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北城给了他一个白眼,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也不知道是谁昨天硬在宁北城脖子上留了一个很深的印子,这个印子恐怕没有半月不会消。
赵羽生安慰道:“是真的,我当时也这么觉得,但是没有实际的证据证明是这样,而且当时都带着面具,只觉得身影像。”
苏洛菱见赵羽生这样认真地说这件事,立马拉着赵羽生的胳膊不敢相信地说道:“真的吗,子轩没死,他还活着,那那那暗阁主上会不会是宁北城,我早就觉得他不是一般人,没想到这么不一般。”
赵羽生转身走进将军府,到书房打开信封,信上写着简短的话语:楚王已无大碍,这几日便会回到金陵城,赵将军放心。赵羽生看完信封便把信封烧了,出了房门回到苏洛菱身边,见苏洛菱还是郁郁寡欢还是忍不住告诉苏洛菱真相,反正楚王没什么大碍了。
蒋子轩看着眼前的酒,拿起来倒了一杯一饮而尽,深情地看着宁北城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苏洛菱听到赵羽生这样说,先是惊喜,后面回想可能是阿羽为了安慰我故意这样说便又闷闷不乐。
赵羽生见苏洛菱不信,便很认真的对苏洛菱说:“我说的是真的,事情是这样的,当时确实王爷和我的确中了暗卫的埋伏,但是后面暗阁主上带着他的死士帮我们解围,而后王爷没注意被暗卫用暗器伤了也中了剧毒,当时情况紧急,暗阁主上不知为何很是在意王爷,便把王爷带走了,刚刚来的姑娘便是来送信的,说王爷过几日便会回到金陵城。”
宁北城起身换了个位置,拿着酒壶放在蒋子轩面前:“喏,你不是嚷嚷要喝酒吗,今日你可以喝了,喝完,明日便起身回金陵吧,我已经送信告知赵将军了。”
宁北城见蒋子轩坐在自己身边立马收起笑容,往旁边挪了挪,警惕道:“你想干嘛,就允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蒋子轩听到宁北城这样回答他对他的心意瞬间脸上挂满了笑意,本来担心宁北城不懂自己为什么这样对他回去之后会不见他,得到宁北城这样肯定的回答瞬间打消了这个念头。
宁北城指了指旁边的水缸,示意让他自己去看,蒋子轩一脸疑惑走到水缸前一看,自己这张绝世风采的脸被墨水画的乱七八糟,再看看那边笑的前胸贴后背的宁北城便明白了这是他乘自己睡着了伺机报复,打了一瓢水将自己脸上的墨水洗干净,来到宁北城身边坐下。
午夜,蒋子轩从睡梦中醒来,起身穿好衣服来到桃树下站在那里发呆,宁北城见蒋子轩站在那里发呆端着酒菜来到院落里,对着发呆的蒋子轩喊到:“过来吃些东西,”蒋子轩听到宁北城喊他转身来到桌前坐下,蒋子轩看着宁北城一直盯着自己笑,有些疑惑,问到:“阿城在笑什么,可是我脸上有东西?”
宁北城脸色有些
蒋子轩见宁北城脸色有些不对劲,对小二说:“安排一间天字一号房。”小二见是上等贵宾开心地喊到:“好咧,这就给两位爷准备。”
赵羽生对苏洛菱说:“洛菱,你别伤心了,其实王爷并没什么大碍,他还活着。”
宁北城本就前几日照顾蒋子轩就有些疲惫,晒了一天的太阳的确有些中暑的迹象,点点头表示同意,随后两人在客栈门口下马,小二一见有客官来,立马上前迎接道:“两位是住店还是打尖。”
苏洛菱突然心生一计道:“既然子轩要回来了,我们自然要为迎接他回来做些准备,”勾勾手指示意赵羽生靠近点道:“我们这样,你派人在城中放些流言,就说在崖下找到类似楚王的尸体,这样可以让蒋子洛确信楚王确实中毒身亡了,让蒋子洛跟他心爱的部下产生隔阂,这样便可给他重重一击。”
蒋子轩扶着宁北城往楼上走,蒋子轩对小二说道:“上一桌好酒好菜送到这里,”小二听到后应了一声便下楼去准备。
看,越发觉得他像自己认识的一位故人,但是赵羽生又怕冒犯到,便没有多加询问。
蒋子轩给宁北城到了一杯水关心地问道:“阿城,你没事吧,应该是天气有些热中了些暑气。”
宁北城举着一杯酒回到:“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赵羽生点点头表情这个主意特别好,正好跟暗阁主上所要的目的一直,说罢便派了近身侍卫前去办事,苏洛菱知道蒋子轩没事心情大好,拉着赵羽生去喝酒吃菜。
蒋子轩宠溺地看着宁北城,笑到:“画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是怎样的结果呢。”
一路上蒋子轩为了哄宁北城又是给他扇扇子,又是停下休息时主动打猎找吃的,可惜宁北城就是不想搭理他,快接近金陵城的时候已经夜幕降临,蒋子轩指着前面的一家客栈对宁北城说:“阿城,这里离金陵城很近了,不如我们在此歇一晚上,明日再进城吧。”
第二日辰时,宁北城和蒋子轩收拾收拾行李骑上马回金陵城,天气慢慢也转热了,宁北城却把脖子严严实实的,戴着薄纱斗箕,蒋子轩见宁北城把脖子包的严严实实的明知故问道:“阿城你把脖子包那么严实干嘛,不热吗。”