟!
片刻后,阿靖的衣服散落一地,他勾着莫问的脖子,断断续续地问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你、以前……啊!做、做过吗?”
莫问亲吻他湿润的眼角,诚实地回答:“没有。”
……我就知道!阿靖用视死如归的神情和语气,道:“继续吧。”
就算他不说,莫问也会继续下去。
从一根手指到三根,用了一柱香的时间,阿靖不可抑制地叫出声音,泣不成声地问:“你……啊啊啊、为、为什么这么、这么熟练?”
莫问用制作机关一样精密的操作给予阿靖无法拒绝的愉悦感。
水声交汇,阿靖甚是听到了自己那万分羞耻的乞求:“快点!再快点!”
像是在玩弄他一般,莫问弯曲手指,引来阿靖止不住地颤抖和痉挛,他抓住莫问的手臂,抬腿翻身把莫问压在自己刚才躺的位置。
“我可没说,让你在上。”此刻的阿靖一身是胆,挑开莫问的衣襟,埋首吮吸,逼得莫问喘息出来。
“门主大人就是不爱出声,你的声音明明这么好听。”阿靖惋惜地抚摸着莫问的喉结、锁骨……一路向下。
莫问另一只手还和他连结着,此刻听到阿靖带着挑衅的话语,掐着他的腰用力往下摁。
“啊!”阿靖瞬间就瘫在莫问身上。
莫问又是一个翻身,他们的位置再度对调,他用与往日不同的语调对阿靖道:“这两天我看了几本很有意思的书。”
这声线带电了似的,阿靖听到后整个人都不好了,顾不上胯下紧贴的庞然大物,他睁开雾蒙蒙的眼睛,转头看了下莫问这两天一直翻看的书籍。
不看还好,一看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是整整两垛春宫图啊!
是哪个丧尽天良的把这些东西带进千机门的?!
莫问义无反顾地抽回手指,在阿靖泪眼朦胧看着自己时,毫不犹豫地挺进。
“啊!”阿靖的指甲在光滑的桌面上狠狠刮着,“门主!不行,太深了!啊~嗯……嗯轻点,我求你了。”
莫问聋了一样,疯狂地进出着。
阿靖在心里把师父大人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止水心法必须废掉!废掉!
药瓶子一骨碌滚落到地上,静静躺着。
……
镜湖水微澜,怜生在竹筏上翻了个身,身上披着的衣服滑落,吻痕遍布的背嵴暴露在晴空之下。
“小心着凉。”叶舟一边穿衣服,一边把长袍盖回怜生身上。
怜生抓着他的手,坐起来啧啧道:“大白天就拉我在竹筏上做这种事,畜牲。”
“是谁先脱衣服的?”
“……我是要下水摸鱼。”
“那摸我做什么?”
“不小心碰到的。”
“……”
总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给怜生穿好衣服,两人携手踏上岸,已是晌午。
云恒在亲自来寻他们,看到怜生皱巴巴的衣服,他若有所思地低喃:“怎么都习惯在镜湖上行事……”难不成这地方风水有问题?
“嗯?”怜生没听清。
“没什么。”云恒在转口道:“有你们的客人。”
叶舟和怜生对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